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安看警車已經遠去,不懂他還一直盯著幹嘛,心裡疑惑自己得罪的哪個人,要是讓她查出來,非得整一整對方不可。;
“我會給你們母子倆一個交代的。”陸凱東盯著他們,放下了這麼一句話來。
林錦安疑惑的神情,一下子就消散了,知道他話裡的意思,既然他會爲她討回公道,那就不需要她親自動手了。
“查到了那個女人,你可得告訴我。”她還不忘交代道,要是修理得讓她不滿意,她會派‘鬼’去修理一頓。
“嗯。”陸凱東點頭,“進去吧。”
“差點忘記了!快點走,我還有事呢。”林錦安說著就快步朝前走去。
陸凱東一臉笑意地看她快步走去,在走了幾步後,盯著要小跑的兒子,立刻喊了他一聲,然後將他給抱了起來。
在看著沒有問題後,林錦安帶著兒子就馬上離開了,在跟丹慧約定的地點,看到了她早已等在那裡了。
孟丹慧看他們好久都沒有來,本來打算直接去陸氏集團找他們的,剛想要先給他們打個電話,就見到他們已經到了。
問了她怎麼回事,在聽了她簡短地說了下事情的經過後,便沒有再問什麼,一起離開了這裡。
在她們開著車離開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從店裡走出來,盯著她們的車漸漸駛遠。
手機鈴聲響起,李媛熙接了起來,“嗯,好,晚上見。”
簡短的交談後,她便掛斷了電話,回頭朝著高聳的大廈看去,那是陸氏集團,裡面有很多她的回憶,雖然他從不曾給予迴應。
苦澀的笑意,在臉上出現,她該放手嗎?還是爭取到底?
李媛熙站在人來人往的街上,對於別人投來驚豔亦或者是各種目光,她都不在乎,她最在乎的是那個男人能夠用深情的目光看自己一眼。
對於她來說,除了他和他的家人,還有遊維韜外,其餘的人,她完全就不在乎,哪怕是死,都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她對別人的冷漠到極點的,甚至能夠眼睛眨不不眨地看著別人流血致死,但是對於這些個在乎的人,她卻能表現出最柔軟的一面來。
愛情是不能勉強的。千百年來,她不知道從多少人的口中聽到,這個道理誰都懂,可是要做到爲何那麼的難。
她愛他,就是想要跟他在一起,哪怕時間很短暫,短暫得只有一個擁抱的時間,她就很滿足了。
李媛熙收拾起了自己複雜的心情,離開了這滿是對她行以注目禮的地方。
她的這一身皮相,可以擄獲世界上千萬個男人的心,卻無法得到他深情的一眼,更別說是那顆滿滿都是林錦安的心。
既然上次不能一舉殺死林錦安,或許她該換一種方式了。
如果這次還不能拆散他們,而他依舊滿心滿眼都是林錦安的話,她就放棄徹底的放棄。
時間推移前行,當太陽落山的時候,月亮就又悄悄地爬起來了。
世界總是照著這個模式,周而復始地重複著白天和黑夜。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並不是喧鬧的結束,而是喧鬧的開始。
晚上十一點鐘,繁華的街道一點也看不到夜深的跡象,習慣了夜生活的人,在燈光的照映下,似乎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在蕭條的街道里,這個時間上,很多的店鋪都已經是關門了。
一輛車停在了路邊,從車裡鑽出來個人,一頭長髮,不時地看向四周,有些鬼鬼祟祟的。
在路燈的照射下,很明顯就能看出是個女人,而不是有著異裝癖的男人。
她的動作迅速也相當的利落,從她鑽出車門到快步走到巷子後,再閃身進去,就足以看得出來。
走過了巷子後,她又朝著一條狹窄的小道走去,一路上的垃圾遍地,讓她好幾次都想嘔吐起來。
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眉頭微微地皺起來,在穿過了這條道後,輕車熟路地又閃進了一條巷子。
在她閃了進去後,就聽到一陣聲響,嚇得她差點尖叫起來,甚至是扔掉手中的黑色袋子。
即使是來了好幾次了,可她還是不適應這樣的環境,這破地方到處都是垃圾,一不小心還能夠踩到狗|屎,亦或者是濃痰,讓她覺得異常的噁心。
有一次,她甚至是扶著牆壁就吐了起來,可是手在摸到了粘乎乎的東西后,更是吐得厲害。
要不是那個人給的價錢很高,她纔不願意來這個破地方,她覺得在這樣的地方,會把人給逼瘋了。
最要命的是那個人還不是很準時,每次都比她晚一點,即使是她故意晚到一會,對方也會比她晚到。
每次都是這樣,讓她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的,其實早就已經在暗處等待了?就是要讓她等一會?
她暗罵了一聲變|態後,拿出了手機,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整條小巷子裡,只有她站在那裡,手裡拿著的手機放,發出幽幽的燈光來,照在她的臉上,因她有些生氣的模樣,而顯得猙獰。
她的心在打鼓,快速地收回了手機,朝著巷子左右看去,接著靠著牆壁一邊蹲了下去,但是不敢背靠著牆壁,因爲她覺得牆壁肯定還是很髒的。
一想到上次的事情,她的全身又開始起雞皮疙瘩,胃裡開始翻江倒海的,很想要嘔吐。
離她站著的不遠處,就有個垃圾堆,從那邊傳來陣陣的惡臭,加上她想起上次的事情,胃更是翻滾得不行。
“媽|的!”女人暗自罵了一聲,本來一個人在這黑暗的小巷子裡就夠恐怖了,可沒有那個人還要讓她等上一等。
越想心裡是越煩躁,誰知道這小巷子會不會來個醉漢或者是小混混什麼的,她可是個女人。
等下那個人來了,她該跟對方商量一下,換個地點交易,這裡實在讓她忍受不了。
想到那個人,她也是覺得很奇怪,至今她只看到對方的眼睛而已,每次都包著條圍巾,而且戴著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額頭也被頭巾給包住了一樣。
她甚至都沒有聽對方說過話,每次都是對方給錢,她給貨。
有時候她懷疑對方是不是個啞巴。要不是能清楚地看到對方的身材,她都分辨不清楚對方的性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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