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週末狼王過的很輕鬆,至少昨天的星期六是非常的輕鬆的。他沒有注意到吳彩瓊的鬱悶。在情侶湖畔,吳彩瓊被從天而降的大水弄的好像是一個落湯雞一樣,把吳彩瓊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遺。兩個人非常狼狽的跑到了他們的車上,幾乎是逃回了別墅中。在換過了衣服之後,吳彩瓊一把將躺在牀上已經(jīng)要昏昏欲睡的狼王拉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女警,還真有了點女警察審問犯人的味道,只是在趴在地上的小霸王的眼睛中,貌似她更像是再撒嬌。
“沒什麼事兒啊,呵呵,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糊里糊塗的事情就沒有了。至於那水中看上去好像是落水的孩子,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你甭問了,呵呵,我也不知道,反正現(xiàn)在是沒事大吉了,哈哈。”
狼王的心情好像非常的不錯,小霸王的強(qiáng)悍,讓他有了更多的信心。
“那我們?nèi)テ渌胤酵姘桑俊?
吳彩瓊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但是狼王幾乎是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懶洋洋的說道:
“算了吧,其他的地方?jīng)]有什麼熱鬧,還不如睡覺來的實在。”
說完還真的翻身躺回到了牀上,把吳彩瓊氣的鼓著腮幫子。看到狼王沒有繼續(xù)說話的意思,他氣呼呼的摔門而去。
等到吳彩瓊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房間中,狼王才慢慢的睜開眼睛,低聲的自言自語道:
“已經(jīng)不只是一個人和我說了,我不應(yīng)該屬於這個世界,在我的身上,你沒有必要投入太多的精力,對不起!”
狼王的話,除了小霸王之外,沒有其他人聽到,說完,他重新閉上了眼睛,只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在他的心口他隱隱約約的感到了一種心痛的感覺,或者說,那種感覺叫做不捨。
大半天的時間加上了一個夜晚,狼王就這樣躺在了牀上,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從牀上爬起來。到了早上八點多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吳彩瓊的身影,看樣子,這丫頭昨天是真的生氣了,狼王無力的笑了笑,心中有一種叫做失望的東西在心頭閃動。
熟悉的剎車聲在門口想起,門幾乎是被撞開的,如果不是衝進(jìn)房間的是狼王熟悉的那個婀娜的身影,他真的以爲(wèi)這裡來了強(qiáng)盜了。
“快,快,出大事了!”
狼王被吳彩瓊的喊聲嚇了一跳,看到她慌慌張張,滿頭是汗
的樣子,知道一定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楊道長出事了!”
狼王愣了一下,隨即趕忙跟著吳彩瓊的身後衝了出去。
“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楊道長不是去了藏邊找?guī)褪至它N?”
在車上,狼王纔來得及問吳彩瓊事情的經(jīng)過,吳彩瓊點了點頭:
“楊道長真的帶回來了三個幫手,看樣子都是挺厲害的人物,他們沒有做任何的休息就趕到了那個小樹林,可是沒想到,直到昨天半夜的時候,只有楊道長一個人回來了,還渾身是血。他說他的三個幫手都被困在了鬼屋中。”
“鬼屋?那是什麼地方?”
