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恪之,繼續暗中觀察昭佑王的一舉一動,如有任何的異常,立馬回報!”
“是,皇上!”
“百里桑現在何處?”百里桑本爲四大護法之一,但是在端木錠繼位之後,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身爲四大護法之一的百里桑,掌握著太多關於端木錠的事情。
如果百里桑將段磯城的事情泄露出去,很有可能就會照成一定的損失。更何況,任何人都不能允許自己的下屬脫離組織的。
“近些年來,江湖中出現一個叫做至尊魔的邪教組織,其教主便是叫做百里桑。但是這個百里桑行蹤不定,見到其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臣還不能確定這個百里桑是不是就是二師兄!”
“至尊魔?”
“是!皇上,至尊魔規模雖然不如一些江湖中派別那麼大。但是武功怪異,讓人猜不出套路。而且教中還有一個武功高強的尊姑。聽說這個尊姑是傾國傾城,武功更是高超的不得了。她每一次出現,都定將有人喪命。而且這些人都是朝廷官員,臣認爲,這個至尊魔會不會是專門和朝廷作對的?”
其實章恪之懷疑,這個百里桑就是他的二師兄。
二師兄當年奉命入朝爲官,潛入太子府中,成爲太子太傅。但是後來傳言,二師兄愛上了朝中大臣之女,在皇上奪位之後,那名女子卻入宮爲妃。
自此百里桑纔會消失。
若真是如此,這個至尊盟的百里桑就是他章恪之的二師兄。
和他們一起長大的百里桑。
“和你比起來怎麼樣?”
“臣不知道,臣沒有和他面對面較量過!”如果真的是他的二師兄,那麼便定然是比不上他的。
他們四個人之中,二師兄的武功造詣是最高的。
能與之相比的唯有他們的主子,如今大昭的皇帝。
“朕給你五萬精兵,可有信心消滅至尊魔?”
“……這?”
“怎麼,沒有信心?”
“不是,皇上,如今正值朝野多事之秋。臣認爲,臣這個時候並不適合。臣倒是認爲,此事可以交給一直隱居民間的大師兄來處理。二師兄一向
敬重大師兄,如果大師兄出面,很有可能不折一兵一卒就能收復了至尊魔也說不定。若是不從,大師兄的手段,至尊魔也不可能有存活下去的機會!”
“也好。飛鴿傳書給冷笑風讓其務必消滅掉至尊盟!”
尊姑?這個尊姑到底是誰,他倒是好奇的很呢!
又爲何處處和朝廷作對呢?
是前朝遺民還是受人蠱惑?
“是,臣告退!”
章恪之拱手退了出去。
如今,看似風平浪靜的大昭皇朝,卻暗涌中殺機。風起雲涌,殺機漸漸涌現。到底是誰躲在暗處,操縱著這一切。
難道說,他這個皇帝做的並不合民心?
還是說,端木佑,你真的打算奪朕這個皇位了嘛?
端木錠冷哼一笑。若是如此簡單,朕怎麼需要犧牲那麼多才得到江山呢。甚至是不擇手段的弒殺了父皇,遺棄了阿璃。
看似風光的他,內心的滿目滄遺誰能明白。
在人們都知道皇上拒絕了安古長公主的求親之後,在聯想起近日皇后娘娘涉嫌毒殺徐妃,賢妃而被軟禁,唏噓不已。
誰知道峰迴路轉。
徐妃賢妃之死還未調查清楚之時,皇上卻突然下旨,賜婚於安古長公主和御前帶刀侍衛司徒浩。以命欽天監尋良辰吉日完婚。
“你說,這皇上是什麼意思?”
“嘿,誰知道呢?”
“難道說,皇后娘娘真的是被冤枉的!”
“我看八成是這樣,要不你說,這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調查清楚呢!”
“我看啊,八成是璃妃那個妖妃乾的好事!”
“對對,對對,我也這麼認爲。你看這璃妃啊,本來是昭佑王的女人。陪著昭佑王入宮一趟,就成了璃妃,沒有些個什麼手段,能鬥得過哪些娘娘嘛?”
“就是,哪些娘娘,都是出生名門。大家族裡的那些事,誰知道呢?”
“這皇上將長公主嫁給司徒浩,難道就是想要以此找個藉口將皇后娘娘放出來?”
京城的一家小茶館裡,尋常百姓都紛紛議論最近發生的事情。自古以
來,皇宮中的事情想來都是民間百姓們所好奇的事情。
白月笙將手裡的畫著荷塘月下的檀香書傘一把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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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言辭的對著眼前的黑衣男子。
“你何以見地,在下會和你們同謀?”
“聽說白大人出身卑微,六年前京趕考,還頗受波折?”
白月笙微露驚訝。
當年他趕路途中失去了所有的盤纏,然自己卻不知道。後於飯館之中,陷入泥潭,幸得錠成王妃出手相救,才解圍。
除了古兒之外,無人得知的。
爲什麼眼前這個黑衣男子會知道呢。他到底是何人?
“白大人一定奇怪,在下爲什麼會知道對不對!”黑衣人笑笑,端起茶館中算不上好的茶水,輕輕嘬了一口,放下,擡起頭看著白月笙。
“當然是有人像在下提起,當年她在京城的小飯館中救了一個書生。後來聽說這個書生,金榜題名,高中狀元。今日有難,還望那名書生真的讀進去了聖賢書,知道知恩圖報!”
啪!
白月笙剛剛拿起來的小茶碗一下子沒有拿穩,噗通的掉在了黒木桌子上,茶水都灑了出來,濺到了白月笙華貴的衣裳上。
“……你說什麼?”
“納蘭夫人懇請白大人幫個忙,不知道白大人意下如何?”
‘“那在下就謝過夫人了!敢問夫人芳名,以便日後報答!”
“納蘭筠筠!”
“在下白月笙!”’
當年那女子的話清晰的刻在他的腦海中,時刻不曾忘記過。
當時他真的以爲她不過是普通官宦家的女子,自小熟讀詩書之人。但是後來宮中遇見了已經是長宮中的古兒,他認得出來,古兒正是納蘭筠筠身邊的婢女。
心生奇怪。
後來才知道,那納蘭筠筠便是皇上的結髮妻子錠成王妃。
可是,古兒曾經和他說起過,錠成王妃已經於五年前便死了的。當時他傷心難過,恨不得親手將兇手殺死。可是古兒卻說,她是死於心疾。
心疾,心疾。
抑鬱成疾,自古心病無藥可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