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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太子出手了

衆(zhòng)人紛紛下定決心,沒事千萬不要惹得這個稱心公主,先不說公主自己就不是什麼善與之輩,再碰上個不講理的濯世子,那得罪了稱心公主簡直就是惹了閻王爺。絕對的讓你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主!

尤其是看著甄絛煙在水中拼命地掙扎,每次想游回岸邊就被世子爺兩個冷麪的手下用竹竿給打下了湖去,衆(zhòng)人更是又驚又懼,即使甄絛煙那情景再讓人止不住的發(fā)笑,也全沒了笑意。

濯凌逸額頭一陣的黑線,把他國郡主往踢進(jìn)水裡還不讓爬出來,這種事濯其華做倒也可以交待的過去,誰讓濯其華是龍帝的便宜兒子?

龍國那幫子大臣就算想說也得顧忌著龍帝!

可是他卻不是龍帝什麼人,而他又在這裡,弄不好就成了那龍國大臣口誅筆伐的對象,要是引起了父皇的注意,以著父皇對濯其華的寵愛,估計倒黴的又是他了。

他想了想。快步走向了濯其華,皺著眉道:“華堂弟,適可而止,怎麼說這郡主也是青龍國的人。要是影響了兩國的邦交就不好了。”

“怕什麼?龍叔還能幫著她不成?”濯其華擺明了不肯輕易饒了甄絛煙,要知道得罪了他倒還好說,可是這甄絛煙千不該萬不該不停的算計桃之枖!

桃之枖是誰?那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的人!就算桃之枖打他他都捨不得反手的主!

雖然桃之枖沒有吃虧,反而很漂亮的反擊回去了,可是他又是誰?他可是桃之枖未來的相公,要是自己的女人被人算計了無動於衷,那他還配談喜歡桃之枖保護(hù)桃之枖麼?

他之前之所以不出手,只是因爲(wèi)桃之枖想玩,所以他就在一邊看著她玩,只要她高興,玩死個郡主又算什麼?

現(xiàn)在桃之枖玩完了。就該他出手了!

濯凌逸一陣的無語,不敢置信的看了會這個他一直忌憚的對手,難道他真是錯看了濯其華了麼?

其實濯其華根本不如他認(rèn)爲(wèi)的那麼強(qiáng)大?否則的話怎麼可能這麼不顧大局?

可是要是濯其華真的是一無用處的紈絝,爲(wèi)何屢次逃過了他的追殺?

濯其華暗中冷笑,臉上卻露出嫌棄之色:“太子皇兄,你不用這麼含情脈脈地看著本世子。雖然太子皇兄你長得那個是國色天香,宛若仙人,可是本世子十分正常,只好女色不好男色!您還是別這麼看著本世子,免得桃之枖胡思亂想的吃醋呢!”

“你……”濯凌逸鐵青著臉斥道:“胡言亂語!”

說完長袖一揮,面帶慍怒的轉(zhuǎn)身而去。

看著他帶著怒意的背影,濯其華邪魅的勾了勾脣,小樣,三天兩頭派人暗殺爺,爺不噁心噁心你爺還叫濯其華麼!

濯凌雲(yún)眼微瞇了瞇,跨上一步,走向了桃之枖,大聲道:“皇妹,得饒人處且饒人,這郡主已然受了懲罰了。你要是再不依不饒,別人還以爲(wèi)咱們濯氏皇室之人是如何的蠻不講理呢。”斤共引才。

說罷還掃了眼衆(zhòng)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有些與許貴妃交好的命婦則讚道:“四皇子果然宅心仁厚,實在是國之大幸啊!”

