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她還沒出手?
還在發愣間,雷靳玦的身影出現,俊美的臉有些紅,對著她咬牙切齒道:“大晚上,你敢一個人跑來這裡?”
圍觀的羣衆似乎認出他來,各個吃驚地後退一步,讓出一個圈來。而那對郎才‘女’貌的男‘女’正好在一米圈中。
她撅嘴:“你晚上不是也在這裡嗎?如果你不在這裡,我怎麼會來這裡呢?”
他一愣,突然問了個問題:“是不是我到哪兒,你都能找到我?”
誠實的林白白點頭,目光澄然,一點都不像是在撒謊。
雷靳玦鬱悶了。
難道她在自己身上安裝了什麼?還是在手機上?
被打趴下的男子三十歲出頭,似乎喝多了,沒認出雷靳玦來。從地上爬起來後,罵罵咧咧:“哪個‘混’蛋敢打我,知道老子的後臺是誰嗎,說出來嚇——啊!”
這次出手的是歐幻夜。
相比那倆兄弟,他出手算是救了客人。雖然打死一個人渣他也不怕。
“小子,本少最厭惡搬出什麼我老爹是誰、我後臺是誰這種話,趁我現在心情還算好,趕緊滾。”
兩次捱打,喝麻的男子起不來了,歐幻夜給了手下一個眼勢,立馬有兩個人架著昏昏沉沉的男子往外走,直接丟在馬路邊吹風。
讓他冷靜冷靜,下次就不敢在覓情調戲‘女’孩了。
圍觀的人羣紛紛出來致歉,然後趕緊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沒人敢問這個自稱找老公的‘女’孩子,到底是什麼來歷,身份是真的還是假的。
解決了麻煩,歐幻夜拍了拍雷靳玦的肩膀:“到包廂裡談吧,白白都主動來了,身爲男人不能那麼小氣知道不?”
到了包廂,雷靳玦將林白白說的話,又問了一次,見她還是點頭,頓時怒火中燒:“你真想讓閆若雪住進雷家,不後悔?”
他更想問的是,難道她不在乎嗎!
林白白一臉委屈地縮在沙發上,很想點頭,可是對方的眼神太噬人,只好改成沉默。
她已經答應對方了,不能言而無信的。
歐幻夜聽出了兩人之間的問題,一臉佩服地看著林白白:“你的心‘胸’真寬闊。”
“那也裝不下兩個心吶……”顯然她還在惦記著雷靳玦之前說的話。
歐幻夜和黑曜司沒聽懂,雷靳玦卻一清二楚,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我讓人送你回家。”
“不要,你不回去,我也不走。老公,我就想讓若雪姐姐到家裡住兩個月而已,什麼都不會改變的啊。”說完帶著祈求的眼神,哀哀地看著他。
如果換做其他事情,雷靳玦或許會心軟,但在這件事情上,他不會蠢到認爲三個人住在一個屋檐下可以相安無事。
“你!”
他已經氣到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公,若雪姐姐很可憐的,我只是想滿足她最後的願望。難道你對她連憐憫都沒有了嗎?”
雷靳玦滿腔怒火地質問:“如果我說我心裡還有她,如果她住進雷家,我有可能和她舊情復燃,你還願意讓她住進來嗎?”
林白白愣住。
心跳停止了幾秒,才恢復知覺。
她張嘴了半天,伸手按住‘胸’口,不明白怎麼會那麼疼。淚水旋即流了出來,可憐兮兮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