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激情,總是熱烈而瘋狂,和金錢地位之類的毫無關係。
也正是因爲沒有太世俗的思考,完全是單純美好的心靈碰撞,才讓人生更精彩。
石悠然的嘴脣嬌嫩水潤,我就想沙漠中的旅客發現綠洲,瘋狂地索求著。
嘴脣是人體敏感的部位,也是很微妙的地方,男女之間的接觸,就像陰陽兩級的電線,瞬間閃耀出火花,點燃了熱血激情。
腦中微微愉悅地空白著,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對原始本能的一種渴望。
那一吻,時間很長,長得讓我們有種窒息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我們兩才微微分開,大口喘息幾下,石悠然又主動向我靠攏,再次吻在一起。
吻,是男女之間最常見,最直接表達渴望的方式。
但也只是激情的導火索,石悠然享受著吻的快樂,我同樣也在享受著那種醉人的滋味。
只是,我的經驗比起單純的石悠然要豐富得多,一邊接吻,一邊下意識進行著進一步的探索。
放在她腰間的手掌開始緩緩移動,落在她已經發育得微微圓潤的臀部,輕輕摸索著,隨著我的摸索,石悠然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那種顫抖似乎向我傳遞著一種信號,讓我更加激情,手掌也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起來。
隔著她的衣服,微微撫摸在富有彈性的聳起,石悠然的身體僵硬一下,就連接吻都放棄,緊接著整個人鬆軟地趴在我身上,顯得無比嬌羞,呼吸急促起來。
有一種任我採摘的姿態。
我感覺心跳在急速加快。擠壓得呼吸也變得粗重。
手臂用力摟著石悠然,翻滾了一下,把她壓在身底下,手掌變得更加瘋狂,直接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探索著不同女人特有的奧秘。
石悠然的眼睛緊緊閉著,殷紅的小嘴微微張開,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呼吸粗重急促,長長的睫毛在不斷顫抖著。
就像一隻可愛的小綿羊,似乎很嬌羞無助。
同時,似乎也在渴望著暴風雨的襲擊。
“石悠然、、、、、”
我輕聲叫著,自己感覺的聲音都在激動地顫抖。
“嗯。”石悠然從喉嚨裡發出聲音,很輕柔。
“我想、、、、、、”
雖然是激情澎湃,但是殘存的理智還是讓我意識到石悠然只是個學生,小姑娘,邁出那一步就意味著純正少女時代的結束。
激動之餘,心中有點小心翼翼。
過了幾秒鐘,石悠然又輕輕嗯了一聲。
聲音更低,就像蚊子叫,幾乎聽不見,但是,聽在我耳中,就像電閃雷鳴,碰杯的激情就像蓄積的山洪找到了突破口,奔流而出。
手掌直接抓住石悠然的褲帶,用力向下扒。
石悠然出於女孩的本能,手掌也抓住自己的褲帶,保護地和我僵持了一下。
旋即,她的手掌慢慢鬆開。
很快,石悠然的春光就一覽無餘。
我微微起身,看著石悠然嬌嫩的身體,嗓子眼冒火,激動地快速扒著自己的衣服。
一場年輕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戰鬥即將上演、
篤篤篤。
敲門聲很清脆,很輕,但是在夜裡而且是野外,顯得異常清晰。
我們兩同時呆愣起來,身體僵硬、
我第一反應是石青松,這樣的情況,就算現在我是農場的寶,也會打死我的。
“劉小溪。”
門外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是喬小卉,我鬆了一口氣。
“來啦。”
我大聲答應著,立即起身,石悠然也慌張地站起來,快速把自己的褲子提起來,整理一下衣衫。
“石悠然?”
