老色|鬼聽到她的話,立刻又開始哀聲求饒了,“姑奶奶,求你放過我,我給你做牛做馬都願意。(m舞若小說網首發)”
“你再求我,結果都是一樣。”林錦安看了他一眼,還是決定給他提個醒,“我會將你收起來,要是在限定的時間裡,你還不能收斂些的話,就真的會魂飛魄散。”
“什麼意思?”老色|鬼不解地問道。
“你只要改過自新就行了,不是假裝的,而是要真心,否則我也幫不了你,就是這麼個意思。”林錦安耐著性子說道。
“哦。謝謝你們放過我。”老色|鬼雖然對她的話一知半解的,但是也知道她沒有要他魂飛魄散的意思,這話自然是要說得漂亮才行。
林錦安看到他似乎明白了,也不管他,拿出了乾坤袋,就將他給收了起來。
“完成,付錢。”她轉身看向了汪佩,伸出了手來。
“嗯,你們等等,我去拿。”汪佩說著就進房間裡,鼓搗了一番後,湊了五千塊錢,遞給了她。
林錦安當著她的面數一數,剛好五千,便笑著說道:“剛好。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我這房間……”汪佩欲言又止,表情還是有些驚恐,看了眼四周。
“沒事了。”林錦安說道,之前已經幫她驅了鬼氣,只要她不是時運低,一般不會撞到鬼了。
“哦好,謝謝,真是太感謝了。”汪佩連連道謝,她也不懂要說些什麼才能表達自己的謝意。
“嗯。”林錦安應了一聲,拉著兒子就往外走去。
她送他們母子倆到門口,在寒暄了幾句後,她就進去上樓去了。
他們的車停在外邊,要走一點路,林錦安早就把錢給收進了包包裡,現在正高興地哼著歌。
走到了一處比較陰暗的地方,哼歌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她的驚呼聲,“兒子,小心。”
林錦安猛地一轉身,便看到個男人,手拿著木棍,兇神惡煞地衝過來,她站定在原地,似乎也沒有閃躲的意思。
在男人的木棍朝著她劈來之時,她微微一閃,雙手抓住木棍的同時,一腳猛地踹向他。
那一腳剛好踹在了他的腹部上,而她在踹上的同一時間,握著木棍的手已經是鬆開了。
那個男人因爲她的腳力,而被踹得連連後退,最後跌坐在地,一臉痛苦地抱著他的腹部。
林錦安的嘴角微勾,露出不屑的神情來,看她是女人就好欺負嗎?
她可不是普通的女人,是有練過的,可不單止是練習好法術才行,必要的防身技能,還是得練習。
要是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她還能夠落得狼狽些,比如上次被扒手猛地一扯包,就摔在了地上。
當時他們是要搶包,而不是想傷害她,所以很難感覺到殺氣,可這明顯衝著她來的,就不一樣了。
來的還不止一個。
林錦安面對右邊衝過來的男人,頓時身形一閃,手抓住他握著的木棍,往前一扯動,他的身體便微微朝前傾去。
她的動作很快,鬆開了木棍後,一隻手彎曲向下,手肘擊打在對方的後頸上,與此同時,她的腳向前伸過去,猛地橫掃一腿。
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立刻就撲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哀叫了起來。
在這個男人倒地前,就有另一個男人衝來了,林錦安在他的木棍要橫掃自己的頭時,猛地往下一蹲,身形快速地閃到他的左邊。
她在男人衝來的時候,已經做出判斷了,他的身高不高,用這招剛好。
閃到了左邊後,迅速地用手臂卡住了男人的脖子,這男人要是比她高,她還真跳著也卡不到。
男人還想要用手肘向後撞她的腹部,可惜的是她早有預防,在他手肘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放開了手,快速地將他撞空的手臂猛地抓住向後。
眼看著另一個男人要衝上來,林錦安立刻就做出了反應,將眼前的男人往前一推的同時,還賞了他一腳。
衝上來的男人,因爲不知道還會有這一招,頓時沒能在近距離做出反應,兩人撞在了一起,頓時雙雙倒地痛呼。
林錦安拍了拍手,看向了最後一個,那男人似乎不敢衝上去,兩隻手握著木棍,在左右踱步,不知道是他的戰術,還是畏懼她。
其實她可以用更簡單的方法撂倒他們的,但是她好久都沒有動動筋骨了,他們既然送上門來,那她就只好拿他們練手了。
她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又得罪人了,但是從他們拿著木棍判斷,對方應該是想給她一點教訓吧,而不是要了她的命。
他看向了倒地的四個,再盯著她,又左右走了幾步,最後竟然開始繞起了圈。
林錦安也跟著他一起繞圈,要是他想繞暈自己的話,那算盤又打錯了。
她的臉上是淡定從容的笑意,直看得男人心裡發毛,可兄弟們還躺著呢,他自己上的話,不落得一樣的下場。
“哎喲!”男人突然叫了一聲,踉蹌地往前快步移去,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她側踢了一腳,頓時倒在地上,覺得天旋地轉。
“嘿嘿……”萌寶天真地笑著,看那男人摔倒在地。
剛纔是萌寶悄悄地出現在他的身後,然後運用自己身體裡的靈力,一掌打在他的身上,頓時就讓他站不穩腳步了。
不使用靈力的話,以萌寶現在的身體,沒有辦法有著那麼大的力量,控制好靈力,也不會傷到他們。
其餘的四個男人,似乎是倒在地上哀嚎夠了,全部都站了起來,但臉上還是有痛苦之色。
他們手裡都握著木棍,目露兇光,但是也帶著那麼一抹畏懼。
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齊齊地朝著女人衝了過去,將他們母子倆包圍在其中。
他們就不相信四個人一起上,還打不過一個女人和小孩。
五個大男人被個女人|幹|趴下了,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他們還怎麼在道上混。
無論如何,他們都要爲自己逃回點顏面來。
最後個被打倒的男人,看到兄弟們都圍上去了,也顧不得疼痛,抓起木棍就爬起來,也加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