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老太太笑道：“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懂？你這是想像津門奇?zhèn)b一樣，在自己的門牆下培養(yǎng)出一個新的國相；這樣以後說出去，你也能在史冊上留下一筆。對不對？”
唐瀚嶽笑道：“嘿嘿！都有、都有！這事不是於公於私都是好事嗎？”
……
當時唐瀚嶽並沒有多費口舌給馮陽講測試要怎麼樣進行；是後來關(guān)榮升帶著馮陽出來，這纔給他詳細講了一遍。
這一次關(guān)榮升帶馮陽來拜訪自己的恩師，可以說感覺全程提心吊膽的。
他覺得馮陽有些太過狂妄、太過放縱了些；同時又從自己的師父口中得知，馮陽竟然有當年國相那樣的風度，不由的也是心驚。
此時他也動了幾分小心思；他覺得馮陽現(xiàn)在算是幼生期的龍，自己要是趁現(xiàn)在和他好好結(jié)交；那等到將來龍歸大海、風雲(yún)際會之日，豈不是自己也能跟著雞犬升天？
想到這裡，他就決定一定要和馮陽打好關(guān)係；在學校裡能幫上忙的事，一定要幫。
馮陽聽完關(guān)榮升講的測試方法，感覺也是十分的懵逼。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算是什麼？還有這種測試方法？
按關(guān)榮升的說法，後天唐老頭那裡會出一百萬龍元；這一百萬龍元就是接受測試的馮陽這一天的花銷額度。
而這一百萬，是需要他在這一天的時間內(nèi)，到京城的潘家園市場上去挑選購買自己中意的那些古玩；要一直購買到把這一百萬花完爲止。
需要特別說明的是，這一百萬並不掌握在馮陽手中；他去購買古玩時，也不需要自己去討價還價。
據(jù)關(guān)榮升說，會有“買手”跟在他身邊的；如何購買、如何討價還價，那是買手的事。
而且所有的全過程，唐老也會全程跟隨觀察的。在這個過程中，唐老不會給他任何提示和阻止的。
馮陽覺得十分的臥槽，問道：“那最後決定是否通過測試的標準是什麼？有一個客觀的，可以測量的明確標準嗎？”
關(guān)榮升：“沒有！全看師父的意思。師父說通過了，那就是通過了；師父說沒通過，就是沒通過。”
馮陽：“這……，這......，難道不是按最後接受測試的人可以購買到多少真的古董；或者是所購買到的古董的總價值來判定的嗎？”
關(guān)榮升：“這個……，還真的是沒有一個客觀的標準呢。
馮陽！你要知道，師父這是在收徒弟，不是在收學生。
徒弟和學生那是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的。
學生老師只保證他學到課本上的這些知識，能順利畢業(yè)就可以了。剩下的事與老師無關(guān)了。
而師父，那是要爲學生的前程操心的。
現(xiàn)在老師門下的不少徒弟，你的師兄師姐們，不少都已經(jīng)是國內(nèi)文物、考古，甚至是文化界的重要人物和實權(quán)人物了。”
馮陽道：“這個我明白，關(guān)老師。不過我還是想確認一下，對於我這個文物菜鳥、小白；在這種情況下，應(yīng)該是能挑出來的有價值的文物越多、越好，就越可能通過測試吧？
我可是知道，現(xiàn)在的潘家園，可不是七八十年代的潘家園了。
現(xiàn)在那裡可是被全國人民稱爲龍國最大的現(xiàn)代工藝品市場，這就可以知道那的東西十有八九都是假貨、贗品。”
關(guān)榮升：“潘家園還是有些真東西的，特別是那些有門面的店鋪裡。
你說的十有八九都是現(xiàn)代工藝品，那主要是在地攤上；因爲許多人都覺得地攤上可以撿到大漏，所以那些擺地攤的願意坑這類人。”
馮陽：“關(guān)老師！擺在正兒八經(jīng)的店鋪裡賣的那些東西，那是誰都知道是真古董的吧？而且一般都是明碼標價。
那些已經(jīng)被判定清楚價值的古董，價格都不便宜吧？
我雖然不是古董界這一行的人，不過也看過一些鑑定欄目的。
能判定價值的古董，基本上都是以萬爲單位起價的；幾萬、十幾萬、幾十萬屬於正常，數(shù)千萬甚至數(shù)億也不稀奇。
如果我要去購買那些明碼標價的古董，這一百萬能買到兩三件都謝天謝地了。”
關(guān)榮升：“你要是照著這個路子來買，也不是不行。師父從來沒有規(guī)定過這測試中的條條框框的，你可以按自己的發(fā)揮來。
其實這個測試，不全是測你在文物方面的感知能力；我估計測試的可能還有人品、格局、器宇這些方面。”
馮陽嘆了一口氣道：“唉……，老一輩的人，就喜歡搞這些玄學性特別強的東西。算啦！我就隨著自己的性子發(fā)揮吧。
對啦！關(guān)老師！我還得問您個事。
唐老掏的這一百萬，我買下來的東西；最後這些東西歸誰啊？應(yīng)該都是歸唐老了吧？”
關(guān)榮升道：“這要看你有沒有通過師父的測試了。假如你要是通過了，這些東西自然就都歸師父了。
其中有一部分東西，我指的是真正的古董這一類；他會讓人送到博物館去。
剩下那部分不是真貨的，他一般就自己隨興賞給自己的徒弟或者學生們?nèi)グ淹媪恕?
但是如果你要是沒有通過他的測試，那你購買的這些東西，就都歸你了。
這算是師父因爲你沒有通過測試，給了你一個安慰獎。”
馮陽：“唐老一出手就是一百萬，這手筆也還真是不小了。”
關(guān)榮升笑道：“一百萬對於我?guī)煾竵碚f，那真的是小意思。
你到古玩界隨便去問問，假如他們花上一百萬，能請到師父來幫他們鑑定一下他們的古玩。
你看他們會不會樂得屁顛屁顛的？一百萬後面再加一個零，他們也願意出的。
別說師父了，你的幾位師兄師姐，恐怕掏一百萬都請不到了。”
馮陽：“看來這行也是真賺錢。對啦，關(guān)老師！後天測試，我能帶上幾個別的人一起來嗎？”
關(guān)榮升：“你想帶誰？花錢請鑑定師一起來幫著購買東西可不行，那算是明目張膽作弊了；肯定通不過師父的測試的。”
馮陽：“不是那個！是我的女朋友們，我想讓她們一起來見識見識。
另外不是說女人的直覺比較準嗎？我想看看能不能借用一下女人直覺來購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