濯凌雲(yún)一陣的得意,嘴裡還謙虛道:“這都是本皇子應(yīng)該做的。皇妹畢竟年幼,作爲(wèi)皇兄本皇子本該時不時的提點於她的。”

桃之枖眸光一深,這濯凌雲(yún)可還真跟前世一樣的無恥啊,看似顧全大局的話,其實是爲(wèi)了掩飾他自私的想法。

一來可以在衆(zhòng)人面前顯示他的仁厚,二來可以討好甄絛煙,三來更是爲(wèi)了挑撥她與濯其華之間的關(guān)係,四來的敗壞濯其華的名譽。

而挑拔她與濯其華的關(guān)係並破壞濯其華的名譽,纔是濯凌雲(yún)最終的目的。

要知道濯其華爲(wèi)了她把甄絛煙踢下了水,而她要是爲(wèi)了自己的名聲放了甄絛煙,那麼看似她得了大度的好名聲,但事實上卻是把濯其華推到的風(fēng)口浪尖。

讓世人認(rèn)爲(wèi)濯其華心胸狹窄,只注重私利不顧全大局,連一個女人都不放過,以至於她桃之枖這個濯其華心愛之人都看不過去了!

其心之毒可見一斑!

她冷冷一笑道:“四皇子這話說得好生沒有道理,懲罰也有輕重之說!如果一個人偷了東西,那麼打上幾十大板可以算是懲罰,可是如果一個人爲(wèi)了偷東西殺了人,那麼也可以打上幾十大板算是懲罰麼?看來四皇子對國之律法並不精通呢!”

濯凌雲(yún)氣結(jié),他本想挑拔桃之枖與濯其華的關(guān)係,順便抹黑濯其華在世人眼中的形象,沒想到目的沒達(dá)到,反而被桃之枖反將一軍,認(rèn)爲(wèi)他不熟讀律法,一個連自己國家律法都不甚熟悉的皇子怎麼堪當(dāng)大任?

這桃之枖真是太可惡了!居然想毀了他的前程!

她明明應(yīng)該是喜歡他的啊!要不夢裡怎麼會嫁給他?他深信如果是做一次夢,那可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連著做同一個夢一個月,那絕非偶然!

對,那一定是老天的意思!老天已然做出了最後的決定,那就是桃之枖註定會是他的妻子!

既然註定了桃之枖會成爲(wèi)他的妻子,那麼他現(xiàn)在就有這個責(zé)任教導(dǎo)這個不聽話的妻子,否則將來何以一振夫綱?

他可不會象濯其華那樣連女人都沒碰過,倒把桃之枖當(dāng)成了國寶一樣的寵溺著。

女人嘛,不打不聽話!

想到這裡,他神情一厲,怒斥道:“皇妹,這郡主可是我朝的貴客,如何能跟那些下賤之人相提並論?你真應(yīng)該好好反省一下,學(xué)習(xí)一下身爲(wèi)公主該有的風(fēng)度,氣度,胸懷!否則只能丟了咱們皇室的臉面!”

桃之枖眉頭一挑,亦板著臉怒道:“四皇子,本宮敬你是皇兄,對你一向敬重有加,可是即使再尊重,本宮也有本宮的原則!什麼叫下賤之人?憑什麼我朝之人就是下賤之人,而他國之人就是高貴之人?

在本宮的面前,人人都是一樣的,只要是犯罪之人,無論出生高貴與否,都是一樣不可饒恕的!而只要是積極向上,奉公守法之人,無論貧賤都是讓本宮敬佩之人,都是值得所有人尊敬的!

甄郡主算計本宮在先,如果本宮不能識破她的險惡用心,此時受衆(zhòng)人所指的人就是本宮!如果讓郡主得逞了,本宮要只是一個侯府千金的身份,最多丟的是侯府的臉面,可是本宮既然身爲(wèi)皇室的公主,代表的就是咱們濯國,濯國如果有一個心思惡毒,不能容人的公主,那丟的可是整個濯國的臉!

所以郡主算計的不是本宮,而是我朝的尊嚴(yán),試問如此險惡用心之人,本宮豈能輕饒?

還是說四皇子憐香惜玉到可以忘卻自己所處的職責(zé)?”

