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管家帶著赤凡大師來到李老七正廳,對李老七說:“七爺,這位事得道高僧赤凡大師,是青居鎮永安寺住持,聽說嘉陵江出了孽障,就主動來收孽障,爲民除害。”李老七道:“太感謝大師了。看茶!”兩個丫鬟端著茶杯上來,在李老七和赤凡大師茶幾上各放一杯香茗茶水。
赤凡大師開口道:“七爺,貧僧與你的管家說好了,1000兩銀子酬謝……”李老七道:“大師儘管放心,李某說話一言九鼎,李二管家,快去取100兩銀票來。”
李二管家取來銀票,遞與李老七,李老七說道:“這100兩銀票作爲辛苦費,事成指後再給900兩。”說罷將銀票遞與赤凡大師。
赤凡大師見李老七倒還耿直,接過銀票揣在身上,說道:“貧僧自幼跟著白山長老金面大師學習佛經、法術,已練就三昧真火,收妖除粗除怪,如罈子裡捉烏龜,手到擒拿。”李老七道:“哎,我真恨相見甚遲,到處找桃源洞神仙,結果桃源洞神仙一下出現在眼前,太好了!”
李老七問:“大師既是前來除孽障,那孽障何等厲害呀,請問你用什麼辦法對付孽障。”赤凡大師道:“貧僧既來除妖,自有除妖的辦法,你難道不相信貧僧?”李老七一聽此言,不在問了,說道:“好吧,那孽障回家,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今晚我們就去行動,趁他未醒之時出掉他。”
當天晚上,天上沒有月亮,第上漆黑一團,四處靜悄悄的,李老七、李二管家太著赤凡大師暗中來到葉小龍家院壩裡,見葉小龍咳在呼呼大睡,鼾聲如雷。赤凡大師道:“你二位且在外面守候,待我施法除妖。”
李老七、李二管家站站在院壩裡,赤凡大師凌空一躍,飛至葉小龍家房頂上一丈高,平著身子,雙手側平舉,口一張,一股紅火噴出,直衝葉家房頂,不一會,房頂著火了,夜晚吹來涼風,火乘風勢
,風助火力,,越燒越旺,燒著燒著,突然從火咽中飛出一條白龍,這條龍正是葉小龍所化成的,葉小龍之所以睡了三天三夜,實際上是吞了河神給的龍珠丹,身體在發生變化,三天以後,他終於化成了一條小白龍,這條周身漲滿白鱗的小白龍,張牙舞爪,直撲赤凡大師。赤凡大師口吐烈火,一點也燒不著葉小龍,赤凡大師只好抽出千錘百煉而成的純鋼雙戒刀,手揮雙戒刀與葉小龍戰鬥,葉小龍揮動四支爪,儘量避開戒刀利刃,撿赤凡大師空擋部位抓去,他們在口中鬥了兩個時辰,不分勝負,葉小龍見這個和尚本事費非凡,且戰且退,退至嘉陵江邊,葉小龍一頭栽進嘉陵江裡,頭一望,一個特大波浪向赤凡大師掀來,將赤凡大師衣服全弄溼了,赤凡大師不懂水性,只好返回葉家院壩,對李老七說:“看來這孽障本事不小,我們要從長計議,我用飛鴿傳書,叫我的弟子上白山向我師父借來避水飛行衣,有了避水飛行衣穿在我身上,纔可以到水面與孽障絕戰。”李老七道:“好吧,我聽大師的,大師就住在我家,如何?”
赤凡大師跟著李老七、李二管家回到李家大院,吃罷宵夜飯,赤凡大師要來紙筆墨硯,將書信寫好,用傳音入密呼叫,一隻信鴿飛來,落在赤凡大師坐旁,赤凡大師將信在鴿腿上捆好,信鴿展翅飛出李家大院。
再說胡文士揹著龍氏,採用縮地法,三四十里路,不道半個時辰,便走攏了。他們走到紅土地廟,胡文士將龍氏放下,帶著龍氏直上大埡坡,大埡口守寨門的姜雲認識胡文士,開門放他們進去,胡文士帶著龍氏穿過兩片矮樹林,便來到聚義廳旁姜英家。
李小頑迎了出來,說道:“師母,我已經拜師父爲乾爹,你就是乾媽。乾媽,請接收孩兒一拜。”說罷,納頭便拜。龍氏扶李小頑起來,“小頑呀,你乾爹在家嗎?”李小頑道:“乾媽,剛纔娘子帶她出去看病去了,一
會就回來。”
說話間,姜英帶著葉大興回來,葉大興一邊走,一邊咳嗽,手裡拿著一包中藥,走至家中,姜英接過中藥,正要去煎藥,李小頑道:“娘子,你看乾媽來了。”姜英一聽是乾媽,趕緊上前施禮道:“兒媳見過乾媽。”
“哎我這兒媳婦長得真標緻,又懂禮節,真是我與葉秀才之福呀。”龍氏道,“夫君,我終於有見到你了,你是怎麼搞的,把自己病成這個樣子。”李小頑道:“乾爹坐牢,受了不少的苦,所說沒有捱打,但畢竟上了年紀的人,哪裡經得起潮溼的牢房煎熬,他已寒溼入肺,所以咳嗽不停。”
龍氏葉大興坐下,說道:“夫君,這些日子你受苦了,我時刻都在想念你,做夢也在哭泣,醒後才發現是一場夢,今日見我夫君瘦了十來斤肉呢!”葉大興道:“娘子,今生今世能與娘子相聚,圈靠大埡寨付出沉重代價,大寨主、三寨主喪身,二寨主被強行綁架回家,大寨主娘子去世早,只留有一個女兒,就是我們的兒媳婦姜英。”李小頑道:“這次杜家莊同樣損失沉重,連杜家莊的莊主杜太公都喪了命。全靠姜義大哥與杜秀梅姐姐的結合,張山峰道長的調停,才平息了這場風波。”
“不知我兒葉小龍怎麼樣了,聽張山峰道長說,他吞了蛇珠,變成了蛇體。”葉大興道,“哎我那苦命的孩子,科舉沒考中不說,回來後又遭此厄運。”龍氏道:“我走之時,葉小龍就闖下大禍,把縣衙派來的公差頭殺死了,不知我離家之後,還有什麼大禍發生。”
李小頑道:“乾爹不必擔心,我去向吳寨主說,請他派人下山去打聽消息。”
從此,葉大興、龍氏與義子、義兒媳和睦相處,生活在大埡寨這一片桃源村裡,日子過得挺不錯,這兒沒有欺詐,沒有壓迫,人人靠往來耕種維持生計,生活雖不非常富裕,但男女老少,個個怡然自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