“鬼屋是在距離案發(fā)地點不遠(yuǎn)處的一個房子,在發(fā)生了命案之後,警方也去那裡調(diào)查過,但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線索。鬼屋已經(jīng)在A市存在了很長時間了,曾經(jīng)是一個有錢的富商的豪宅,只是幾年前富翁失蹤了,不知道去向,警方曾經(jīng)也和他的親屬聯(lián)繫過,但是杳無音訊,最後這個事情就不了了之。那個豪宅就荒廢在了那裡,曾經(jīng)有一個小男孩去那裡玩耍,可能是小孩子貪玩吧,跑到了二樓上,結(jié)果從二樓上摔下來,正好是頭著地,當(dāng)時就死了。有人就說那個房子不乾淨(jìng),從那之後,一直就被稱爲(wèi)是鬼屋。”
狼王點了點頭,看來果然是那個房子中有古怪。這個時候,車子已經(jīng)疾馳到了公安局,對於這個地方,狼王還是比較熟悉的,這只是一個分局,當(dāng)初狼王就是在這裡度過了自己在“拘留所”中的第一個非常有意義的夜晚。
當(dāng)吳彩瓊把狼王帶到了分局之後,分局中所有人看著狼王和吳彩瓊的眼神都有點詫異,只是因爲(wèi)狼王已經(jīng)是“二進(jìn)宮”了,所以相比於上次,衆(zhòng)人的眼神中並沒有了更多的恐懼,大概是狼王在A市中已經(jīng)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並沒有給他們招惹上什麼麻煩,衆(zhòng)人都已經(jīng)默許了他的存在。
吳局長也沒想到吳彩瓊會把狼王帶來,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你幹嘛?”
只是埋怨了三個字,就低著頭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對於狼王,他的心中始終是感到惴惴的,不想和他有什麼太多的接觸。
吳彩瓊也不理會老爸,在前面帶著狼王來到了一個清靜的房間中:
“楊道長不是省裡請來的麼,怎麼會住在你的分局中,而且他受傷了,貌似應(yīng)該住進(jìn)醫(yī)院吧?”
“這些問題
你見到他再說吧!”
推開房門,雪白的牀單上,躺著楊道長,只見他現(xiàn)在除了精神還有一些萎靡之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大礙。
“楊道長,你沒事吧?”
狼王低聲的說道,楊道長衝著站在旁邊的吳彩瓊擺了擺手:
“你出去吧!我有話和狼王單獨說。”
雖然吳彩瓊一百個不願意,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間,狼王坐在了牀榻旁邊,只聽楊道長對狼王低聲的說:
“唉,沒想到在那個房間中存在那麼多的喪屍,我們幾個人進(jìn)入到了那個鬼屋中,結(jié)果被喪失困住了,最可怕的是,喪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靈智,他們居然懂得如何對付我們。本來我還以爲(wèi)一卓道長和苦修大師只是被他們困在了地窖中無法脫身,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那些喪失引誘我?guī)е嗟娜诉M(jìn)入到那個鬼屋纔是他真正的目的。”
“按照你的修爲(wèi)也不是那些喪屍的對手。”
“嗯,我也不是他們的對手,看來只有把希望寄託在你的身上了。”
“我?”狼王疑惑的看著楊道長,“您的修爲(wèi)貌似比我還要強(qiáng)上很多,您和您的幾個幫手都無法將那些喪屍對付掉,難道你覺得我能麼?”
“至少有希望,呵呵,我們沒有真正的動過手,你怎麼知道我的修爲(wèi)要比你高?”
狼王愣了一下,暗自點了點頭,楊道長是那麼多的修士中唯一的一個能夠和聲細(xì)語的和自己說話的人,狼王心中還是對他有著一種感恩的心態(tài)的。看來自己鬼屋一行是必須要去了,至於之前問吳彩瓊的問題,他也沒有必要重新提起,看來這個老道長之所以來到這個分局中,就是專門在這裡等他的。
兩個人又談了一些鬼屋中的事情,狼王也多少對鬼屋中有了一點印象,看到楊道長已經(jīng)臉上帶著疲憊的神色了,才告辭離開。
吳彩瓊被她的老爸叫到了辦公室中,大概是給自己的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寶貝女兒好好的上一堂政治課,讓她知道人妖殊途的道理。狼王也不打擾他們,和幾個警察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分局。惹得幾個和狼王打招呼的警察在狼王的身後低聲的竊竊私語:
“開什麼玩笑,說他是妖精,我們都不相信,這哪裡有妖精的樣子啊。”
“是啊,是啊,看他多好說話,甚至好像比那些道士和尚什麼的還要和藹。”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