“說得好!”才子們大聲喝彩,桃之枖這話無疑是說到了他們的心裡,要知道這些才子都是寒門出身,爲(wèi)了出人投地才苦讀詩書,好不容易熬到了這般地步,但出身的低下卻仍然是他們的硬傷,讓他們在一些貴族子弟面前束手束腳,甚至有些還要被那些一無是處的貴族子弟污辱笑話。

“公主說得真是大快人心!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對,公主說的對!甄郡主當(dāng)著我等的面設(shè)計我們的公主,這豈不是不把我等放在眼裡?難道我等在郡主的眼中就是那些容易被愚昧的不學(xué)無術(shù)之人麼?”

“柳公子說得好!公主這麼做不止給了他國郡主一個教訓(xùn),更是維護(hù)了我朝的尊嚴(yán),公主我們支持你!”

“是啊,我們也支持世子爺!世子爺您踢得好啊!這種居心險惡的女子就該讓她在湖裡清醒清醒,敢設(shè)計我們的稱心公主,難道當(dāng)我濯朝沒有人了麼?”

“就是,我等定要向龍帝好好問問,爲(wèi)何他們的郡主欺我們濯國的公主至此!簡直是居心叵測!”

“我就知道那甄郡主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想之前進(jìn)了侯府就一定要稱心公主比畫,稱心公主一向養(yǎng)在莊子裡,在連氏的壓迫下從來就沒有延過西席,這是衆(zhòng)所周知的事,這郡主提出這個條件不是明擺著要讓咱們稱心公主出醜麼?真是用心險惡之極!”

“誰說不是呢!還說什麼那畫卷是她忠僕留下的,要到賞書閣讓衆(zhòng)才子評論畫技,這分明是設(shè)了圈套讓稱心公主鑽嘛!”

“幸虧公主乃是當(dāng)世才女,纔沒有趁了甄郡主的意!非我族類果然其心必異!”

“虧本夫人還對她略有好感,沒想到她嬌滴滴的模樣全是騙人的!”

“哎呀,鳳夫人,您就是被鳳大人保護(hù)的太好了,鳳大人從來沒有納過妾,您可不知道,那些狐媚的小妾可都是象甄郡主一樣的楚楚可憐的模樣,她們要不是顯得這麼弱勢,怎麼能得到男人們的寵愛呢?”一個被自己家小妾氣暈的夫人憤憤道。

“就是,說來還是世子眼睛清明,一下就看破了她的惡毒心思!”另一個夫人也深有同感。

一時間所有人的矛頭都對上了甄絛煙,一些本來想討好甄絛煙的夫人也忘了來時的初衷,而是加入了責(zé)難的行列。

這些人都是人精,之前親近甄絛煙是因爲(wèi)她的身份,她在龍國的地位,可是現(xiàn)在出了這麼一出,甄絛煙的名聲算是毀了,就算回到龍國也不會被甄家所重視了,一個庶出嫡女又沒有了家族的支持,這樣的女人對她們又有什麼好處?

當(dāng)然是落井下石努力討好稱心公主與濯世子。

至於四皇子,他們直接忽略了,這種時候不給四皇子上點眼藥,就算他們是厚道了。

濯凌雲(yún)氣得牙關(guān)緊咬,拳頭更是緊緊的握著,雖然這些人沒有一句涉及到他,可是罵甄絛煙越厲害,就等於是在罵他!

誰讓他之前這麼義正辭嚴(yán)的爲(wèi)甄絛煙說情呢?

濯凌逸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站在衆(zhòng)人之中,一直有種遺世而獨立的優(yōu)雅高貴。

雖然他之前也爲(wèi)甄絛煙說情,但只是因爲(wèi)職責(zé)所在,並不如濯凌雲(yún)那般咄咄逼人,所以他很巧妙的避過了衆(zhòng)人的怒意。

這時含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撲通一下跪在了桃之枖?shù)哪_邊,哀求道:“公主,求求您,放過我們郡主吧!再不讓郡主出來,我們郡主就要被淹死了!”

