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安,怎麼了?”蘇羿恆也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一跳。
“走,跟我去個地方。”林錦安出聲說道。
要是她的直覺沒有錯誤的話,不知道那小姑娘出事沒有,希望對方還沒有下定決心,或者是沒有選到死亡選項。
帶著他們離開後,便直接來到麪館,一問之下,才知道裴小夢今天沒有去麪館幫忙,而是留在家裡做作業(yè)。
林錦安忙要求裴小夢的母親,帶她去找對方,否則的話,可能就晚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直覺對不對,但是那種強烈要找到對方的念頭,卻是讓她覺得自己必須要找到對方。
只有在弄清楚事情後,她才能夠安心,哪怕她的直覺是錯誤的。
在進入了屋裡後,裴小夢的母親第一個衝向房間,猛地打開房間門。
“小夢!你做什麼?!”她母親悲痛又尖利的嗓音響起,健步如飛地衝上去,將她手中的一瓶藥給奪下來。
那是一瓶農(nóng)藥,濃濃的臭味散發(fā)出來,讓人覺得胃很不舒服。
“媽。你們……”裴小夢錯愕地看向他們,對於他們的來到,感到十分的意外。
剛開始她以爲(wèi)是被自己的母親發(fā)現(xiàn)了,沒想到還有其他的人在場。
“你收到死亡訊息了對嗎?”林錦安見到她這個樣子,立刻問道。
裴小夢嘴巴翕動,臉色蒼白,睜著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睛,盯著他們,“你們……你們怎麼……怎麼知道?”
她的眼眶泛紅,而她母親早已是蹲在一旁哭泣,許是覺得自己這個母親,做得有些失敗,連女兒的異常都沒有察覺到。
要不是他們的突然到來,說不定女兒就那樣死去了。
“我也收到了。”莊明突然開口說道,同情地看向她,看來她跟他都做出一樣的選擇。
林錦安皺眉盯著她,他們兩個選擇的都是殺死自己,難道除了這個,其餘的兩個都是死亡選項嗎?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收到死亡訊息的人,是不是非死不可?
她做出個決定,還是帶著他們兩個,暫時只能是這樣了,能夠救一個是一個。
跟裴小夢的父母大致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讓他們把女兒交給她,他們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反對意見,畢竟是她救下他們的女兒的。
最後的一晚上,林錦安沒有打算睡覺,而是想通宵守著他們,免得讓對方有機可乘。
只是結(jié)局很讓人意外,她本來以爲(wèi)對方會來殺死他們,卻沒有想到在十二點的時候,他們兩個同時收到一條短信。
遊戲結(jié)束。
遊戲參與者七人,死亡人數(shù)五人,通關(guān)人數(shù)兩人。
通過遊戲的僥倖者,將會得到一百萬的獎金,請注意查收。
“這是什麼意思?”裴小夢顫抖著身體,拿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
“我也不懂。”莊明搖頭,難道選擇殺死自己就是通關(guān)?但要不是她的到來,他們不就死定了?
一股冰寒從腳底漸漸蔓延向上,對方原本的設(shè)計,是不是不留一個活口?而他們兩個只是僥倖被救的?
“死亡人數(shù)五人,可現(xiàn)在才四人,那就是說還有一個人。”林錦安開口說道。
現(xiàn)在過了十二點,也就是七天過去了,而且顯示是死亡,看來是已經(jīng)死掉了。
第二天的時候,在來到了警局後,過沒有多久,果然是又有人報案,死者還是那樣的死法,跟前面四個死者一模一樣。
最後一名死者是個女生,年紀(jì)在二十來歲,正值花樣年華,卻眨眼間香消玉損。
林錦安也沒有想到對方說的獎金,會以現(xiàn)金的方式,出現(xiàn)在兩名倖存者的家裡,而不是以轉(zhuǎn)賬的方式。
他們都查探過了,那些鈔票都不是連號,想要查出是誰送來的,簡直比登天還難。
她的心裡的不安越擴越大,對方就好像是早有預(yù)謀一樣,不然怎麼能夠堆積那麼現(xiàn)金在家裡,而在銀行取的,一般都是會有連號的,而且大筆資金一下子提出來,想要差也相對容易點。
可這顯然不是,她是不是已經(jīng)在對方挖好的陷阱中了,現(xiàn)在正好慢慢的往陷阱的深處走去。
越想就越覺得可怕,下的一盤這麼大的棋局,而她卻只是一顆棋子,而她還不清楚自己這顆棋子充當(dāng)著什麼樣的角色。
在兩名倖存者收到短信的時候,前面死的四名死者的手機,也都收到了,而最後一名死者的手機,也有那條短信,都是在同個時間收到的。
案子到這裡就告一段落了,而他們也該回去,繼續(xù)呆下去,也無法查出些什麼。
林錦安到現(xiàn)在都不能完全揣摩出來,那些死者的死到底有什麼含義,或者說對方是不是想告訴她一些什麼線索?
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樑一凡是否還存在,不知道那炸開的是他,還是別人。
夜幕降臨,很多的陰魂都會出來,黑夜是屬於它們的。
向玉娟嚼著口香糖從黑網(wǎng)吧裡走出來,一頭微卷的長髮,穿著黑色的短裙。
原本看起來活潑俏皮的,卻被她臉上露出的表情給磨滅,直接變成一副女混混的模樣。
她的年齡還沒有到十八週歲,不能進入大網(wǎng)吧,所以纔來黑網(wǎng)吧裡上網(wǎng)。
家裡其實也有電腦,但是她不太喜歡在家裡玩,覺得還是在網(wǎng)吧玩著舒服點。
沿著熟悉的街道,朝著家裡的方向走去,本來她們都跟她約好一起來,可她們都被家裡管得死死的,無法如約出來,害得她只能自己去網(wǎng)吧。
向玉娟邊走邊拿出手機來玩,順便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一點多了。
她正想要點開遊戲來玩,卻見到來電顯示,她皺眉嘟噥道:“煩不煩!一天到晚催催催!”
打電話來的是她的母親,她都快被煩死了,在網(wǎng)吧玩?zhèn)€遊戲,就一直打電話來催她回家。
向玉娟不耐煩地按掉,不想接聽,但是剛按掉沒有多久,就又打來了,她乾脆直接就關(guān)機,心情煩躁得都不想回家了。
“呵呵……呵……”就在她邁開腳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孩童的聲音,似乎是在跟人玩耍般,聲音悅耳卻又覺得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