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昊炎被姐姐質疑,也是一臉的委屈:“你怎麼知道我沒攔著?我他媽被言陌白那幾個混蛋擋在圈子外面,一杯接一杯灌酒。等我好不容易靠近,她就已經(jīng)被人架走了。我這千辛萬苦纔跟過來的。手機還他媽沒電了。剛讓酒店通知你們,還沒去呢,你們就來了。她這樣,你以爲我心裡能舒服嗎?”
於昊炎扯著嗓子,聲嘶力竭的喊。不知道是酒精的緣故,還是喊太大聲,喊缺了氧。他面色暗紅,突著青筋。
凌子烈那廂撞門無果,將酒店經(jīng)理從人堆裡拎出來,壓抑著暴怒的情緒和急促的呼吸命令:“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分鐘之內,我要進去。”
酒店經(jīng)理面露難色:“總裁,這酒店當初是您親自主持設計的,尤其這間,您的長期包房,門後……是有防盜鎖的。一旦從裡面鎖上,任何人沒有任何辦法。”
“半分鐘!”凌子烈目露兇光,不容置疑的又強調了一遍。
酒店經(jīng)理無奈的點點頭:“那,那……炸吧?”
“不行,田小萌還在裡面呢。會傷到她……”於新葉頭一個反對。她強撐著後腰,挺著肚子擋在門前。
凌子烈此時已完全沒了理智,冷著臉一把撥開她-----好在冷紀雲(yún)眼疾手快,從旁接住。要不然凌冷兩家的仇,從此就要結下。
“就算當場把她炸死在裡面,也好過她……”凌子烈咬牙說著,也漸漸說不下去。炸死她,和由著她給他戴綠帽子-----天底下還有比這更令他爲難的事嗎?
田小萌,她就是有本事,讓他左右爲難。恨不得殺了她,卻又幹急下不了手。
酒店經(jīng)理拿著炸藥,抖著手不知道該點不該點的時候,門悠悠然被人從裡面拉開一條縫兒。田小萌一臉迷醉的樣子,探頭出來:“喂,你們在幹嘛?”
酒店經(jīng)理擡頭擦汗之際,一干人,呼啦一下子撞門衝進房間。田小萌整個人生生被拍在門後,來不及顧及她,衆(zhòng)人就被眼前的光景嚇了一跳:
一個的確有幾分姿色的男人,高高大大的樣子,渾身上下卻只著了條底褲,跪在牀頭瑟瑟發(fā)抖。他本就是憑著張還算冷俊的臉,做肉體生意的。
今天確實是被幾個公子哥給騙到這裡來的。一進這個門,他就知道自己要倒黴。且不說這個酒店高檔到他平日裡賣血都消受不起,就是包了他的這個醉眼朦朧的女人,千嬌百媚的樣子,一口一個“凌子烈”的叫,著實就讓他像受刑一樣。
冒充凌子烈,基本相當於自己走了條死路。這下可好,直接撞進閻王殿了!
雖然被這麼多人集體看光,但無疑,他被大家救了。被當人體藝術瞻仰又有什麼所謂,總好過被凌子烈扒皮吃肉。
“還看什麼,把這東西給我弄出去!”於新葉緩了會兒,終於還是先反應過來,命令將這禍端部分三七二十一先撤離現(xiàn)場。餘下的事情,就看田小萌的造化了。於新葉在心裡暗暗堵了一把-----就賭凌子烈的不忍心,和對她那份毫無原則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