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和尋此時全身汗毛直豎,躺在地上一時間還起不來呢,那老妓*女抓他的那裡,若有若無的感覺倒也罷了,偏偏那老妓*女的眼角是流著血的,加上那慘白的鬼臉,只怕姓賦晨不收拾他,他回去之後也要把安眠藥再加大劑量,然後變成服安眠藥自殺了。
姓賦晨正在數人頭算著今晚又能賺多少錢時,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李二膽驚駭至極的叫聲:“救命啊,猛鬼來了!”
衆人駭然望去,只見李二膽連滾帶爬的沿著湖力跑了回來,雙手揮舞著,嘴裡大聲的喊叫著“救命啊,猛鬼來了”。
“嘣、嘣、嘣……”
一個身著大紅衣衫,臉色慘白,身材十分苗條的年輕女子一蹦一蹦的緊隨在李二膽的后里,看她跳得甚快,只不過,跳的時候是兩腳一起同時跳的。
“殭屍——”
不知道是誰首先駭然叫了起來,包和尋渾身一哆嗦,這回他倒是反應的快,轉身就向那女子蹦來的相反方向跑去。
看到這回有人先跑了,傅辛仁等人轟的一聲作鳥獸散。
姓賦晨一個踏步,倏地攔在傅辛仁的面前,笑道:“傅老大,來的髒東西越來越厲害了,這傢伙開個價吧。”
傅辛仁看到其他老師和領導早就跑得沒影了,急道:“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吧,明兒給你開支票。”
“爽快,先前收鬼你們一人兩千,一共十二個人,那就是兩萬四。這殭屍嘛,可是厲害的傢伙,雖然可能只是一般的殭屍,這樣好了,看你這麼爽快,便宜你們,這傢伙算兩萬六行了,一共五萬,星期一記得開支票給我。還有明天我找人來給九中來一次大清掃,費用十萬,你如果不同意,這殭屍我也不捉了。”姓賦晨知道這傢伙榨不出什麼料了,也不敢吃的太鹹。
“都依你。”傅辛仁看到李二膽被那女殭屍追的越來越近,哪裡敢說個“不”字。
“好,傅老大真夠爽快。”姓賦晨這才一斜身,讓他過去。
傅辛仁哪裡還敢停留,三步並作兩步,飛快的跑了,都恨爲什麼以前他老媽以前不給他多生兩條腿讓自己跑得快些兒——做四腿動物就一定跑得快嗎?貌似豬也跑不得很快的,鬱悶鳥,這丫的有病。
回頭看去,看到連五戒大師等人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他那根渡金禪杖此時還好好的躺在地上,看來這丫的假法師一時害怕,討飯的傢伙也不要了。
趙貝兒雖然也是很害怕,但是年輕人都是喜歡刺激的,剛纔看到姓賦晨同學這麼厲害,又見他這個時候還想去敲詐校長要錢,心想他一定有辦法解決這個豔女殭屍,所以心裡除了一點害怕,更多的則是期待。
自古英雄總多情,緣來美女愛英雄。
此時趙貝兒的心目中,姓賦晨就是她的英雄,就是她的王子——雖然這位同學不算很高大,也不是很英俊,終歸還是挺帥的,尤其是他敲詐別人要錢的時候——汗,搞錯了。
如果說在此之前趙貝兒對姓賦晨的感情是初戀的迷戀,那麼此時,則是崇拜的折服了。
“不知道他有沒有未來戰士那樣的肌肉?”趙貝兒此時心中就是閃過這樣的想法。
“豔鬼殭屍,小晨,今晚真是太刺激太爽啦!”趙貝兒真是越想越興奮呀,想到那一條一條的肌肉,她的害怕都跑回姥姥家去了,箍著姓賦晨的手,指著在李二膽後面一蹦一蹦的紅衣女殭屍,她自己都想蹦蹦跳跳起來。
“汗,至於這麼興奮嗎?”姓賦晨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道:“先告訴你,殭屍跟那些鬼可是不同。而且鬼也分很多種,剛纔我收的那些應該都是平鬼,也就是沒有殺傷力善良的鬼,如果來的真是象李二膽口中的猛鬼,我也不一定能夠應付。
“據說殭屍可是比猛鬼厲害多了。我不敢肯定能對付得了這肉硬邦邦的娘們。”
“不是吧,你沒捉過殭屍?”趙貝兒一驚道:“剛纔我看見你捉那些鬼,就好像什麼什麼的那麼容易,我還以爲你是道術通玄,佛法無邊的高手呢,難道不是?”
姓賦晨暴汗,尷尬的道:“我一不修道,二不信佛,學那幹麼,我還想多娶幾個老婆呢,做出家人,忍得多辛苦啊,除非我做和尚你做尼姑,和尚廟和尼姑庵並排而建,晚上我忍不住了,就去敲尼姑庵的後門,你就偷偷的開門給我進去,然後……”
“壞蛋!”趙貝兒輕捶了他一下,嗔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樣的玩笑,和尚和尼姑幽會,難虧你想得出來,小色狼一個。”
“呵呵,活躍一下氣氛嘛。你放心,這小豔娘殭屍皮我雖然沒見過,但相信她也奈何不了我。”姓賦晨拍了拍她的小手笑道。
“靠,你還以爲這根禪杖有多重,敢情這杖桿是塑料做的,上面的這個杖頭也是空心的,貌似也是塑料做的,我看都不到五六斤。”姓賦晨從地上抓起五戒大師棄下的禪杖汗道。
“呵呵,那和尚一點本事也沒有,開壇作法把百鬼引出,自己卻是懵然無知,禪杖是假的有什麼奇怪了。”趙貝兒笑道。
“假就假吧,今兒晚我就來試試身手怎麼樣,很久沒有練手了。”姓賦晨呼地學著那五戒大師揮舞起禪杖,然後衝上兩步,大開八字馬,大喝一聲:“何方妖孽,本天尊在此,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李二膽氣喘吁吁的衝了過去,躲到他的後面,已然語不成聲:“這傢伙……好……厲害,我差點……兒被她……掐死了。”
“嘿嘿,不是掐死,是咬死,這是一具殭屍!”姓賦晨笑道。
“啊,殭屍——咚—”
李二膽嚇的一哆嗦,終於扛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
姓賦晨不理他,禪杖直伸,住了那女殭屍的去路,瞅著她笑道:“你這娘皮,生前倒是長得挺漂亮的,爲什麼就不能好好去投胎做人,卻來做了這硬肉殭屍,女人沒有了軟,做不死殭屍又有什麼意思了?”
“喝—喝—喝——”
這女殭屍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他的說話,平伸著雙手,眼睛盯著姓賦晨,張開恐怖的小嘴,兩顆白森森的獠牙露出,象是嘆氣一般的長“喝”著。
她的年紀,看上去死時應該在二十歲左右,容易俏麗,姿容端整,家庭條件應該不錯。
這時,李二膽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那女殭屍看到姓賦晨一眼,兩手一突然改了一個方向,竟然不攻擊姓賦晨,而是想從他旁邊拐過去抓李二膽。
“不會吧,殭屍也有人性?這娘皮難道聽懂我的話,知道我對她沒惡意,所以竟然不想跟我爲難?”姓賦晨有點兒懵的想道。
雖然如此,他卻不能讓她過去,呼地一掄禪杖,橫擋在她面前。
“喂,你這娘皮,難道後面這膽小鬼長得比我帥嗎?你竟然找他不找我,忒也小瞧人了吧?”姓賦晨十分不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