到現(xiàn)在還想陷害她!

桃之枖退開數(shù)步,淡淡道:“含玉姑娘,你似乎是求錯人了,你應(yīng)該求的是世子爺!”

含玉一愣,這世子爺不是全聽你的麼?求你不比求世子爺好用麼?

見含玉眼珠骨碌碌的轉(zhuǎn)著,桃之枖冷笑一聲道:“既然含玉姑娘想不明白那就慢慢想吧,反正貴郡主看似柔弱身子骨卻是不錯的。”

含玉心頭一凜,郡主會武之事難道桃之枖也知道?這樣的話,桃之枖也太厲害了些吧!

她看了眼在水中不停的遊著的甄絛煙,心頭不免有些著急,郡主是會武功,但水性並不是太好,而且這天這麼冷,任你武功再好在水裡呆這麼久也得落下病不可!

何況郡主……明天就是小日子了!小日子受了涼,那可能影響到以後的子嗣的啊!

突然,她擡起了頭,看向了笑得冷冽的桃之枖,不知道爲(wèi)什麼,她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桃之枖定然是知道郡主明日就是小日子了,所以才這麼狠毒的。

想到這裡,她渾身一顫,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稱心公主簡直是太可怕了。她的報復(fù)不僅僅是讓郡主受個涼得場病,而是要郡主用一輩子的幸福來祭典這次陷害!

她驚恐地看著桃之枖,桃之枖慢條斯理的笑,那笑容清純得彷彿一朵潔白蓮花,可是在含玉的眼中卻如地獄中聖開的妖蓮,清濯的讓人覺得詭異。

笑,更加的明媚。

指,微敲了敲樹幹,嘆道:“綠翹,看到這樹了麼?”

“怎麼了?這不是銀杏樹麼?”

“說得不錯,只是很可惜啊!”

“怎麼可惜了?”

“這是棵母樹,可是因爲(wèi)幼時缺乏的維護(hù),所以雖然是母樹卻結(jié)不出銀杏來,所以本宮很是可惜,否則到了秋季,衆(zhòng)人既能欣賞到它葉子的美麗,還能品嚐到美味的銀杏果,真是十分的愜意呢!”

其中一個年長的才子驚讚道:“公主果然是博學(xué)多才,連這也知道?這樹幼時確實是因爲(wèi)培育不得法,所以斷了結(jié)出銀杏果的機(jī)會,好在這書院之人都是爲(wèi)了欣賞銀杏葉的美,倒並不求果。”

桃之枖謙虛道:“不過是在醫(yī)書上看到些知識,就在各位面前賣弄了一番,望各位不要見笑纔是!”

衆(zhòng)才子連忙稱不敢。

見桃之枖與才子們寒喧起來,含玉的心都涼了,如果說之前的她還存著一份的僥倖,現(xiàn)在的她完全相信桃之枖是知道郡主明天就要來小日子,否則根本不會用銀杏之事來隱寓警告她。

要是郡主不能生子,將來這一輩子就真毀了。

她再也不敢動任何心思,哭著大叫道:“公主,我們郡主錯了,真的錯了,求求公主饒過她吧!”

桃之枖眨了眨眼,只是冷冷看著含玉,不說一句話。

含玉一見,這是要逼著她自陳詭計呢,她有心不說,可是知道不說的話桃之枖是絕不會饒過郡主的。

當(dāng)下心一橫,哭哭啼啼的把甄絛煙所有的算計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一面說一面招來衆(zhòng)人的一頓謾罵,連青龍國的才子們也臉上沒光,恨恨不已的瞪著水裡的甄絛煙。

尤其是之前還被甄絛煙打動的那些公子哥,簡直把甄絛煙當(dāng)成仇人了,誰讓她一下破滅了他們心目中的美好呢?

