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婆子回去後,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跟身邊的灑掃人員說了,一度讓慕明珠身邊所有伺候的丫鬟,大家都知道此事。
柳真得知此事時,冒著很大的風險去偷偷的見到那位據說跪在地上,還有好吃的好喝的等著的秋華。
綠哥兒回來後,這是他這幾天回來後,頭一次見著和哥們一起。
他們來看這位跪在地上的丫鬟,見著跪在地上的丫鬟是秋容時,有好多好吃好喝的等著。、
“這,這是懲罰嗎?”
綠哥兒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
自然算不得是,柳真都有點羨慕嫉妒的很。
“咱們總算是見識了,以後做丫鬟下人的都應該跟秋華學習。”
柳真說道。
綠哥兒盯著秋華頭髮上的簪子,臉色有點難看。
他一言不發的離開,這讓柳真一臉莫名。
綠哥兒的離開,柳真心裡面記掛。
他趕緊追上綠哥兒,彎腰看著綠哥兒臉上的表情,“你這是怎麼了,臉色突然變的這麼難看?”
綠哥兒想要忍下這口氣,還是忍不住。
他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說道,“柳真你剛纔看到秋華頭髮上的簪子了嗎?”
“我看到了啊,不就是一個簪子,國公府上的丫鬟,頭髮有個簪子也很正常?!?
柳真說著,突然意識到秋華髮上的簪子,可能對綠哥兒的意義不一樣。
“你是說那簪子讓你生氣?”
柳真回過神來問道。
“一模一樣,我給花嬌買來的簪子,不知道爲什麼秋華頭髮上的簪子,竟然和我給花嬌的一模一樣!”
柳真覺得綠哥兒心情還是沒轉變過來,花嬌已經沒了,況且一個簪子,相同的簪子太多,這樣的事,綠哥兒總得有一天接受。
綠哥兒不想再說什麼,而是轉身離開。
小翠按照老夫人的吩咐,去喚姑姑去一趟,結果看到綠哥兒。
一眼見到綠哥兒,小翠臉上的表情還是很開心,畢竟幾天沒見到他。
剛上前跟他打了一聲招呼,沒有想到他臉上還帶著怒容。
這讓小翠都有些尷尬,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綠哥兒都不知道。
綠哥兒本來一句話都不想說,卻看到小翠臉上的燦爛笑容都收了。
她很無辜,什麼都沒有做錯。
據說當時老夫人及時趕到現場,也正是因爲有小翠的幫助。
小翠沒想著和綠哥兒打招呼,綠哥兒轉過身來,主動的看向小翠,“小翠,你這是做什麼去?”
他主動打招呼,小翠有點意外。
“我這是去見姑姑,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小翠主動邀請,讓綠哥兒跟著去。
“我跟著去合適嗎?”
綠哥兒有些驚訝的問道。
“老夫人今天是讓姑姑過去,說是慕昭的院落中來了客人,可是不知對方的身份,他好像找大公子?!?
若是個難的,一個小廝陪同,自然會好一點。
綠哥兒點點頭,“我跟你一起去。”
一邊跟著去,去時忍不住說了這一句。
小翠有些意外的看向綠哥兒,聽著他說起那簪子的與衆不同。
“綠哥兒你的意思是說,當時你在給花嬌的簪子上,有刻制人比花嬌這樣的四個字?”
綠哥兒見著小翠臉上的表情尤其驚訝,這很奇怪?
他心中怪異,便瞧著小翠從手繡中拿出一個簪子。
簪子上還有一股土味,像是從土裡面翻出來。
綠哥兒見著簪子,看到熟悉的刻制四個字。
他見到這麼熟悉的四個字,不由得看向小翠,“這簪子從何而來??”
綠哥兒見著熟悉的簪子,心裡面忍不住冒火。
他對小翠的說話聲有些大,趙菱抱著曬好的衣物準備回去,便見著這一幕。
趙菱瞧著小翠這丫鬟是個善良的孩子,平時不會有什麼差錯,不知道爲什麼,竟然和小翠有了爭執。
她忙過來,瞧著倆人便勸,“你們倆這是怎麼了,別吵了!”
小翠這才壓下心中的委屈,難過的說道,“趙大娘,此事真的冤枉我了,這簪子是我從那天下雨時,見著從泥土裡冒出來的一個簪子,我覺得甚是好看,便留下了?!?
最近下雨的那天,就是花嬌出事的那天。
趙菱都記得,現在看向小翠手中的簪子。
她覺得小翠這孩子什麼都好,怎麼能隨便撿東西。
“小翠你這孩子真是的,怎麼能隨便撿不是自己的東西?”
趙菱吵了一句小翠說道。
小翠想想覺得很有道理,她差點都忘了,簪子不是她的,她剛纔怎麼覺得那麼委屈。
她一想到這裡,小臉都不由得紅了。
有些尷尬的看向綠哥兒,然後忍不住說道,“對不起綠哥兒,那簪子既然是你的,那便還給你,你別生我的氣了?!?
小翠低著頭,誠心實意的道歉。
綠哥兒本心就不是怪小翠,只是不知道簪子爲什麼出現在小翠的手中。
“趙大媽,小翠,你們兩個誤會了,我只是一直在找簪子的去處,一直沒有找到,因爲當天晚上我見到花嬌的時候,見著她的頭上有這簪子?!?
趙菱聽出當天綠哥兒和花嬌果然見了一面,還是半夜三更,她看著綠哥兒的眼神都有些怪異。
綠哥兒知道,此事原本不該說,只是不說,他怕是秘密都不知道。
“你們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當時我見到花嬌,確實壞了府上的規矩,可是,花嬌當時見我的時候,發上有我手上拿著的簪子。”
小翠再不聰慧,也算是明白其中的問題。
“可是我找到的簪子,並不是在發現花嬌死亡的地方?!?
小翠疑惑的說道。
趙菱不知道這有什麼,說不定是綠哥兒記錯了。
“我說綠哥兒,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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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菱說道。
不然解釋不了,爲什麼戴在頭上的簪子,最後會出現的另外一個地方,還在土堆裡埋著。
小翠看向綠哥兒,此事過去那麼久,怎麼看待此事,得綠哥兒自己想怎麼做。
綠哥兒聽到找大娘的話,心裡面有點不服氣,腦海裡越來越清晰的浮現那天發生的事,心裡痛苦是一回事,他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