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在城市的街道上呼嘯,無疑這段時間在A市發(fā)生了很多起蹊蹺的案子,已經(jīng)讓這個城市中的警察,忙的腳不沾地了,甭管能不能查出這些案子的真相,但是他們也要努力的去做啊。
佛道聯(lián)盟和神秘組織那邊也是弄的熱火朝天,不過這和普通老百姓的距離還有一些遠,貌似更多人在骨子中還無法相信那裡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在市民中引起更多的反響,市民中能夠感受到的就是,最近一段時間,A市中非常的不太平。
意外的,狼王接到了一張請柬,是飛佬發(fā)來的,能夠在這樣短的時間中找到狼王棲身的位置,看來這個飛佬也不是像在衆(zhòng)人對他的評價中的那樣,只是知道好勇鬥狠,飛揚跋扈,看來他還是有一些手段的。
對於飛佬的邀請,狼王本來是不屑一顧的,但是在請柬的結(jié)尾,飛佬還寫上了兩個字:花瓶。這就不得不引起狼王的注意了,貌似現(xiàn)在讓狼王糾結(jié)的只有兩個東西,一個是古董花瓶,另外一個就是在銘麟手中的盆景。可是偏偏現(xiàn)在毫無頭緒,想要找到一點線索都困難,吳彩瓊已經(jīng)動用了他在公安局中的關(guān)係,至於宋潛,這老爺子的人脈更是讓人吃驚,專傢什麼的已經(jīng)請來了好幾個,可是對於這兩件東西的來路什麼的,還是一籌莫展,沒有任何的進展,這也讓狼王對於飛佬的請柬非常的重視。
見面的地方自然是飛佬的豪宅,狼王對於這裡已經(jīng)非常的熟悉了,沒有任何的客氣,他直接出現(xiàn)在了上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的那個客廳中,走飛佬的家,用不著像對待魏計同的乾爹那樣的客氣了吧,反正這裡也沒有什麼禁制之類的東西能夠阻止狼王。
狼王的忽然出現(xiàn),把飛佬嚇得幾乎立刻就尿了褲子,他還從來沒有想象到人可以直接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直到他看到狼王的臉上只是掛著淡淡的笑容,沒有任何的敵意的時候,他的心纔算踏實了一些:
“您好,狼王先生。”
號稱是黑社會老大的飛佬此刻也學會了什麼是彬彬有禮,客客氣氣的和狼王打著招呼,狼王對他向來是好感缺缺,只是愣愣的瞥了他一眼:
“把我叫來有什麼事情,你的請柬上,好像寫了花瓶兩個字,如果和花瓶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我可要好好的提醒一下你了。”
“當然是和花瓶有關(guān)係,我有一個朋友,他也是古董的收藏愛好者,當我把您的事情和花瓶的事情說了之後,他就說要來看看你。”
隨著飛佬的話音落下,在後面的小房間中走出了一個年輕的男子,臉上掛著春風一樣的笑容,狼王早就看到了他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您好啊,呵呵,狼王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馬鬆。”
狼王輕輕的吐出了這個人的名字,自己和這個馬鬆的交道打的可不少,從最開始的送禮,到最後的算計自己,貌似都和他脫不了關(guān)係,作爲神秘組織在普通人中的勢力的二號人物,在他的身上同樣透露著
神秘。
狼王冷冷的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飛佬,在狼王冰冷的眼神中,飛佬嚇得連著打了兩個哆嗦,老老實實的退到了後面,別看他總是吹噓著自己是A市中黑社會中的老大,可是在笑面虎馬鬆的面前,他還真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傢伙,在狼王面前,貌似他就更加的沒有地位了。
“看來約我來這個地方的不是飛佬,而應(yīng)該是你這個二當家了。”
“什麼二當家啊,哈哈狼王你可真會開玩笑。”
馬鬆爽朗的笑聲在房間中迴盪,貌似他對於和狼王之間的矛盾在他的心中根本不曾發(fā)生過一般,談笑風聲的樣子,就好像是見到了老朋友一般。
“你知道有關(guān)那個花瓶的事情?”
“知道一些,不如我們做個交換怎麼樣?”
對於狼王的開門見山,馬鬆早就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依舊笑著說道。
“怎麼交換?”
