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一天之內(nèi)居然連續(xù)發(fā)生了三次恐怖襲擊!你們簡直就是一羣狗屎,草包,領(lǐng)著國家的錢,享受著國家的權(quán)利,卻一無是處的蛀蟲!克里迪這個飯桶更是在家死亡,作爲一個特工,被敵人殺死在家中,何其可笑!芬奇先生!芬奇先生?”
“元首閣下,芬奇先生整個腮幫子都被割開,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醫(yī)院接受治療,所以沒有辦法參加這次會議!就算參加了他現(xiàn)在也處於無法言語的狀態(tài),還有我們已經(jīng)將克里迪先生家掘地三尺並沒有發(fā)生那兩名恐怖分子口中的炸藥!”
薩特勒沉默了,他看著面前的位置已經(jīng)空出來了兩個。
心中詭異的興起一種慶幸,慶幸著自己有先見之明,無論什麼時候,都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哪怕這麼多年他一直都生活在地面之下也在所不惜!
至少他是絕對安全的!
將腦中興起的不好念頭揮去,現(xiàn)在他要想的問題是該讓誰去抓拿至今仍在外面遊蕩,可現(xiàn)在卻突然像是人間蒸發(fā)一樣的V和那兩名外國人!
特工頭子克里迪連目睹最高法庭位被爆破的目擊人都沒有發(fā)生,手下的人全部死光,好在之後又派出一羣人抓了一些在那裡遊蕩的路人,封鎖現(xiàn)場後,就直接歸天。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他們清楚的知道抓住的這些路人中沒有一名是真正的犯人。
他們?nèi)际菬o辜者,但,如果事情真的到無法挽回的地步,這羣無辜者便會成爲犧牲者。
犧牲他們的性命成全這個國家!
而克里迪也將會是薩特勒心中的一名犧牲者,可惜還沒到那步田地,克里迪就提前“犧牲”。
芬奇作爲總督察,掌管他們這整個國家的警務(wù)系統(tǒng)。
現(xiàn)在也負了傷,薩特勒自然也是目睹了封步覺的言行以及對芬奇所做的一切。
他只是下意識的漢出芬奇的名字,就跟幾個小時前的那場會議他叫克里迪一樣。
在他心目中,在場所有人都只不過是他的部下,自己掌管著這個國家一切,自然這個國家所有人的生死也只不過是他一念之間。
他所掌握的權(quán)力甚至比起中國古代的帝皇都要更勝一籌!
畢竟古代的帝皇哪怕坐在最頂端的位置,心裡也記得他的位置也是祖先從搶過來的!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這句話讓中國古代的帝皇無時無刻記住一句話!這句話雖然他們不會說出來,但是他們清楚的知道。
他們的地位是人民給的!做不好!人民是可以將他換掉,取而代之!
很明顯,薩特勒也是清楚人民的厲害,畢竟他就是這樣掌握人心,才坐上了今天的位置,他開始有些慌了,眼珠子已經(jīng)變得通紅。
幾小時前的大放闕詞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雖然這種驚慌的感覺遠遠沒有像原本劇情那樣,在一年中提心吊膽,一次又一次的失敗!隨著11月5日的日子越來越近,別說抓住V,他們根本連V的影子都摸不著,全程就如同被牽著鼻子走一樣,甚至V還出來報了仇。
薩特勒也是在這種煎熬這中,直到最後徹底崩潰!
慢性毒藥雖然更折磨人,但可惜條件不允許封步覺有這樣的時間,跟V一樣佈下一個大局!操控著所有人的內(nèi)心!
可就算是這樣,V作爲一個孤獨下棋的棋手,卻因爲長年的孤獨,突然之間生命中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而且是有著如同自己以前影子的女人。
強烈的自卑,以及對艾薇施展的種種惡行,艾薇的離開都讓他崩潰,最終心甘情願走進了棋局,以提前死亡爲自己的結(jié)局!
“使用軍隊!馬上進行全城戒嚴,進入一級戰(zhàn)備狀態(tài)!派一部分人死守國會大廈,我要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然後進行全城排查,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要仔細搜查!凡事特徵與這三人相貌符合,以及持有武器的私人勢力,行跡可疑者格殺勿論!先生們!現(xiàn)在我們的國家正面臨著建國以來最大的考驗!如果直到明天12點,依舊抓不到這三人,又或者國會大廈出了什麼閃失,你們將會是什麼結(jié)局知道吧!”
薩特勒不愧爲一個通過鬼蜮伎倆當上元首的人,光憑這份捕兔子亦用全力的心魄,或許在沒有V和玩家的幫助下,這個國家直到薩特勒下任那一天,自由的火種依舊只能深深地埋藏在衆(zhòng)人的內(nèi)心之中。
可惜,他忽略了他所說的最後一句話並沒有鼓舞在場無一不是位於這個國家各個部門高官的衆(zhòng)人。
而是給他們埋下了仇恨的種子,他們又不是薩特勒從微末這層提拔上來,無一不是通過自己的真才實學(xué),一步一步提升著自己的職位。
再說大家都是成年人,別說不是你提拔,就算是你薩特勒提拔的我們,我們又爲什麼要爲你付上的我們前程?
爲什麼只有我們倒黴?那你呢?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鬥爭,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
當中央的屏幕再次熄下,衆(zhòng)人整理了一下文件,準備離開。
其中一人卻突然開口說道:“如果我們抓不到這三個人,國會大廈真的出了問題,我們該怎麼辦?”
另外一人聽見這人的問題,放緩了手中整理文件的速度,準備聽其他人的意見。
可惜在場的,能坐上自己部門老大的位置,哪個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油條,又怎麼可能隨便就接了這個話茬。
埃瑟雷奇從包裡取出一個干擾器放在桌子上。
諷刺的是他這個作爲監(jiān)聽整個國家所有人在家時的言語的頭子居然會隨身攜帶著干擾監(jiān)聽的機器。
達斯克見到這個場景,作爲長年跟在芬奇身邊的跟班,他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怎麼辦?我們?nèi)恳剔o職!元首閣下依舊則依舊坐在那個位置上,呵~”
說完他嘴裡發(fā)出一聲冷笑,的確作爲一個長年位於地下的薩特勒,從住在地下就能看出薩特勒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