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有困難,我自然得幫忙,但是關(guān)鍵還在兄弟們身上啊?”趙安意味深長的看著爲(wèi)首的衙役。
爲(wèi)首的衙役一聽,大家都是人精頓時知道有門,連忙端了一碗酒到趙安面前,恭敬地道,“趙總管可否給指條明路?”
“害夫人在牢裡無辜受罪的罪魁禍?zhǔn)祝皇悄銈兏鐜讉€啊。”趙安笑有深意,眼神微微轉(zhuǎn)向了黑暗長廊盡頭,不時傳來唾罵的方向。
衙役們頓時眼睛一亮,“這可是夫人的意思?”
趙安但笑不語。
“得嘞,兄弟們知道怎麼做了。”爲(wèi)首的衙役感激的看向趙安,“兄弟們多謝趙總管的大恩,以後有用到兄弟們的地方儘管吩咐。”
“我還有些事。”趙安起身。
“那就不送趙總管了。”
“晉龍大哥,你看這事兒?”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衙役看著趙安遠(yuǎn)去的身影,低聲問爲(wèi)首的衙役。
晉龍沉默半響,將酒碗狠狠地摔在桌上,口中吐出一個字,“幹。”
人已經(jīng)得罪下了,現(xiàn)在只有這一線生機(jī)了,不幹也得幹了。
“二鬼,三魁,你倆把風(fēng)。”晉龍低聲吩咐,然後看向說話的高高瘦瘦的漢子,“老四,你跟我去。”
“得嘞。”老四應(yīng)了一聲。
兩人冷笑一聲,帶著狠意走向了袁趙氏的牢房。
袁趙氏正在破口大罵,突然牢房門被打開,袁趙氏楞了一下,馬上反應(yīng)過來,滿臉喜色,抓著晉龍的手,“是要放我出去了是不是?我就知道我兒會救我。”
“是啊。”晉龍咧嘴一笑,一揮手,“帶走。”
袁趙氏被推推搡搡的態(tài)度給弄蒙了,不由得惱怒大罵,“收了本夫人的銀子,竟然.......”
說到一半,袁趙氏被眼前種種的刑具嚇得噤聲,面露驚恐之色,“你們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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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修文不知道牢房中發(fā)生的一切,踉踉蹌蹌的從縣衙回到了家中,不敢有所隱瞞,直接將一切告訴了袁老爺子。
袁老爺子氣的捂著心口半天說不出話來,臉色鉅變。
“爹。”袁修文急忙扶住袁老爺子,“您怎麼樣?”
“滾。”袁老爺子憤怒的推開了袁修文,捂著胸口坐在椅子上,氣得渾身直哆嗦,“他這是敲詐,八成是那唐氏的主意。”
“不可能。”袁修文驀地擡起頭,面色蒼白,袖中的拳頭緊緊攥起,“不可能是曼兒,是那宗海寧......”
“住口。”袁老爺子氣個半死,憤怒的等著袁修文,高高擡手就要打,半響沒有打下去,氣的渾身直哆嗦,“我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兒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鬧到現(xiàn)在,還不是你們這對蠢母子鬧出來的好事?五萬兩銀子啊,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
袁修文跪在地上,面色蒼白不敢開口說話,心中悔恨交加。
五萬兩銀子,莫說是爹,就是他.....
屋中一片詭異的沉默。
半響之後,袁老爺子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幾歲一樣,咬著牙恨聲說道,“銀票不夠,明兒你帶著一些地契送去縣衙,別的事兒都能耽擱,你的婚事不能耽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