直到含玉說完了,桃之枖才款款的走向了濯其華道:“世子爺,有句話說的好,那就是女人何苦爲(wèi)難女人呢!這郡主雖然不仁在前,但咱們身爲(wèi)主人總不能過於苛刻客人,所以本宮想向世子爺求個情,讓郡主出湖可好?”

含玉一口血差點噴了出來,這還叫女人不爲(wèi)難女人麼?要是她不說出郡主的陰謀,估計這會還不能出湖呢!

還假惺惺的向世子爺求情?這天下誰不知道世子爺唯你桃之枖馬首是瞻了?就差把你含在嘴裡了!

她心裡這麼想,嘴裡卻是找死也不敢說出來的。

果然濯其華笑道:“桃之枖你說得不錯,咱們好歹也是主人,客人雖然有錯,咱們主人卻是大度之人,好了,冷風(fēng),讓郡主上來吧,這天氣還不怎麼熱,要是凍病了卻是怪可憐見的!”

衆(zhòng)人聽了這話,臉上都現(xiàn)出古怪之色,世子爺何時這麼憐香惜玉了?

這口氣,真的讓他們感覺……好假!

當(dāng)甄絛煙被撈起來時,已然是凍得臉色蒼白,嘴脣發(fā)青,渾身僵硬了。

桃之枖見了眼微閃了閃,脣間勾起了冷漠的笑,被她一針紮了心頭血,本就傷了元氣,但只要用好藥好好養(yǎng)著,不過數(shù)月就能恢復(fù)正常,可惜甄絛煙還賊心不改的算計她,那麼就一輩子不要好吧。

這輩子甄絛煙就要與藥結(jié)下不解之緣了,從此陰天雨天全身疼痛是不可避免的,而能不能生下子嗣,就看老天的意思了。

不是她狠毒,她給過甄絛煙機(jī)會了,可是甄絛煙卻一次又一次的算計她,次次都是想置她於死地!

在外人看來,她便是輸了也不過是輸了些臉面,可是她卻知道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國與國之間,輸?shù)挠肋h(yuǎn)不會是臉面,而是尊嚴(yán)。

她作爲(wèi)一個異姓的公主,輸給了他國的郡主,丟掉的不僅是國家的尊嚴(yán),還有她的前途。

濯弒天不會原諒她的錯,從此她將失去濯弒天的庇護(hù),而沒有了濯弒天的庇護(hù),濯其華再護(hù)著她,她也難以在侯府裡生存。

到那時,她所擁有的東西非但不能成爲(wèi)她的助力,還會成爲(wèi)她催命符!

一個不能爲(wèi)皇上所用的人,本身的光環(huán)越多,越會爲(wèi)皇上所忌!最後將逃不過一個死字!

她不想死,所以她就得狠!

想到這裡,眼中的狠意越濃,不過待看向甄絛煙時,立刻變得清澈無比,透著淡淡的憂,道:“綠翹,快拿本宮的披風(fēng)給郡主裹上!”

“是”

“公主真是高義啊!”

“公主果然仁厚!”

“我朝有公主,真是國之大幸!”

衆(zhòng)人又是一陣的拍馬溜鬚,甄絛煙就算是凍得不能動了,也氣得差點跳了起來。

這僞善的桃之枖,根本就是豬?子插大蔥裝象!

居然想利用她來獲得美名?呸!做夢!

她咬了咬牙,顫抖道:“不……不勞……公主……費……費心……本郡……有!”

“既然這樣,那本宮就不多事了。不過來了我朝,本宮怎麼說也要盡上地主之誼!來人,傳本宮的令,在送郡主去驛站的馬車上,點上炭火,一定要保持馬車裡的溫度,不要讓郡主落下病根去,知道麼?”

“是!”

看著退下的下人,甄絛煙很想很有骨氣的說一聲不用了!可是她卻不敢,不敢拿自己的身體去賭!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從小得到寒癥的她,根本不能受寒,而且還是在小日子來之前受寒,這簡直就是把自己的前途葬送了!

