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的腦海裡還想著她剛纔那句話,很佩服自家少‘奶’‘奶’竟然有勇氣進入“狼窩”,手下也不敢耽擱,趕緊掛檔離開。。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
當他們下山時,別墅裡再次傳來了幾聲犀利的狼嚎--
雷正洪心情矛盾地不斷喝茶,一方面他希望南宮熙不是自己的孫子,一方面又擔心如果是,那當初自己的作法對那個孩子應該是不小的打擊。
而且那場車禍的原因……
想到這裡,他幽幽放下茶杯看向窗外:“白白怎麼還不來?”
站在一旁的何管家溫聲道:“您別擔心,我相信少‘奶’‘奶’可以完成任務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了包廂外有動靜。
兩人相視一眼,何管家默契地點頭去開‘門’。
當他看到兩個男人抗著一個大麻袋時,驚得張開嘴巴:“少夫人,這是--”
“南宮熙啊!他是大明星,當然不能暴‘露’了。這裡又是茶館,公共地方不安全。”
“那,那也不用裝麻袋裡啊?”
她撓撓後腦勺,憨厚道:“以前我偷跑出去玩,爺爺也是讓人用麻袋將我綁回來的。”
“……”
“白白來了?”裡面傳來老頭子的聲音,她開心地越過何管家走進去:“圓滿完成任務!”
沒想到她出馬,那個南宮熙竟然願意和自己見面,正感到欣慰時,瞳孔霍然睜大。
“這,這是什麼?”
她又重複了一遍:“南宮熙啊。”
“……”
一分鐘後,何管家將麻袋解開,看著被五‘花’大綁,衣衫不整的男人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少‘奶’‘奶’出手的方式,實在太……
雷正洪回過神後,努力保持淡定:“給他蓋個毯子。”那搖搖‘欲’墜的浴巾讓他這個老頭子的心臟承受能力急劇下降。
如果被玦兒知道這件事,非得動怒不可。
何管家打開包廂的‘門’吩咐了外面的‘侍’者一聲,不多時拿著毯子關上‘門’,蓋在南宮熙身上。
“老頭子,他不怕冷的。大冬天的時候,咱們穿著厚外套,他就一件薄襯衫。”
“咳咳,白白你怎麼將他這副樣子帶來了?老何,趕緊將他解開。”
聽到要解綁,林白白忙搖頭制止:“不行不行,爺爺你不知道,我認識這個南宮熙他很壞的,我怕他傷害你。”
更害怕的是,他醒來之後發現她做的事情,會想殺了她--
“我一個老頭子還怕死不成?解開。”
“老頭子,真的不能解!要不,要不我在‘門’口等你們說完話再進來,如果出了什麼事你就大喊一聲知道不?”說完跐溜一下,跑得飛快。
望著包廂的‘門’打開再關上,雷正洪彷彿明白了什麼。
他的目光落在那被毯子包裹住的男子,仔細觀察起他的五官,越看越覺得像自己死去的兒子,心裡隱隱有種不安。
“嗯……”
被電暈的男人終於有了反應,捂著痠痛的頭從地上坐起了會兒,遂即睜眼戒備地看著四周。
當發現屋子裡只有一個老人和自己時,他才鬆了口氣。冷嘲道:“堂堂雷氏董事長,這樣請人的方式不覺得下作了點?”
剛站起身,毯子裡的白‘色’浴巾便掉在地上。他嘴角狠狠一‘抽’,當做沒看見。
雷正洪的目光從那浴巾上慢慢轉到男子臉上,稍一停頓,然後說:“我沒想到白白會用這樣的方法,看來你真的不想見到我。”
“哼,誰會去見害死自己親生母親的人?”
雷家別墅--
寂靜的天空飄起了鵝‘毛’小雪,這是今年入冬以來的第一場。
美麗的雪‘花’紛紛揚揚的灑落,給這個繁華的都市披上了一層銀‘色’‘毛’毯,增添一分華麗。
原本在酒店工作的男人,察覺到窗外飄起的小雪,突然歸心似箭腦海裡滿是某個‘女’孩在雪中飛舞雀躍的畫面。
“她那麼愛玩,一定跑出去了吧……”
“總裁,您說什麼?”
突然意識到下屬還在,男人動作自然的將目光從窗外收回,緩緩看向他:“沒事,策劃案做的不錯,下次開會時可以拿出來。”
沒想到今天那麼容易過關,那名下屬‘激’動萬分地點頭:“是,那我先出去了。”
看著走出辦公室的下屬,然後男人收拾了東西回到了雷家。
結果--
“你說,爺爺帶著何管家和白白出去了?”
