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克里迪先生!下面我就開始提問了喲!”
封步覺坐在趴在地上成大字形的柯迪.克里迪的背上將他死死壓住。
“外國人!你們是怎麼度過邊境線的?額啊啊啊啊啊~”
克里迪被右手傳來的巨大疼痛所籠罩!
他絕望的擡起頭來看了下前方,右手上果然出現了一把小刀直接貫穿了自己整個手掌!
“看來克里迪先生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啊!主動權在誰手裡?”
“……額啊啊啊!是你!”
克里迪再次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他看著自己手掌同樣多出一把刀的左手。
終於他明白了,封步覺的拷問簡單粗暴,你不回答,回答錯誤,回答慢了就給你一刀,於是他努力想要擡起頭看封步覺的手。
但封不覺死死壓在他的身上,他根本就無法擡起自己的頭顱。
“你們國家的領導人,哦不!皇帝是誰?”
“亞當……亞當.薩特勒”
“你的名字叫什麼?”
“啊?額啊啊啊啊!柯迪,克里迪!嗚嗚嗚!”
克里迪終於明白了封步覺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根本無法交流的那種!封步覺也根本不懂審訊他回答問題只要慢一秒鐘!自己便會遭受攻擊便會受到攻擊!
雖然無法看見,但他清楚的知道他的右腿腳掌上面同樣多出了一把利刃!
“你們國家是什麼制度?”
“法……哈~呼~,***!”
“你們國家的戰鬥武裝勢力分別是什麼?”
“秘密警察還有普通軍隊,普通警察!”
“你是秘密警察的頭子吧!”
“是是是!”
“可我看你現在這樣子不像一個搞特務的啊!就這種程度的審訊你就什麼都招了?”
“……額啊啊啊!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又是一把利刃插進了他的左腳。
“亞當.薩特勒居住的地方。”
“國會大廈!”
“如果想要摧毀你們國家,首先該哪什麼建築祭旗?”
“額啊,是國會大廈!”
“還有什麼建築如果爆炸了可以影響到薩特勒先生的統治”
“掌控國家輿論的電視臺,擁有這個百分之二十貨幣的銀行,呼呼~還有教堂跟警察局!”
“那他們分別的武裝力量有多少,有裝備的什麼武器?”
“……(省略)……呼……你們會放過我的對吧!是吧!”
“噗”
一邊的朱覺忍不住發出嘲笑聲,果然封步覺冷漠地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那個戴面具的是誰?”
“哪個戴面具的?額啊…”
最後一把刀沒有插進他的第五肢,而是直接插在了他的頭顱。
“走吧!”
封步覺對一旁無聊的看克里迪在家裡種下的各種鮮花的朱覺說道。
“是是是!”
朱覺不耐煩的站起身來對封步覺回答道。
於是封步覺和朱覺跨過門口守衛克里迪家宅守衛的屍體,再次行走在馬路上。
很明顯,朱覺下一步就是準備看看應該怎麼做才能搞掉這個國家的國會大廈!
……
“那個!我們現在去該去哪裡啊?小弟!”
牧鎮一臉懵逼的繼續走在最前面,此時他們走在馬路上不在是和之前那樣,帶有目的性,而是毫無目的性的在街道上閒逛遊蕩。
就在牧忘憂準備回答時,遠處又有幾個人身穿厚裝的中年男子出現對三人大聲喝道!
“什麼人!”
“真是煩啊!”
跟在牡鎮,牧忘憂身後的牧衛走到前面,舉出雙手握拳狠狠一碰,嘴裡不耐煩的說道。
“嘭!”
“噠!”
“嘭!”
牧衛遠超普通人的力量直接將這幾個不過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並且還因爲長期的酒色身體早已經垮掉的秘密警察一拳打死。
既然這些秘密警察的身體如此脆弱。
不管打到他們的身體哪個位置絕對的力量都能將其一擊斃命!
爲了不把自己手弄髒,牧衛自然攻擊他們心臟的位置!
被攻擊的幾人一點聲音沒有發出,軟軟倒在地上。
如果現在有一臺x光機器用x光看他們身體的內部器官會發現他們的心臟那裡已經成爲一灘不可名狀的血肉!
唯一被牧衛留下了活口根本什麼都沒看清,自己身邊的同伴就全部死光。
看著自己的同伴雙目圓睜,嘴裡不斷涌出鮮血和破碎的肉沫,很明顯是死的不能在死了。
他不斷想往後退,屎尿並出,恐懼的淚水不斷涌出,嘴裡大聲喊道。
“別殺我!別殺我!嗚嗚嗚!”
這個世界這個國家的秘密警察,說白了其實就是特工,只是這些特工,丟了特工臉面,他們只不過是一羣狐假虎威的酒囊飯袋罷了。
或許在他們剛加入秘密警察這支隊伍時還有點戰鬥力,可因爲權力,因爲手裡握著槍,讓他們忘記了一位真正的特工除了優良的武器還要有強大的身體素質才行。
而心理素質更是最重中之重!
但從秘密警察的頭子克里迪先生僅僅是遇到了封步覺這種不可琢磨的人用完全沒有一點技術含量的拷問受到傷害就什麼都招了。
可想而知秘密警察的內部人員是多麼的不堪大用。
只是,牧家三兄弟不清楚而已。
“讓我來吧!二哥!”
牧忘憂走到牧衛的身後,看著縮在地上怯怯發抖的秘密警察說道。
“好的!”
牧衛直接退開,讓牧忘憂來對這位秘密警察的審問。
牧忘憂只能怪牧衛行動的太快了,還沒得及提醒牧衛只用殺一個就行,剩下三個人更方便獲取情報。
結果牧衛就乾脆利落的瞬間殺掉其中三人,就剩下一個獨苗。
一個以上的人進行審訊,跟一個人的審訊。
無疑是一個人以上的審訊更加容易得到真正答案。
那樣就可以用到牧忘憂曾經看過一本書關於如何對犯人,俘虜進行審訊的方法。
囚徒困境!
囚徒困境的原理很簡單,所有人都進行單獨審訊,對所有犯人俘虜提出的問題全都一樣。
如果其中一人說出了和其他人不一樣的答案,那麼真實答案就在兩者之間。
而只有一個人提出並且指認其他人可能回答的錯誤答案!
那麼這就是真實答案!
而囚徒困境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接受審訊的人,審訊沒有結束前,犯人或者俘虜不能交流,在無法互相溝通的情況下,沒人能保證自己的隊友會不會出賣自己。
這也是團隊作案往往比單人做案更加容易偵破的原因之一。
人多了,證據也就越多,知曉情報的人也越多。
當然原本的囚徒困境描寫並不是這樣,現在這個只是套用眼下的情況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