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醒了。”杜婉婼躺在牀上,伸了伸腿,話說只記得昨晚被青竹哥哥抱回了王府,後面的事情自己就已經(jīng)跟周公會面去了,她當(dāng)然不知道了,李世均又摟著自己睡了一整晚,直到他起身時纔將杜婉婼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然後叫汝元進來伺候著。
感覺自己的嘴脣有些不對勁,怎麼有點麻木呢,用手摸著自己的嘴脣,一臉的納悶。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頓時臉頰通紅,難爲(wèi)情的低下頭,難道青竹哥哥昨晚又對自己使壞了。
“姑娘,你在笑什麼。”汝元一臉疑惑的看著杜婉婼,怎麼沒由來的就臉紅了。
“啊,元姐姐,沒什麼,我沒笑。”杜婉婼矢口否認(rèn)。
“姑娘,王爺吩咐,以後沒有他的允許,我們都不能私自離開王府了,也不能到處亂走。”
“啊,爲(wèi)什麼。”杜婉婼瞬間心情就不好了,這不是限制自己的自由麼。汝元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心想還不是你自己找的,自從進了宮就弄得傷痕累累的。
“宮裡最近死了很多人,王爺擔(dān)心你的安危也是人之常情。”汝元得體的解釋著,卻勾起了杜婉婼對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的興趣。
“元姐姐,你知道那個兇手最後怎麼樣了嗎,案子破了嗎?”杜婉婼一臉的好奇。
“回姑娘,昨天晚上我們看到的那個黑衣人,只是個傀儡,早就已經(jīng)死了,是被某種力量控制著的,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或者行跡敗露,就會被主人放棄,所以真正的兇手根本就沒有抓住,仍舊逍遙法外。”
“哦,那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呢,竟然能控制死屍,那多危險,豈不是所有的死人都能爲(wèi)他所用,那他的隊伍豈不是很龐大。”杜婉婼越想越後怕,要是不早點抓住主謀,豈不是還要死很多人。
“姑娘不必?fù)?dān)心,王爺和悅易世子他們正在全力調(diào)查此事,以王爺?shù)闹腔郏〞芸觳槌龃税傅模领妒颤N力量,奴婢這等學(xué)識自是不知的,血山一事奴婢都被嚇破了膽,現(xiàn)如今就更不敢聽關(guān)於死人方面的事情了。”汝元看著杜婉婼偏著的小腦袋,急忙安慰。
“那慧妃娘娘好了嗎?”杜婉婼可是一心惦記著慧妃娘娘呢,昨晚還從皇帝的口中知道了慧妃的小名,‘惜兒’,憐惜珍惜之意,我若爲(wèi)妃,君需惜我,名字都美得這般出塵。
“姑娘,慧妃娘娘並無大礙,就只是受了些驚嚇。”
“哦,那就好。”杜婉婼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不就是去串了個門,差點成了刀下冤魂,要不是自己的玉杖,慧妃娘娘就真的要永垂不朽了。
“元姐姐,慧妃娘娘是不是很漂亮。”杜婉婼突發(fā)此文,令汝元有些措手不及,思索了半天,才說出了自己對慧妃的看法。
“美是當(dāng)然的,但是慧妃的美更顯大氣,她是武者出身,通身帶有武者的英氣,眉宇間也有豪邁之氣,再加上她的善良,以及現(xiàn)在思緒間的淡淡憂離,奴婢個人覺得慧妃娘娘是這宮裡最美的娘娘,而且美得讓人憐惜,正如她的名字一般,楊美惜。”這些都是汝元的真心話,她覺得,慧妃的美已經(jīng)超脫了外形,散發(fā)的全是內(nèi)在的修養(yǎng)美,所以就產(chǎn)生一種讓人仰望的感覺。
“哇,楊美惜,好美的名字哦,我以前覺得我的名字也很好聽個,但是怎麼跟慧妃娘娘比起來,就差這麼多呢,楊美惜,楊美惜,美姐姐。”杜婉婼雙手捧著自己的臉,努力的在腦海裡勾畫出慧妃娘娘那絕世的容顏。
“好想看一下慧妃娘娘哦,只可惜我的眼睛。”杜婉婼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有點自卑了,沒想到一個楊美惜竟然讓自己產(chǎn)生了那麼濃厚的興趣。
“姑娘的美靈動耀人,嬌俏難拒,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衝破世俗的意念,姑娘也是極美的。”汝元看著女子落寞的眼神,滿臉笑意的讚美道。
“在本王心中,婉婼美過楊美惜。”李世均早就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不停討論的兩人,原來女人也會崇拜女人,當(dāng)看到杜婉婼在意自己失明的事情之後,自己必須要站出來告訴她,她就是完美的。
“青竹哥哥。”一聲過後,杜婉婼滿臉通紅。見此模樣,汝元懂事的退了下去。
“你怕本王。”李世均看著杜婉婼羞紅的臉頰,嘴角不由上揚。
“沒,沒有,我怕你幹嘛,你又不會吃了我。”杜婉婼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快,都快要蹦到嗓子眼了,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心跳,儘量讓自己看起開來平穩(wěn)一些。
“那可不一定。”一把將她撈到自己的懷裡,一臉壞笑,到該吃你的時候本王定會把你吃個一乾二淨(jìng)。
“啊。”杜婉婼雙手握拳頂在李世均的胸前,男性的氣息迎面飄進自己的鼻內(nèi),自己的心跳更快了,臉紅得跟個熟透了的櫻桃似得,將頭偏向一邊。李世均見她這般模樣,哈哈的大笑幾聲,便大步離開,當(dāng)然離開前還不忘嘴上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