李嫂笑著點頭:“是啊,可能是怕夫人無聊吧,所以他們一起出去了。少爺要是想少‘奶’‘奶’了,可以給她打電話問問在哪兒。”
“咳咳,沒事,我先上樓了。”
望著男子高大的身影轉身離開,李嫂在背後笑得‘露’出眼角的魚尾紋:“我們家少爺害羞了……”
雷靳玦剛要推開房‘門’,一道清靈的嗓音驟然出現:“爺爺和白白去見南宮熙了。”
大掌霍然握緊‘門’把,凌厲的目光掃向身側:“你說什麼。”
“你沒聽錯,他們去找南宮熙了。至於爲什麼,你就自己去找原因吧。”現在的閆若雪處於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但是在自己的罐子破掉之前,她也要讓林白白先痛幾次!
雷靳玦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她,沒有進屋而是轉身下樓。突然從身後聽到:“他們在附近的雲逸茶館……”
紛紛飛舞的第一場雪‘花’,讓林白白喜不自禁地揚著小臉看向天空,感受雪‘花’落在臉上的冰涼,笑得異常開心。
旁邊路過的人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她一眼,驚訝於‘女’孩‘精’致漂亮的臉蛋兒,還有那容易滿足的笑容。
她就這麼笑著轉著,希望這場雪不要那麼早停。
“如果霧姐姐在就好了……以前我們都一起去樹林裡玩雪的。”
想到什麼,她偷偷做了個決定。
等老頭子和南宮熙見完面,她便跑去找霧姐姐玩。這個時候,一聲帶著驚訝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雷夫人?”
林白白吃驚地擡起頭,真的看到了陸亨的身影。她驚喜地歪頭揚‘脣’:“陸亨?你不是在美國嗎!”
剛從車上下來的男子,衣冠楚楚,俊朗絕倫。他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笑意:“受邀到中國來,沒想到今天剛到就遇見了你,真是有緣。”
“是好巧,你來中國做什麼,什麼時候走啊?我和老公說過要請你吃飯。”
靈動的眸子緊盯著他一連問了幾個問題,陸亨保持臉上紳士的微笑:“過幾天就走,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我--”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兩圈,她總不能說自己綁了個大明星,害怕被報復所以站在‘門’口賞雪吧?
“這外面冷,我們進茶館先坐坐好嗎?”
她猶豫片刻,見人家那麼好心便點點頭。
兩人前腳剛進入茶館,後一刻雷靳玦的黑‘色’蘭博基尼便停在了茶館‘門’口,修長的身形下了車,神‘色’嚴肅地擡頭看向茶館的招牌。
略一沉思,他還是停好車走了進去。
某個氣氛嚴肅的包廂裡,老人長長嘆了口氣,搖頭道:“如果你站在我的立場,也會像我當初的作法一樣。我一直很相信域兒,所以從未想過他會背叛自己的家庭。”
“不管你說再多,我媽媽去世的事實也不會改變,我受這麼多苦你也彌補不了!”
“如果確定你和玦兒真的是兄弟,我會彌補你的。”
南宮熙一聲冷笑,雙手環‘胸’:“用什麼彌補?錢?不好意思,我銀行裡的錢多得‘花’不完。親情?我估計你也給不了,而且我不稀罕。”
“你就這麼恨我?”
“對,恨了十幾年!而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股恨會一直隨著你踏入棺材,雷家破產,雷靳玦失去一切!”
面對男子那雙充滿憤恨的眸子,雷正洪突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感到內疚後悔了?呵呵,可惜晚了。”
不知什麼時候,南宮熙已經佔站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別再試圖招惹我,不然我會提前讓你進棺材。”
唰--
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拉開,只見雷靳玦‘陰’翳的身影站在那裡,冷傲而霸氣。
他一步一步走進包廂,將抓住老人領子的手握住,稍一用力扯開了那隻手,冷聲道:“南宮熙,這樣對一個老人不覺得自己太無恥了嗎?”
看到他的出現,南宮熙似乎一點訝異後沒有。
他淡笑著往後退了兩步,譏笑:“無恥?我從來就沒覺得自己有多高尚。雷靳玦,同樣是雷域的兒子,憑什麼你喊著金湯匙長大,我卻活得那麼卑微辛苦?”
“因爲你的母親做錯了選擇。”
“你憑什麼說他!如果不是你媽身份顯貴,有錢有勢,雷域會娶她嗎?最後她還不是得抑鬱癥自--”
砰!
虎虎有力的一拳擊出,雷靳玦臉‘色’難看地盯著被打趴在地上的男人,表情異常可怕:“不許你說她,你沒資格!”
“呵呵,呵呵呵……比起我媽,你媽也高貴不了多少。當初那場車禍,我就不信跟她一點沒關係。她的這裡有問題,竟然害死自己的丈夫和他的情‘婦’……”
南宮熙故意挑釁他,食指比著自己的太陽‘穴’。
沒想到他會拿死去的母親做文章,那個被他深埋了許久的噩夢再次襲來,讓他失去了理智。
“你憑什麼說她?如果不是你媽自己沒有道德當小三,她怎麼會得抑鬱癥?最後南宮惠還不是死得那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