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簡單的交代了兩句,對於堵車這樣的事情他們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了,所以說起來就好像是白開水一樣??吹骄煊圃沼圃盏淖叩结崦嫒サ谋秤?,狼王的眉頭皺的更加的深了。
“走,我們下車,司機師傅,你不用管我們了!”
狼王先是和魏計同召喚了一聲,然後交代了一下司機,大步的推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魏計同小跑幾步追上了狼王,只是把愣愣的司機留在了車裡,交警已經(jīng)說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通過了,可是如果要是用其他辦法走到他們要去的目的地的話,估計要花費更多的時間,當(dāng)然他無法知道狼王的想法和本領(lǐng)。
狼王和魏計同繞到了一個相對比較偏僻的衚衕中,看看周圍沒有人,狼王拉著魏計同的手,兩個人的身影在原地消失了。當(dāng)他們重新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一所大宅子的的門口了,狼王輕輕的哼了一聲。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傷害一般。
“怎麼回事?”
魏計同低聲的說道,因爲(wèi)在車上,他已經(jīng)和狼王說了他的乾爹的位置,按照狼王的本事在瞬間就來到了這裡顯然沒有什麼意外的。不過,他在狼王的輕哼聲中也能夠感覺到,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房間的外面設(shè)置了結(jié)界,我居然無法直接進入,看來你的這個乾爹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狼王苦笑著說道。魏計同點了點頭,當(dāng)初也只是他的父親和乾爹有一些交情,而且乾爹對魏計同也非常的喜歡,兩家又都是姓魏,所以他才成了乾爹的乾兒子,對於乾爹的身份,他也不是非常的清楚,曾經(jīng)側(cè)面的問過老爹,但是也沒有得到他想要知道的答案,這個事情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F(xiàn)在狼王能夠在乾爹的手上吃虧,這倒是讓魏計同沒有想到的。
“那怎麼辦?”
“有什麼難辦的,我們本來也沒有想要硬闖過去,呵呵,我也只是發(fā)覺到在房間的周圍有異樣的靈力波動,所以纔打算嘗試一下而已,現(xiàn)在看來這裡的防禦還是非常強悍的,我們就正常拜訪唄?!?
狼王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這個寬敞的大宅子,如果是在郊區(qū)的位置,有這樣的一個房間,狼王不會感到有什麼不妥的,但是,現(xiàn)在這個大宅子可是在A市的中間。
在大宅子的旁邊緊鄰著一條商業(yè)街,在這樣的地段,可以說是寸土寸金的位置。這樣的地方建房子,都恨不得一個個都弄成摩天大廈一樣,可是魏計同的乾爹的宅子卻好像是在高山中的一小塊盆地一樣,只是一個二層的小樓,從封閉的大門中還能夠聽到院子中鳥兒清脆的鳴叫聲,顯得是那麼的靜謐。
佔地面積之廣,也超過了狼王的想象,要是在這個片區(qū)弄幾棟高層什麼的,估計就是這塊地方,都可以容納幾萬人居住。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能夠看出魏計同的乾爹,身
價絕對不菲。
經(jīng)過了狼王的同意,魏計同按響了門鈴,沒過多長時間,在一個老太太的帶領(lǐng)下,狼王和魏計同走進了小院子中,耳邊傳來的是不知名的鳥兒的鳴叫,鼻子裡面聞到的是青草也花兒的芳香,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室外桃園,在大宅子中,很多建築的周圍都帶著禁止,因爲(wèi)顯得更加的神秘,其他人也許感覺不到什麼,但是狼王的神識經(jīng)常明明期末的碰壁就可以說明問題了。在二層小樓的後面,有一個寬大的水池,裡面幾尾金魚在水池中游來游去,狼王對於這類東西並不是非常的熟悉,但是他也曾經(jīng)無意中在一些花鳥魚市場上見到過,那些金魚可不是隨便的路攤貨,價值不菲。
無論是從建築,從地理位置,還是從在大宅子中的擺放上,都能夠看出這個大宅子的主人的與衆(zhòng)不同。狼王的腦海中想到的富可敵國四個字,料想也許達不到,恐怕相差的也不太多了。
二層小樓無疑是院子中所有地方中,禁止最強的地方,狼王跟著魏計同走進了一層的一個昏暗的房間中,外面是豔陽高照,可是在房間中卻帶著明顯的陰冷的氣息,狼王真的懷疑,魏計同的乾爹真的是一個老人,他無法想象一個老人能夠在如此陰冷的房間中生活,甭說是人,就是狼王這個妖精,在這個地方也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他們來了!”
老太婆在門口說了一聲,自己就退了出去,看得出,即使是在現(xiàn)代的社會中,在這個大宅子中依舊是等級森嚴(yán),不不由得讓狼王對魏計同的乾爹更加增添了幾分興趣。
“乾爹!”
