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芭比!”姓賦晨拿起手機一看,便跳了起來。
“晨晨,你在哪裡,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車從杭州出發(fā)啦。”
“是芬芬呀,我還沒起牀呢,這麼早?”姓賦晨一看時間,才6:15分。
“還早?太陽都準(zhǔn)備出來了,從蘇州到流芳市,以我車子的速度,也要四個多小時呢,剛好趕得及跟你吃中午飯。”
“好吧,你到了流芳市了就打電話給我。還有,開車小心些,不急。”
“知道啦,不過不是我開車,我?guī)Я穗S從。來,親你一口,嗯啊……,不說了,車子要上蘇流高速了,到了打電話給你,拜拜!”
知道小芭比要來,姓賦晨尋春的睡意也沒有了,剛想打電話給洪媟,他的手機又劇烈的顫抖起來。
“汗,是小荑的,她不會也是這個時候出門吧?”姓賦晨一看來顯,狂暈起來。
“小晨,我現(xiàn)在準(zhǔn)備出門,開車去,到了電話聯(lián)繫!親你一口,嗯啊……”
姓賦晨不知道從蘇州市中心到上蘇流高速要多長時間,但應(yīng)該不會相差太久,小荑和小芭比出發(fā)的時間相差不大,這個,問題可就大了。
難得週末,洪媟本想睡個懶覺,接到姓賦晨的電話,知道小荑和小芭比幾乎是同時從蘇州出發(fā),不禁又是激動又有些著急和緊張起來。激動是因爲(wèi)終於可以一睹偶像的風(fēng)采,著急是因爲(wèi)兩女一起來,不知道能不能按計劃進行,緊張是怕不能與兩個明星美女和睦相處。
可是事情還得做,她趕緊起來洗漱穿戴,把自己打扮得自認(rèn)爲(wèi)最漂亮之樣,從冰箱裡拿了一盒牛奶,一邊喝著一邊開門出去。
洪七八聽見動靜,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看,洪媟剛好準(zhǔn)備關(guān)門,便問道:“小媟,今天不是週末嗎,一大早去哪裡,釣魚也不用去這麼早呀?”
“去約會,哥,拜拜!”洪媟顧不上跟他多說,“嘭”地關(guān)上了門。
“這丫頭,哪有一大就去約會的,哪根筋不對了?”洪七八搖了搖頭,打了個哈欠,又回去睡了。
“什麼?兩個幾乎是同時出發(fā)?”舒衾衾一聽洪媟說完,小嘴也開成了一個“O”型。
她可不象洪媟和姓賦晨那麼幸福,她週末早上是從來沒有懶覺睡的,母親一大就出去包子坊批發(fā)包子去賣了,她早上要起來煮早餐給父親吃,把家務(wù)活忙完了,自己吃過早餐,一般都是呆在家裡看書。
此時兩女在她自己的小房間裡說著話,雖然關(guān)上了門,舒衾衾話一出口,便知道自己的聲音太大聲了,忙一伸可愛的小舌頭,指了指外面,小聲道:“不能讓我爸聽見。”
洪媟會意,點了點頭,小聲道:“是啊,小荑和小芭比(她們也習(xí)慣跟著姓賦晨一起這樣稱呼TIF中的小T和小F了)一後一前出的門,如果小荑開車快些,很有可能是兩人同時到達流芳市,衾衾姐,我們怎麼辦,原定的逐一分解,各個擊破的計劃估計行不通啦。”
舒衾衾一時間也想不出好辦法來,想了想道:“不然你看這樣行不,我們分頭行事,她們來到的時候,我們就這樣這樣……”
洪媟一拍手,笑道:“這計劃不錯,不過成與不成,那得看小晨這小子有沒有那個豔福了,但願不要搞砸了。”
“嗯,真是便宜了這小子,一箭四雕,虧他也想得出來。”舒衾衾有些酸溜溜的道。
跟姓賦晨確定了戀愛關(guān)係之後,她的性格愛那小子的“污染”,開朗了很多,尤其是跟洪媟和姓賦晨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已沒了內(nèi)向。
洪媟笑道:“衾衾姐,你應(yīng)該這樣想:哇噻,能跟TIF中的小T和小F兩個女孩子共一個男朋友,值了!”
“那倒也是。”舒衾衾笑道,不過旋即眉頭一蹙:“就怕小荑和小芭比嫌棄我們兩個的身份,那天聽小晨這小子說,小芭比竟然坐了直升機來探望他,我想她們的身份只怕不只是美女明星那麼簡單。”
洪媟箍住她的手笑道:“衾衾姐,別擔(dān)心,只小晨說,兩個女孩子都很聽他的話,只要小晨對我們好,我想身份不是問題。大家雖然身份不同,但是一旦與小晨扯在一起,說白了,大家只不過是小晨的女朋友,至於小晨他以後選擇跟誰走進結(jié)婚的禮堂,那得由小晨決定了,是吧。我們也不私下搞什麼手腳,大家公平競爭,用心付出就是了。”
“嗯,”舒衾衾點了點頭道:“小晨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可是那小子卻認(rèn)爲(wèi)自己是這樣的人,難道舒衾衾比他自己還要了解他?),我相信他不會用家世和金錢來衡量他與我們的關(guān)係。”
舒衾衾的父親舒映輝目光呆滯的坐在輪椅上,他前面的電腦雖然開著,他的眼睛卻沒有往電視上看過。
舒衾衾和母親都知道,他雖然癱了,說話也不大靈光,但是意識還是很清楚的。看到妻子每天都推著一架三輪車去遊賣包子,老人的心,其實很痛。
男人,不但不能養(yǎng)妻肓女,還要妻子來養(yǎng)活自己,妻女整天還要屎屎尿尿的侍候自己,他心裡的難受,不曾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爸爸,我跟同學(xué)出去玩一會,你自己在家看電視,好嗎?”舒衾衾蹲下扶著父親的膝蓋,柔聲道。
舒映輝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口齒不清的道:“好,好,玩,玩,開心,開心。”
這可是他癱了之後女兒第一次提出要跟同學(xué)出去玩的,這孩子,一直生活得很累。老人的眼神,是那麼的慈祥,有些顫巍的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女兒的小手。
“舒伯伯,你好好休息,我跟衾衾姐去玩啦。”洪媟看著父女倆深深的親情,眼睛不禁便有點溼潤。
如果可以,她寧願自己的父親還活著,哪怕就象是舒衾衾的父親一樣,癱在那裡也好,至少,她還能有一個父親。
兩女來到姓賦晨的家,開門後,姓賦晨又坐回沙發(fā),悠閒自在的看著電視,心裡不免有點來氣。
“小晨,你似乎一點也不緊張啊,難道你想到應(yīng)付的辦法了?”洪媟一屁股坐到他旁邊,胳膊碰了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