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絮兒有些擔心了。師父很少嘆氣的,如果他嘆氣了,那一定是江湖上有大事發生了。難道月宮又對誰發動攻擊了;還是兩個大國又發生了什麼大事;還是……絮兒不敢想下去,如果真是那樣,那百姓豈不是又免不了一場災難了嗎!
“宣文國有難了。”老翁無奈道。這個月宮總是弄出這麼多事,什麼時候能消停一會兒啊!
當今天下,有赤寒國,宣文國兩個大國,而月宮所管的地方不屬於其中一方,處於兩國之間,是獨立的。當初,雨羅國十分強大,但君王昏庸,最終還是被人推翻了。最後三分天下,而月宮的主人因爭執不下,最後分得的地方最小,也因此沒有成爲一個國家。而今,月宮的勢力不斷增大,對兩國的威脅越來越大。而赤寒國在足漸地變弱,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爲月宮已揚言先攻宣文,至於原因,又是上一輩的恩怨了。
“宣文國?是不是月宮有什麼行動了?”幾個月她剛回谷時就已經發現了,月宮的人秘密進入寧都,而且還與天陰門私下聯絡,目的已經很明顯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月宮開始騷擾宣文國邊境了,月影已經帶著一批人秘密進入了寧都。”
“什麼?這麼快!”絮兒也吃驚不小。
“那赤寒國有動靜嗎?他們有沒有采取什麼行動?”
“赤寒國還沒有動靜,龍棋楓是衝著宣文國去的,慕瀟自然也不敢趟這趟渾水。”老翁嚴肅的點點頭,“所以此次要你出山,阻止月宮。”
“絮兒明白。”絮兒答道,“那絮兒先去準備了。”
說完就退了出去。
老翁見絮兒出去了,輕輕嘆了口氣。絮兒,十六年了!這一劫能否躲過,就看你的造化了。
絮兒收拾好東西,來到池塘邊。這裡是仙谷的入口,也是出口。
絮兒看著這裡熟悉的一切,又要出谷了,她喜歡這裡的一切,這種與世無爭的感覺。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殊不知,等她再次回到這裡時,已是在生死的邊緣了。
絮兒望了望還在空中飛翔的鳥兒:“紅茶,我要走了,別太想我哦!”
而空中的鳥兒彷彿能聽懂語言一般,飛到絮兒的肩頭,不停的扭動。
“我會很快回來的。”絮兒知道紅茶捨不得她,安慰道。又頓了頓:“我要走了。“
輕輕撫摸了一下紅茶的小腦袋,然後袖中的絲帶一飛,消失在了池塘邊。
空氣中的煩躁,夏季悶熱帶給人們的心情也是如此的煩重。
在一條寬敞的官道上,一行人,頂著太陽的毒辣,在官道上走著。不過,轎中的人倒是挺好的,不用曬太陽了。卻不知轎中是何人。
在路上行走的人不停的擦著汗水,而在這條官道上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
這時,路邊突然沒有了聲音,一切彷彿是一片死寂。
這羣人也感覺到了,氣氛不對。
順間,樹上已站滿了不少的黑衣人,一看就知道個個是高手。仔細數了一下,有十個。
“什麼人?”領頭人一看,見事不妙,立刻拔劍喝到。
黑衣人都不語,靜靜地站在樹上。緊緊地看著官道上的這羣人,彷彿是在看看自己的獵物一般。
只聽最中間的那個黑衣人低沉地聲音:“一個不留!”
話音剛落,就見其他黑衣人向這邊撲來。
“保護小姐!”
一片殘暴地撕殺開始了,黑衣人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而這羣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啊!”一道女子的驚叫聲立即響起。原來,一個死屍倒在了轎邊,嚇到了轎中的女子。
“小姐快走!”剛纔的那個領頭人立即奔到了轎邊,將轎中的女子拉了出來。
“餘管事!”女子被拉了出來,她的臉色早已變得蒼白。
“快走,他們的目標是你,快逃!”餘管事也顧不得其它,拉著女子就跑。
“他們爲什麼要殺我?”女子越跑越慢,而且已是氣喘吁吁,但還是忍不住問。
“小姐別問這麼多了,快逃!”餘管事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本是奉了他家老爺之命把小姐從老家接到寧都的。前不久,老爺的夫人去世了,老爺剛當上官而她卻……
而且不知爲什麼會引來殺手,還是這麼利害的。
一個黑衣人早已飛到了他們的前面。
眼看……四面埋伏。剛纔的一行人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餘官事擋在了柳嫣兒的前面:“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領頭的黑衣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去閻王殿問吧!”
一黑衣人早已衝了上來,一刀,就把餘官事給解決了。
“啊……”柳嫣兒親眼看見餘管事死在自己的面前,嚇得後退了幾步。良久,纔有所反應。
“餘管事,你怎麼了?你醒醒啊!你不可以扔下我一個人啊……”柳嫣兒撲到了他的面前,不停的哭。
領頭人看見餘管事倒下,不自量力。又轉移視線看著蹲在地上哭泣的柳嫣兒。
一羣黑衣人,一言不發,就這樣看著,像是在看自己的囊中物。
柳嫣兒忿忿地站起來:“爲什麼?爲什麼要殺他們?他們都是無辜的!你們不是要殺我嗎?來呀!我不怕你們!”
說完,撲向領頭的黑衣人。而他手就這樣一甩,柳嫣兒就毫無徵召地摔在了地上。
黑衣人將自己地佩劍拔了出來,指向倒在地上的柳嫣兒。
柳嫣兒見狀,閉上了眼睛,她是逃不了,可憐地她連自己的仇家是誰都不知道!
黑衣人心一狠,劍直直地刺向了柳嫣兒……
“嘭!”一聲尖銳地響聲在衆人的耳邊響起。
黑衣人的劍被打掉在地,手背上有一團紅紅地印記,被石頭打中了,有人暗算他。
“什麼人?”黑衣人立刻提高了警戒。
只見一名蒙面的白衣女子空降一般,落在了領頭人面前。
“你是誰?”黑衣人警戒地問。能悄無聲息地出現,連他都沒發現的人,此人的武功一定在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