她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桃之枖,瞇了瞇眼,一字一頓道:“公主的大恩大德,本郡主謝了,他日有機(jī)會,一定百倍償還!”

“不用了,本宮向來施恩不圖報!”桃之枖笑瞇瞇道。

甄絛煙哼了聲,轉(zhuǎn)身而去,在經(jīng)過濯其華的身邊時,她還是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濯其華,如果說之前只是在衆(zhòng)多權(quán)衡之中看上濯其華,那麼經(jīng)過幾次的接觸,她還真是愛上了濯其華。

所以當(dāng)濯其華這麼冷酷的對待她,她真是傷透了心。

不過,當(dāng)她看到濯其華根本看也不看她,全心全意都在桃之枖?shù)纳砩蠒r,她的心痛得無以復(fù)加。

她痛楚的收回了目光,落寞而去……

突然,她感覺到身邊一道熱烈的目光,回過頭,看到了濯凌雲(yún)關(guān)切的眼神,心,竟然熱了熱。

走上馬車,馬車上果然炭火燒得極旺,熱得讓馬車外的人都能感覺到。

冷冷一笑,桃之枖真是爲(wèi)了敗壞她的名譽無所不用極。

“郡主,奴婢把這炭火撤了?”含玉小心翼翼道。

“怎麼?你想讓本郡落下病麼?”甄絛煙恨恨地瞪著含玉,要不是含玉承認(rèn)了她的陰謀,她怎麼可能跟個喪家犬似得逃之夭夭?

含玉嚇得一下跪了下去,哭道:“對不起,郡主,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承認(rèn)的,可是奴婢實在是怕郡主有個三長兩短!郡主要打要罰奴婢一定心無怨言,可是郡主要注意自已個的身體啊!”

甄絛煙冷笑道:“你還會在意本郡的身體麼?你在意的是你自己吧?本郡要是將來不能得子嗣,你這個陪嫁的也沒有什麼好前途!”

含玉臉色一白,嚇得不說話了。

見含玉這樣子,甄絛煙倒不再將氣撒在她身上了,怎麼說含玉也是她的心腹,她一人在外,總不能把唯一的心腹也寒了心,遂苦笑了笑道:“好了,本郡也不怪你了,回驛站吧。”

“是!”含玉小心侍候著,欲言又止。

“怎麼?有什麼話要說麼?”甄絛煙橫了她一眼。

“稱心公主用炭火這麼高調(diào)的送郡主回驛站,分明是想讓滿京城的百姓都知道郡主的事,其心可誅。”

甄絛煙垂下了眼,幽幽道“便是不用這些炭火,這滿城的百姓就不知道了麼?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本郡又何必用自己的身子去掩飾一個不可能掩飾的事呢?算了,就讓她得意一陣吧,這以後誰贏誰輸還不知道呢!”

說到這裡,美麗的眼中露出了怨毒之意。

含玉心頭一陣的慌亂,這樣的郡主她跟著還有前途麼?

甄絛煙冷眼看著她,譏道:“怎麼?你害怕了麼?怕跟著本郡沒有前途?”

含玉嚇得一個激靈,跪了下來,道:“郡主饒命,奴婢不敢有絲毫的異心,奴婢從小就跟著郡主,這輩子生是郡主的人,死是郡主的鬼!”

甄絛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狠道:“你心裡知道這些就好,所以千萬不要有異心,否則後果不是你可承擔(dān)的!”

那面目猙獰不已,彷彿一條盤旋著的美女蛇。

“是!”含玉嚇得應(yīng)了聲。

“含玉,等到了驛站後,你幫本郡去辦件事!”

