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還沒套上,一道有力的拳頭突然襲來,措手不及的老男人被揍倒在地,滿嘴是血。比·奇·中·文·網·首·發
將懷裡的人推到林白白懷裡後,雷靳神色難看地上前給了他一拳頭,然後揉了揉手背道:“我會先控告你qj,這裡的工作人員是證人!”
佯裝柔弱而哭泣的閆若雪根本沒注意到扶住她的人是誰,還以爲是男人帶來照顧她的,只一個勁兒地靠在她懷裡啜泣。
“若雪姐姐你不用怕,沒事了啊!”
乍聽到這個聲音,哭泣中的小臉跟見鬼似的一怵,不敢置信地擡起淚眼模糊的眼睛,便看到了林白白那張充滿擔心的臉。
“你,你--”
揍了老男人一拳後,雷靳並沒有再打他,而是拿出手機拍了幾張代表性的照片,然後看向那名一臉緊張的服務員:“像這種人渣,以後再讓他住進雷帝旗下的酒店,你們就都給我走人!”
“是、是雷總!”
這時候得到消息的經理匆匆趕到,看見這一切臉色都白了,戰戰兢兢和雷靳交代了一番,開了另一個房間給他們休息。
進入套房後,閆若雪的臉色還很蒼白,卻不是因爲菲利普楊。
“若雪姐姐,還好你沒事,不然我不會放過那個人渣的!”對於也“深陷其害”過的著急,林白白十分了解這種感受。
閆若雪沒有說話,擡眸看了眼神色已經恢復淡漠的男人,指尖微微掐入掌肉。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他還是將林白白找到了。
“白白,你幫她換身衣服,我先出去。”似乎覺得自己再站著也沒什麼用,男人開口道。
“好。”
他前腳剛離開,後腳閆若雪態度一變,也不在乎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氣憤地質問她:“你不是答應我不回來了嗎?憑什麼又回來!”
突然被責問,林白白驚訝不已地看著她:“若雪姐姐,你沒事吧?”
“我當然有事!你回來我就有事了!林白白,當初是你答應我不回來了的,說話反悔不怕你孩子遭報應嗎?!”
林白白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
什麼她都可以接受,唯獨女兒被牽扯的問題上。只見她神情嚴肅地看著眼前有些癲狂的女人說:“你剛受到刺激,所以可能理智有點不清晰。當初我只答應你的孩子手術前不會回到身邊,而不是答應的一輩子。”
“我不管!只要你答應了就不能回來!”
這樣的閆若雪讓林白白有些茫然和無措:“若雪姐姐,人不能不講道理的,小萌也需要爸爸,我已經讓他們父女離別五年了。”
看到她正義凜然的樣子,閆若雪突然譏笑地退後兩步,冷眼道:“怎麼,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在我面前裝什麼純潔、天真啊,我們都是女人,我瞭解女人的那麼點虛僞的小心思。”
林白白不語。
聽她繼續說:“你不就吃定男人都喜歡你這一套嗎?裝得好像自己是聖母瑪利亞一樣,其實你心裡恨不得剛纔我被那個老男人強姦吧!”
林白白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和她已經無法溝通:“我覺得你應該有能力自己換衣服,那我先出去了。”
“不許走!林白白,我那麼努力纔有今天的地位,纔可以理直氣壯的站在雷靳身邊的那個位置,所以你不可以回來!”
“若雪!爲了當初搶走的內疚,我也付出很多了,可不可以請你不要那麼自私?我愛他,一直一直很愛、不,是一天比一天愛,可離開他身邊的這五年,你知道我帶著這種愛過得多辛苦嗎?”
說到傷心處,林白白伸手抹掉淚水:“我很想他,就算他現在怎麼生氣對我,我還是很想他。”
閆若雪冷漠地聽著她講,心中沒有一絲的動容,反而充滿憤怒:“那我呢?難道我就不愛他?是你橫刀奪愛,不然我們一家三口現在一定會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的。”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我已經讓小萌沒有爸爸五年了,難道還不夠嗎!”
“不夠,當然不夠,你可是搶走我一輩子幸福的女人啊。何況在你離開的那五年,都是我陪伴在他身邊,照顧他、愛他,我們一家三口坐在同一張桌上吃飯,甚至……”
林白白心一緊:“甚至什麼?”
明明不相信她的話,可身爲女人的本能還是讓她問了出來。
閆若雪曖昧地裹緊身上的男性外套,深聞了一下,滿臉懷念地說:“他身上的味道還是那麼好聞,沒有你在的日子,牀的那一半位置是我的。”
“我不信。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
見她還是像五年前那般執著,閆若雪的臉微微猙獰,真想用手中的指甲將她那張素顏朝天卻依舊年輕漂亮的臉蛋兒撕爛!