“我把我知道的關(guān)於花瓶的事情和你說說,我還可以幫你找到現(xiàn)在花瓶的位置,你幫我們勸勸佛道聯(lián)盟,網(wǎng)開一面,讓我們幾個人離開A市,不是所有的人,只有我們組織中的五個核心成員,包括我和我大哥。”
“呵呵,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是一個妖精,不但不是佛道聯(lián)盟的成員,反而可以說是他們的死敵,你覺得我的話有用麼?甭說放走你們幾個頭目,估計就是我出現(xiàn)了,佛道聯(lián)盟第一個要斬妖除魔的恐怕就會是我吧。”
“哈哈,話可不能這麼說,無論是在凌空大師,還是在逐空道長的眼裡,你都是一個不錯的妖精,至少他們對你沒有敵意,如果你想要說服他們,料想不會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我讓你放走的五個人也不是有著什麼修爲是修士,只是五個普通人而已,希望你能夠幫這個忙。”
看到狼王還要張嘴拒絕,馬鬆接著說道:
“還忘記告訴你了,之前因爲你的調(diào)查,而喪命的魏老爺子,就是我大哥魏啓農(nóng)的親生父親。”
狼王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對於那個收藏愛好者就是魏啓農(nóng)的老父親這件事上,狼王已經(jīng)猜到了,所以沒有任何的意外。
“我說過了,這個事情我?guī)筒簧厦Γ呛牵领赌阏f的關(guān)於花瓶的事情,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算了。”
狼王的灑脫,讓馬鬆也感到意外,其實狼王非常的想知道花瓶的結(jié)果,但是對於這個提議,他是沒有任何的興致,聽到了馬鬆的話反而讓他本來焦急的心思穩(wěn)定了不少,至少還有人知道關(guān)於那個花瓶的事情,那也就意味著事情還有轉(zhuǎn)機。
狼王說完,扭身就走出了房間,看到狼王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間中,飛佬小心翼翼的走到馬鬆的身後:
“那個,二當家的,我看這個狼王是油鹽不進啊。”
“哼,他當然不好對付,可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只有他能夠幫上忙,我和我大哥可不想陪著那些神神叨叨的修士們一起變成烈士,哼,估計一直跟著他們,我們遲早有一
天也會被那些心狠手辣的傢伙變成喪屍。”
對於喪屍的恐怖,飛佬是見識過的,聽到了馬鬆的話,不由得接連打了幾個冷戰(zhàn),最近唉A市中一直是在進行嚴打,飛佬這段時間也老實了很多,否則當初去古玩城的時候也就用不上晚上去找錢旺了,早就大白天的光明正大的打上門去,好好教訓一下那個敢捋虎鬚的錢旺,之後連花瓶帶人一起帶走了。忍氣吞聲可不是他飛佬的風範。
“那我們現(xiàn)在怎麼辦?”
“怎麼辦?哼,他不同意,就在他身邊上的人的身上想辦法,聽說他和那個叫吳彩瓊的丫頭走的比較近,只好在吳彩瓊的身上做做文章了。”
“呃,二當家的,那個吳彩瓊可是一個警察,政府部門的人,和他們做對,好像不太合適吧。”
“哼,和他們做對還能夠九死一生,如果不和他們做對,我們不管是落入神秘聯(lián)盟的手中,還是落在了佛道聯(lián)盟的手中,我們的結(jié)果可都是十死無生的結(jié)局。佛道聯(lián)盟已經(jīng)將我們的總部包圍了,神秘聯(lián)盟的末路已經(jīng)不遠了,不再這個時候好好的替自己考慮一下,恐怕將來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飛佬低著頭,看上去好像是答應(yīng)著馬鬆的話,但是他的眼睛在不停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這樣子,在他的心中也在思量著對策。
在一個陰暗的房間中,一個一身黑袍子高大的身影站在高臺上,在他的身體周圍瀰漫著陰冷的氣息,站在臺階下面的三個人,連大氣兒都不敢出,只是他們從頭到腳底下,都被黑色的長袍包裹著,可以看得出他們是來自於同樣的一個組織中。
沉默了良久,那個高大的身影冷冰冰的聲音纔在空曠的房間中響起: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候了,我想問問你們?nèi)齻€人的看法,我們是要和佛道聯(lián)盟拼個魚死網(wǎng)破,還是另外尋求辦法。”
“沒有必要!”最左側(cè)的身影說道,“我的身份還沒有暴露,可以將組織的一些重要的東西轉(zhuǎn)移到我的那裡,A市中的工作可以在這陣風聲過去之後重新開始。”
站在中間的人也點了點頭,看來對於之前的人的說話還是比較認可的:
“我也是這個意思避其鋒芒!只是因爲狼王那個傢伙讓我們暴露了,我有點不甘心,其他人可以放棄掉,但是這個狼王,我們一定要教訓他一下。”
“我倒是覺得都無所謂了,狼王我和他打過交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修爲的確不錯,但是畢竟是一個妖修,A市他遲早是要離開的,聽說佛道聯(lián)盟給他在這個城市中只留下了不到二十天的時間,就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好吧,既然你們都同意避其鋒芒,那就這樣決定了,至於如何處置狼王的事情,以後再議!匿、殺、風,你們?nèi)齻€就去安排一下吧,就是離開,也不要讓佛道聯(lián)盟認爲我們離開了,要弄好我們已經(jīng)被佛道聯(lián)盟一網(wǎng)打盡的假象!”
“是!”
三個人整齊劃一的答應(yīng)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