“郡主請吩咐。”

“你去找四皇子,讓他幫著找一個好的御醫(yī),給本郡看病。”

“是。”含玉點了點頭,突然腦中靈光一現(xiàn)道:“郡主,爲(wèi)何不找太子呢?太子不是比四皇子身份更高麼?而且也更能刺激世子爺啊!將來您成了太子妃,怎麼著也高了世子爺一頭啊!”

“怎麼?你看上了太子?”

含玉連忙低下頭否認(rèn)道:“不敢,奴婢不敢有這種妄想!”

“哼,你明白就好!太子是什麼人?也是你可以肖想的麼?含玉,你不要忘了,你是本郡的陪嫁丫環(huán),你將來是給本郡的夫君當(dāng)通房的,但不是說你就能替本郡選擇夫君,你懂麼?”

“是,奴婢知道了,不過奴婢真的沒有絲心,只是覺得太子更適合郡主一些,太子到現(xiàn)在還沒有成婚,而且聽說連個通房都沒有,不象四皇子雖然沒有大婚,但聽說四皇子府裡通房妾室已有十幾個了,這樣的男人怎麼比得上太子呢?何況太子還是前皇后之子,身份也高了許多!”

“你懂什麼?”見含玉是真心爲(wèi)她著想,甄絛煙語氣好了許多:“本郡又不是要嫁四皇子,管他有多少個小妾?”

“那郡主找四皇子是……”

甄絛煙語氣陡然一厲,斥道:“你閉嘴!本郡想做的事,何時輪到你來置喙了?”

含玉嚇得噤聲不已,不敢再說一句話了。

甄絛煙裹著被子,一言不發(fā),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賞書閣中,隨著甄絛煙走後,衆(zhòng)人又詩興大發(fā),聊詩的聊詩,畫畫的畫畫,那些貴女第一次與這些平日侍才傲物的才子們同堂論詩作畫,不禁一個個心神盪漾。

要知道這些寒門才子,雖然才氣橫溢,但終非豪門貴族,並不能有太多機(jī)會參與那些貴族之間的宴會,更別說是類似相親的宴會了。

所以見到這些美貌如花又才氣出衆(zhòng)的小姐們,一個個也神情激奮,如同雄孔雀般可勁兒的展示著自己的風(fēng)采來吸引這些高門大戶的小姐們。

而那些貴公子們倒也並不嫉妒他們,對於他們來說女人只不過是衣服,隨時可以換的,但人脈卻是十分重要的積累,這些才子們,說不定哪天就成了朝中棟樑,一下子站在了廟堂之高,所以他們也是用心的結(jié)交。

這讓才子們也大爲(wèi)舒服,享受了被豪門公子尊重的感覺。

其實越是高門大戶的公子們倒比一般富家公子更容易相處些。因爲(wèi)他們本身就是含著金匙出生的,根本不需要藉著踩他人來擡高自己。

而且還更明白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強(qiáng),所以更不會輕易得罪任何人。

但濯其華是異類,他有著得天獨厚的資本!那就是皇上的寵愛,所以就算是得罪了天下人,都不能奈他幾何!

何況他也不是那些不學(xué)無術(shù)天天招貓鬥狗的真正敗家子,除了主動招惹他的人,他纔會毫不留情,一般他也只是冷著臉不與人親近,並不涉及傷害他人自尊的事。

所以即使他高傲的臉上寫著生人勿近的字樣,還一如既往的招人親近。

看那些才子的熱情就知道了,此時就算是濯其華渾身冒著冷氣,可是卻還是抑制不住才子們熱情洋溢的靠近。

桃之枖看著被圍在當(dāng)中的濯其華,無良的笑了笑。

濯凌逸有些嫉妒的看著他們,有些不理解,濯其華的臉都凍得快結(jié)冰了,他們這幫子平日裡自詡甚高的才子們怎麼還能這麼沒臉沒皮的靠上去?

不過看到落單的桃之枖,他的心情立刻好了許多。

他笑著走向了桃之枖:“稱心!”