才五年的時間,她卻發現自己的臉因爲忙碌的工作而急速變老,現在必須依靠很濃的化妝品纔可以維持美麗了。
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被對方眼中的恨意嚇到,林白白握緊手中的包,退後兩步:“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
這一次閆若雪沒有攔截,她需要冷靜,需要思考下一步該怎麼挽回“幸福”,或者--破壞幸福。
看到林白白出來,男人將手中的通話結束看向她:“若雪沒事吧。”
她木訥地搖頭,然後說:“我要回家了,小萌和南宮熙還在家裡等我。”
纖細的手腕突然被拽住,只見雷靳的臉色驟然變黑,蠻橫地將她拉回:“說得好像你們一家三口多甜蜜似的,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纔是你丈夫?嗯?”
又是那種威脅的語氣,林白白突然生氣地甩開他的手:“我們三個本來相處得就像家人一樣,你放開!放開!”
“不放!林白白,我真想撕了你--”
她還沒從這句話的意思中理解點什麼,突然被他拽著走,臉色都白了:“你要幹嘛?雷靳我要回家,聽到沒有?”
男人罔若未聞,陰翳的表情格外可怕。
直到被丟在隔壁套房的大牀上,林白白才意識到他的目的:“雷靳,你這是qj,我不要,快放我走!”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吵我封住你的嘴!”
什麼不是第一次?
她怔愣地思考著這個問題,突然聽到撕拉一聲,身上的襯衫不規則地敞開,釦子掉了一地。
“啊!混蛋,這間衣服多貴你知道嗎?”
現在是討論衣服的問題嗎?雷靳真想揍她屁股!他怒道:“如果是心疼衣服,你給我乖乖敞開腿,我明天送你一車。”
“你,你流氓!”
沒想到他會說得那麼直白,林白白的臉又紅又黑,擡腳踹他卻被男人分開腿壓住。
雖然不疼,可也掙扎不了。
“我不要,下去,你下去啊!”
壓制住她的男人突然曖昧一笑,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邊道:“放心,我很快就“下”去了。”
“……”
說到做到,很快地、男人身上只剩下西裝褲,露出了健碩的上半身。林白白看得面紅耳赤,偏偏雙手被按在頭頂,只剩下眼睛可以瞪他。
雷靳俯身,另一手隔著內衣揉搓她的渾圓,粗噶的氣息在她耳邊迴盪:“很懷念吧?上次手指進去那麼緊,溼的那麼快……”
如果臉可以著火,林白白現在已經被燒成炭了。
“流氓!”
“如果一個男人對自己的老婆流氓不起來,你該爲以後的生活感到堪憂了。”說完五指從內衣的縫隙中鑽進去,滿意地揉捏著那白的像瓷般剔透的肌膚。
林白白死死咬住嘴脣,堅決不喊出聲來。雷靳卻是突然笑了笑,笑容裡的深義讓女人渾身打顫,有種不祥的預感。
“白白,自從你帶著小萌跑掉的那一刻,知道我想了多少個方法懲罰你嗎?”
她僵硬著身子,被挑起的****去了一大半。
“別那麼害怕,我相信一會兒你會醉仙夢死的。”
男人剛說完,林白白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嚇得她尖叫:“你幹什麼矇住我的眼睛,放開,放開我!”
接著來的事情更讓她忐忑和害怕,可無論她怎麼掙扎,結果還是被五花大綁地捆在了牀上。
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雷靳魅惑一笑:“方法我想了太多,但殘忍的又捨不得你痛,所以就罰你累慘在牀上好了。”
視線被矇住,人的其他感官就會變得十分靈敏,尤其是耳力極佳的林白白。聽到他的話,心中不祥的預感越發強烈。
“我錯了,我認錯好不好?”
屋子裡突然變得十分安靜,彷彿除了她沒有其他人似的。但林白白卻知道,他還在,卻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雷靳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將兩人的手機關機,杜絕任何干擾。然後再確認所有窗戶關嚴,屋內只有燈光和牀上衣衫不整瑟瑟發抖的女人。
“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都將她綁成這樣,還算不會怎樣?那他到底要怎樣纔算對她怎樣?
林白白努力睜大眼睛想看清楚現在的情形,但除了黑暗和迷茫,什麼也不看見。
就在她擔驚受怕時,腳底傳來一陣巨癢,讓她難以抑制地顫動起來:“不要,不要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