魏計同在走進房間的時候,低聲的說道,在陰暗的房間中,一個寬大的椅子擺放在房間的中央,椅子的靠背對著門口,因此狼王只是能夠看到在那個椅子上坐著一個頭發(fā)已經(jīng)脫落了沒有幾根的老頭。
“哦,好,呵呵,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了。”
聲音顯得非常的嘶啞,好像金屬摩擦發(fā)出的聲音一般,還沒有等魏計同給老頭做介紹,那個沙啞的嗓音接著說道:
“計同,你先去隔壁的房間中去吧,我和你的這個小朋友有點事情說。”
魏計同愣了一下,狼王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乾爹,但是沒想到卻有什麼話好像要和狼王說一樣,這讓他摸不到頭腦。緊張了看了看狼王,狼王的眉頭微微的皺起,然後衝著魏計同點了點頭。魏計同規(guī)規(guī)矩矩的走出了房間。
擺放在房間中央的椅子慢慢的旋轉(zhuǎn)了過來,狼王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猛的跳了一下??吹降氖且粡埰胀ǖ牟荒茉倨胀ǖ哪?,當(dāng)然這不會讓任何人吃驚,但是狼王可以敏銳的看到,這個老頭公開展示在人的面前的,居然是一張假面,也許能夠欺騙過其他人的眼睛,但是對於狼王不行,假面做的非常的逼真,看上去好像就是老者本來的樣子,但是實際上,狼王可
以看到在假面背後,老者形容枯槁的面容,就好像是在骷髏頭上,披著一張皮一般。讓人感到更加的心驚的是老者的那雙眼睛,在昏暗的房間中熠熠放光,顯得非常的詭異。
“我的這個小宅子,居然能夠引來狼王這尊大神,還真是讓我感到吃驚啊?!?
嘶啞的聲音在老者的嘴裡發(fā)出,讓狼王感到渾身的雞皮疙瘩好像都起了一層,接著老者的手在臉上摸了一下,看這他枯瘦的雙手,就好像是一個枯樹枝一樣。假面在老頭的手中被摘了下來,露出了他本來的面貌,還真是像狼王之前看到的那樣,形容枯槁,乾瘦的臉上皺皺巴巴的,腮幫子也癟了下去,唯一能夠證明他是一個活人的,就是他那雙泛著光芒的眼睛,在老者摘掉面具的同時,房間中陰冷的氣息又濃郁了幾分。
“在你這樣的幾千年的妖修的面前,我也用不著藏頭露尾了,呵呵,還是用我本來的面目和你相處要容易一些。”
狼王長長的吁了口氣,他在老者的身上感受到的還是人類的生機。因此,在他的心中,這個老者還沒有超出一個人的範(fàn)疇,作爲(wèi)一個妖精來說,他沒有必要擔(dān)心自己還無法面對一個普通的人類,儘管在這個人類的身上,散發(fā)著的是難以言表的神秘:
“謝謝你能夠以真面目面對我,呵呵”
狼王客客氣氣的點了點頭,一口就可以道出自己的身份,這讓狼王感到意外,不過表面上還是非常的鎮(zhèn)定。
看到老者枯瘦的手指指著身邊的椅子,他也做了下來,當(dāng)他的身體接觸到椅子的時候,感受到的是一陣的冰冷,好像不是坐在了一個椅子上,而是一個已經(jīng)被冰凍了很久的石頭,那是一種好像是可以植入骨髓的寒意:
“看來你知道我的身份,不知道你能不能猜到我的來意?”
狼王是開門見山,那個老者呵呵一笑:
“應(yīng)該是爲(wèi)了被飛佬拿走的那個花瓶吧!”
也只有一擲千金的人,纔會把五百萬賣出去的東西稱之爲(wèi)被人拿走。狼王點了點頭,心中的震撼已經(jīng)無以言表了。能夠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許並不是非常的讓他吃驚,畢竟和魏計同是父子,通過魏計同瞭解自己的身份應(yīng)該還不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好像現(xiàn)在在A市中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已經(jīng)對於狼王這個異類的存在都保持著一種默許的態(tài)度,畢竟在狼王的身後有佛道聯(lián)盟這樣的強力組織,和宋潛這樣的社會名流撐腰,只要狼王不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來,貌似還真的沒有人會主動的來找他的麻煩。但是能夠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那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在魏計同打電話的時候,狼王可是一直能夠清楚的聽到呢,在言語中,魏計同沒有提到半個有關(guān)花瓶的事情,現(xiàn)在老者能夠一口說出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老者對花瓶知道的事情,肯定不會是想魏計同說的那麼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