“太子!”桃之枖看了眼濯凌逸,淡淡地行了個禮。

“你我兄妹情誼,不必如此多禮!”濯凌逸還是一如既往的淡雅如風(fēng),飄逸如仙。

“好。”桃之枖從善如流,倒把濯凌逸一愣。

愣過之後,笑了笑道:“如此甚好。”

桃之枖?shù)α诵Γ抗饪聪蛄隋淙A,擺明了沒有興趣與濯凌逸多聊。

濯凌逸眼中閃過一道惱羞之意,稍縱即逝,隨後露出溫潤的笑意道:“平日只知道華堂弟是招女人喜歡的,沒想到在才子們的面前也人氣這麼高漲,說來本宮都有些嫉妒了。”

桃之枖?shù)Σ徽Z,開玩笑,給她下套子呢,她還湊上去答麼?

見桃之枖沒有回答,濯凌逸微微失望,可是想到桃之枖?shù)念V牵悄苌狭怂漠?dāng)纔怪呢,他又釋然了。

“稱心,你似乎對本宮有些偏見?”

“太子怎麼這麼說呢?”

“爲(wèi)何你跟華堂弟這麼親近,對本宮卻是這般冷淡,害得本宮以爲(wèi)哪裡得罪過你呢!哈哈!”濯凌逸似真似假的試探著。

“怎麼會呢?太子多心了,只是平日裡接觸不多,我又性格比較內(nèi)向,不善與人交流罷了,如果讓太子誤會了,那在這裡我向太子道歉。”

“呵呵,瞧你說的,好象本宮有侍強(qiáng)凌弱般,你是本宮的皇妹,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咱們得多親近親近纔是,免得生份了去,你說是不是呢?”

“聽太子的。”

桃之枖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而是說聽太子的,明顯就是爲(wèi)了以後不被濯凌逸有藉口而逃避的話。

濯凌逸的臉微沉了沉,沒想到桃之枖這麼滑不溜手,油鹽不進(jìn)。

那他如何與她親近?

不行,他一定要找到個機(jī)會得到這個佳人不可!

“稱心,聽說豐沐恩就要進(jìn)京了,你可還記得他?”

桃之枖一愣,道:“表哥就要進(jìn)京了麼?我倒並不知道。說來都快近十年未曾看到了,表哥長什麼樣都不怎麼記得了。”

濯凌逸嘆了聲道“唉,當(dāng)年豐家之事也是天降橫禍,還好老天可憐,給豐氏留下了唯一的骨血,稱心,當(dāng)年的豐家的祖宅已然被官賣了,豐將軍回京後,恐怕未必能住回祖宅了。”

桃之枖一陣的黯然,當(dāng)年的祖宅不是被一人買去的,因爲(wèi)有實力把一個整宅買下來的,避之唯恐不及,怎麼還可能買下那帶兇的宅子?

而想買的人卻沒有實力買下,所以那宅子是拆了賣的。在知道豐沐恩回京時,她也曾多次找人想買下那宅子,哪知道問了半天,就是沒有人賣,哪怕是一個小部分都沒有。

見桃之枖默然,濯凌逸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樣?xùn)|西遞向了桃之枖?shù)溃骸胺Q心,當(dāng)初父皇認(rèn)你爲(wèi)義女,你就是本宮的義妹了,那時太過倉促,本宮還未來得及送上禮物,今日正巧得了一個適合的禮物,就送與你吧!”

桃之枖怎麼可能拿他的東西?先不說拿人的手軟,就說他與濯其華將來對立的關(guān)係,她都不能拿。

當(dāng)下就拒絕道“不,太子,我怎麼可以拿你的東西呢?無功不受祿,忘太子莫怪!”

濯凌逸也不生氣,只是道:“你看看再說!”

“看也是這樣!”

“你還是看看吧!”

見濯凌逸堅持,桃之枖遂想看了看再拒絕吧,於是打開了……

“這……”她拿著那紙,神情激動的看著濯凌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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