拉開門,喬小卉走進房間,看到石悠然,明顯很意外,狐疑地上下打量著她。
“我擔心劉小溪喝得多,沒人照顧,就過來看看。”石悠然儘量顯得平靜,但畢竟是小女生,而且是剛剛還在激情,難免尷尬慌張:“他沒事,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石悠然扭身就走。
“我送送你。”
我急忙在她身後喊了一句。
“不用。”石悠然頭也不回地向我擺了擺手,腳步匆忙地走出門。
房間內,我和喬小卉沉寂了一下,喬小卉似乎感覺到房間內原本的激情氣氛,臉色微微有點陰沉。
“小卉姐。”
許久,我輕輕叫了一聲,打破尷尬。
“女子大院大聯歡,剛結束,我過來看看。”喬小卉輕聲解釋著,然後晃了晃手中一件黃色毛衣:“我給你織的,大過年,就算添一件新衣服吧。”
“謝謝小卉姐。”
毛衣的顏色很溫暖,喬小卉的關心讓我更加溫暖。
新年新衣服,在農村少年來說,還是充滿激動的,尤其是大年三十,一個人孤單在外,遠離家人,一點點的關心。也能讓人心情彭拜。
我的聲音明顯帶著感激,簡直有點顫抖。
“別這樣,都大人了,一件毛衣,激動什麼。”
喬小卉看著我,嬌嗔地噘了噘嘴,輕聲笑起來。
隨著她的笑聲,房間內的尷尬氣氛蕩然無存。
“試試看,合不合身。”
喬小卉一邊說一邊把毛衣遞給我。
還別說,喬小卉的手藝真的不錯,穿起來很合身。
夜越來越深,除夕,似乎很容易讓人不眠,我們兩聊著許多閒話,喬小卉似乎很開心,不斷髮出笑聲。
“小卉姐,今晚、、、、、、、”
我看著她開心的臉頰,心中微微激盪,也或許是和石悠然激情的延續,情不自禁地輕聲問了一句。
房間內忽然沉寂,過了十幾秒,喬小卉才緩緩點頭。
啪,我順手關了燈,房間內變得昏暗起來,再有炭火散發著微微光芒。
我和喬小卉倒在牀上,不需要言語,兩個人已經輕車熟路。
喘息著,摟抱著,翻滾著。
很快,兩個人就脫得一絲不掛,緊緊糾纏在一起。
忽然,就在我激情飛揚的時候,喬小卉忽然停止了動作,生硬地把我推到一邊。
“怎麼啦?”
我幾乎是在低吼,激情涌動就像開足馬力的火車,忽然急剎,讓我有種瘋狂的感覺。
“對不起,我忽然沒了興趣。”喬小卉輕聲說著。
“爲什麼?”我大聲問。
“因爲我的臉。”
朦朧的光線下,喬小卉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語氣有點傷感。
“我不在乎。”我大聲說著,語氣很堅決。
倒不是爲了安慰她,完全是我的心聲。真的沒有在乎過喬小卉臉上的那道傷疤。
“可是,我自己在乎。”喬小卉也大聲叫起來,就像受傷的野獸。
“小卉姐,你別這樣。”
我急忙伸手摟住喬小卉的腦袋,輕聲說著。
“我想靜靜躺一會。”喬小卉輕聲說著,腦袋依偎在我的懷裡。
那一夜,兩個人靜靜躺著,安靜得就像無盡的原野。
正月初幾,積雪還沒有融化,犯人們基本閒著無事,大白菜的銷售基本結束,我也是閒著的時候比較多。
休息的時候,順便把大白菜培植的細節寫了出來,足足寫了三個筆記本,每一個細節都寫得很清楚。
“你真是有心。”
當我把那三本資料交給石青松的時候,石青松翻看了一下,然後手掌輕輕拍了拍筆記本,對我很理解地點了點頭。
我畢竟是犯人,刑滿釋放是要回老家的,不可能在這呆一輩子,培植的技術自然要留下來。
“作爲場長,對你的貢獻,我要衷心表示感激。”石青松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可以提一個條件,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一定幫你完成。”
“條件?”我微微愣了一下,腦中快速轉動著,現在自己在農場,生活條件已經很優越,自然不是在簡單物質方面費心思。
精神方面,可能性也不大,總不能讓石青松解決一個女人。
那就來點實在的。
我想起幾次和餘慶的交手,雖然沒有落敗,但是,在武力上,自己總是不敢和餘慶硬碰。
那是最大的弱勢,無論怎麼勝利,在餘慶手中不堪一擊,是我最大的心理陰影。
“我要跟你學武術功夫。”
我看著石青松那張帶著威嚴的臉頰,大聲說道:“能夠打敗那個餘慶的功夫。”
“學功夫?”石青松有點意外,旋即微笑了一下:“想法不錯,男人嗎,就是要有力量,不過,我的功夫可不好學,你要能吃苦。”
“放心吧,我是農村孩子,不怕吃苦。”
聽石青松有答應的意思,我立即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地說著,表示一下決定。
其實,我是農村孩子不錯,以前一直讀書,根本就沒有下地幹活吃過苦。
要說健壯的身體,還是在到了勞改農場以後幹活和練習散打時候造就的。
接下來的十幾天,石青松幾乎都在教我功夫,他學的除了軍警格鬥,還有就是傳統的形意拳。
傳統武術需要基本功,那是要很長久的訓練,日積月累。
基本功急不來,套路卻可以快一點,學會了以後慢慢練習。
很快,我就掌握了十幾個套路,一邊熟練,一邊和石青松練習著實戰。
在石青松面前,我自然是不堪一擊,每次過招,簡直是讓我絕望,感覺自己不僅毫無進步,而且有所退步。
直到那一天,刑大壯見我練習得刻苦,想和我過招,躍躍欲試。
一向可以和我大戰幾十回合的刑大壯,竟然被我三招兩式就撂倒。
我才意識到,石青松的拳術真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