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視他憤然離去的背影,雷靳玦凝眉看向另一道身影:“黑,看著他,別讓他做傻事。”
躺在病‘牀’上的閆若雪幽幽收回冷漠的視線。
病房裡只剩下兩人後,她黯然拭淚:”玦,別爲了我傷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歐幻夜一直不喜歡我,我是知道的,沒關係,我可以忍?!?
“傻瓜,你忍什麼?放心吧,我不會讓他欺負你?!?
入夜,雷靳玦在隔壁房間休息。儘管非常累,但腦子卻格外清醒,眼前全是那隻白狐悲傷的眼神。
突然,隔壁的細微動靜引起他的注意力。
“你來做什麼?”
睡眠很淺的閆若雪,突然感覺有人在耳邊,一睜眼,便被近在咫尺潔白無瑕的俊臉嚇到。
南宮熙俯身輕啄了下她的嘴‘脣’,一副哀怨的嗓音說:“怎麼,不想看到我?”
“我已經知道什麼方法可以救自己了?!?
聽著‘女’孩冷淡的聲音,他微微驚訝:“哦?所以你認爲,我威脅不了你,翅膀硬了?”
不知道爲什麼,他明明在笑,她卻如芒在背,渾身不自在:“你快點走吧,如果被發現,啊——”
怒目圓瞪,閆若雪半羞愧,半生氣地伸手抵住他:“你幹什麼?”
只見男人的手竟然用力地拽住她的左‘胸’,正肆無忌憚地蹂躪著。他邪魅一笑:“你說呢?”
“你瘋了,我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
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如果承受得住,你就願意是嗎?”
“……別這樣,南宮熙我不欠你什麼……”
見她竟然落淚,壓著她的身軀離開,目光徒然變冷:“怎麼,現在要跟我算清楚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急忙解釋。
他卻毫不理會的冷笑:“本來想告訴你一個對你來說算是重大的好消息,既然你不領情,那麼我也不費口舌了。”
她撐起身子,面‘露’豫‘色’,嘴巴動了動,終究沒問出口。
一次次上當,一次次妥協,好不容易她終於得到那個男人的原諒了,實在不想冒險。
南宮熙似乎生氣了,眼神格外的冷漠,甚至參雜著嗜血。
他的寵物想要脫離主人的掌控,沒有一個主人會高興。也是因爲難得的憤怒,才導致他沒有注意力‘門’口的那道氣息。
“閆若雪,咱們都是同一種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只是在急救室演了一場戲而已。你想讓雷靳玦殺了那隻白狐救你,卻沒想到要動手術的人是周煜,所以急急忙忙間又讓醫生說你情況穩定了,對不對?”
“你!我沒有!”
面對她歇斯底里的反駁,他一聲冷笑:“想在我這個國際巨星面前演戲,你火候還差了些。”
她的身體微微發抖,目光渙散,不敢與他對視。
見狀,南宮熙也沒再‘逼’迫她,重新走到病‘牀’旁撩起她的下巴,充滿男‘性’魅力的氣息撲來,閆若雪的雙眼,不可抑制地泛起‘迷’霧。
悽楚可憐,卻感動不了她面前的男子。
被封緘嘴‘脣’的那一刻,淚水再次順著臉頰滑下,這次她卻沒有再掙扎。指甲掐入掌‘肉’,被動承歡。
閆若雪不懂,爲什麼自己做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呢?
‘門’口的男人在他們接‘吻’時,悄然離開,重新回到隔壁的房間躺在‘牀’上,心‘潮’起伏,深邃的黑眸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諱莫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