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煦等人在江南水師大營走著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那冒出來一隊宋軍將趙煦等人給團團包圍了,爲首的一名校尉說道:“什麼人?竟敢闖水師大營,給我拿下。”
“大膽,皇帝陛下在此,我看何人敢如此放肆。”童貫站出來說道。
校尉說道:“皇帝陛下?冒充陛下可是死罪,如果沒有證明你們身份的東西,我可以將你們就地正法。”
童貫從身上拿出一塊靈牌擺在校尉的面前,校尉在認真辨別之後,立刻跪拜道:“卑職李寶拜見皇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是何人?”趙煦向校尉問道。
校尉立刻回答道:“卑職水師校尉李寶。”
“李愛卿,帶朕去你的營地看看。”趙煦說道。
李寶對趙煦說道:“陛下,請根卑職前來。”
在水師大營的深處,趙煦看到了李寶營地,李寶雖然是個水師校尉,但是手下管的兵馬並不多,只有幾百人,但是整個營地十分的整齊,而且還有哨兵站崗,這讓趙煦趕到一絲絲的欣慰,大宋在南方的軍隊還沒有徹底的爛掉,這對於趙煦來說還算是一個好消息,在來到李寶的軍帳以後,趙煦的心中興起了一個念頭。
這是一個及其簡樸的軍帳,軍帳內(nèi)只有幾個用木頭做的凳子,有一個兵器架,有一把椅子、一個書案以及一個書架僅此而已,趙煦走到書架旁邊看到在書架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除了兵法以外,大部分的都是一些史書;趙煦向李寶問道:“李愛卿,這都是你平常看的書籍嗎?”
“是陛下。”李寶說道;“卑職曾經(jīng)上過私塾,也考過科舉,可惜沒有考過;所以才選擇投軍的。”
趙煦在椅子上坐下向李寶問道:“李愛卿,對於水師你有和看法?你但說無妨,朕不會怪罪於你的。”
李寶向趙煦行禮說道:“陛下,述卑職直言,現(xiàn)在大宋南方的水師各營可以說已經(jīng)爛到家了,各營剋扣軍餉、吃空餉、殘餘走私等等所有的事情都有所涉及,水師艦船老舊、人員不齊、訓練不到位、戰(zhàn)鬥力底下,現(xiàn)在的大宋可以說是有海而無防。”
“李愛卿,大宋的水師朕到了如此不堪的局面了嗎?”
“稟陛下,其實不光是水師,就連長江以南的其他軍隊也是如此。”李寶繼續(xù)說道;“長江以南的軍隊承平已久,在加上江南繁華之地,軍隊的銳氣早就被磨光了;而且由於沒有強有力的水師稽查,大宋南部沿海各省走私猖獗,如果能夠打擊這些走私,我大宋的財政稅收應(yīng)該還有很大的提高。”
趙煦點了點頭說道;“李愛卿,那你以爲這件事應(yīng)該如何處置?我大宋要有多少水師才能夠重新建立海防,需要多少艦船和兵馬?”
面對著趙煦的提問,李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陛下,卑職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尉,這種事情不是卑職所應(yīng)該考慮的。”
“朕讓你說,你就說,不要有任何的顧慮。”趙煦對李寶說道。
“稟陛下,如果要想重新建立一套完整的海防,將整個大宋的海疆保護起來最少需要十萬水師將士和上萬艘海船,卑職這裡所說的水師將士不包括船伕和水手,而戰(zhàn)船最小也應(yīng)該是兩千料以上的大海船;要建立如此龐大的水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水師將士的訓練要難得多;
水師建成以後,每日光維護就需要花費大筆的錢糧,出海一次所需耗費巨大,如果在加上建造,這就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陛下更重要的是,重建水師會觸碰到很大一部分人的利益,這些人包括朝中的官員,以及地方上的士紳豪族,他們都是陛下穩(wěn)定江南的基石,稍有不慎可能會引起江南的動盪……”
李寶將自己的想法給趙煦分析的頭頭是道,趙煦聽完李寶的分析後點點頭說道:“李愛卿言之有理,如此大才在這裡擔任一個水師校尉有些可惜了,朕即日起提拔你爲水師遊擊將軍,朕要你重新爲朕訓練一支全新的大宋水師。”
“卑職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從水師校尉到水師遊擊將軍,李寶提升了一個級,從一名軍官正是進入將軍的行列,雖說只是一個遊擊將軍,但是李寶手中的權(quán)利可不小,新建的水師可是要由李寶一手組建,這其中可是有很大的油水的,另外作爲一支新的軍隊,李寶作爲第一任指揮官其影響力可想而知。
“陛下,末將以爲,要組建一支新的水師還不如以江南大營水師爲基礎(chǔ)進行擴編,雖然如今水師當中有很多弊端,但是遣散老弱還是能夠留下很多精銳的,他們畢竟有過出海的精力,進行過訓練,要比新兵好的多。”李寶向趙煦說道。
趙煦考慮了一下說道:“好吧!既然如此,就按照愛卿說的辦吧!”
“多謝陛下。”
李寶這麼做其實也是有私心的,現(xiàn)如今江南水師大營能夠稱得上是軍隊的,也就李寶的這幾百人,這些人可是跟著李寶一起滾打過來的,如今李寶高升,將這些曾經(jīng)的部下也提拔起來,這些人可是李寶的嫡系,以他們爲基礎(chǔ)進行水師的擴建工作,李寶就能夠從一開始就掌握這支水師艦隊。
李寶雖然沒有說的,但是對於水師艦隊的重要性還是十分清楚的,毫不誇張的說江南水師艦隊就是大宋的命脈,是大宋的門戶,李寶雖然有些私心但是對於大宋皇室,對於趙煦還是十分忠誠的,畢竟是趙煦提拔的李寶,李寶也算是趙煦的嫡系力量了。
但是要想重建江南水師可沒有那麼容易,如今的江南水師已經(jīng)爛到骨子裡了,要想是其重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刮骨療毒;趙煦回去以後就開始派人調(diào)查那三十萬兩白銀的下落,在大宋最爲危難的時刻,皇帝拿出三十萬兩白銀擴建水師大營,可是這筆錢卻被人個吞噬貪污了,趙煦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
其實這事也很好查,貪污軍餉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南水師統(tǒng)領(lǐng),此人當即別拿下,並且被抄家滅族,跟這件事有聯(lián)繫的人可不少,但是趙煦很明智的沒有繼續(xù)追查下去,因爲這件事牽扯的是在是太廣了,趙煦也只是拿此事給衆(zhòng)人來個殺雞儆猴,同時也是爲了在江南樹立自己的皇帝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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