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崇雲(yún)瞪起眼來凜然道:“這話該我問你,你千金散去查出點什麼來了嗎?”
白人鳳沒好氣的翻了翻眼簾,黯然道:“沒……這些三姑六婆都是來騙錢的,如今咱們國人是哪兒有便宜往哪兒鑽,拎個大爺出來都可媲美我這個名副其實的騙子兼壞蛋!”
語落,趕緊再道:“你那邊呢?有消息麼?”
林崇雲(yún)落下眉梢,焦慮的蹙眉道:“找肯定是開始找了,而且他們就在這附近,孝卿不是還碰到過你嗎?可是至今沒什麼消息。”
說罷,擡眼說道:“你這邊別再這麼瞎搞了,白白燒錢不說,還容易把警方引來,你不是靖都警局掛名第一人嗎,就不怕惹一身騷?”
白人鳳道:“怕什麼?老子這是在當街找孩子,又不是當街賣火箭大炮,難不成他們還敢給我扣個‘聚衆(zhòng)集會’的屎盆子?”
兩個互愛貧嘴的人都沒了話說,誰也沒心情如常一般再貧幾句。隨即,白人鳳將那一撥民衆(zhòng)丟給保鏢和手下,讓他們接著“燒錢”收集情報,自己則攬著林崇雲(yún)的肩頭,心急火燎的來到了一旁的空處,開口就道:“崇雲(yún),你好好想想看,你近段時間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林崇雲(yún)道:“我也得罪的人雖不少,但足以鬧到綁架我女兒來泄憤的卻鮮少,能稍微沾上邊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前一段大肆破壞我婚姻的司徒悠雪,另一個是讓你蹲點釣線調(diào)查的軍官衛(wèi)冬青。對了,我讓你派僱傭兵盯著衛(wèi)冬青,他有什麼異常行爲嗎?”
白人鳳明白林崇雲(yún)這是在確定最終嫌疑人,便認真思索起來,一邊回顧一邊說道:“沒有太大的異常,但他期間多次進出營區(qū),帶著傻兒子一道外出,每次都是臉青面黑的出來又板著一張臉回去,看樣子八成是境況極不好的倒黴鬼。從作案動機上來講,也許是說得過去的。”
林崇雲(yún)落下眼睫靜靜思量,衛(wèi)冬青因爲他的緣故頻頻遭遇仕途上的滑鐵盧,他極有可能選中偵查三連實彈射擊之後這個時機偷走槍械嫁禍自己。
同時衛(wèi)冬青有個問題兒子,老婆的工資待遇又不高,如若想給問題兒子找一家好一點的特殊學(xué)校,費用是不菲的,這也可能成其爲作案動機。
但是不論如何,衛(wèi)冬青涉嫌拐走孩子的可能性並不大,特別是老頭子麾下的保衛(wèi)處仍在監(jiān)視包括他在內(nèi)的嫌疑人,他應(yīng)該是沒有作案時間的。
這樣想來,綜合巫空戎提供的信息,最有可能亦有這個能力連保姆帶孩子一起擄走的人,就只有司徒悠雪一個了。
林崇雲(yún)將自己的看法簡單的向白人鳳說了說,兩人一番商議敲定了下一步行動計劃。
不時,白人鳳和林崇雲(yún)雙雙駕車離開了城東,風(fēng)塵僕僕趕往帝國大廈。
兩輛車還在公路上飛跑,林崇雲(yún)的電話再次響了,陸孝卿在電話那頭音色枯乾的說道:“崇雲(yún)!小葉和單寧不見了!我估摸是小葉感到情況不對,私下給伯母打電話電話獲知了孩子丟失的事兒,這會兒怕是和單寧一起找孩子去了!”
林崇雲(yún)心房猛地一沉,重重的一腳剎車踩去,令北汽勇士險些在彎道上翻過去,“你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留守醫(yī)院好好看著他們嗎?”
“對不起,剛纔爸的情況不是太好,我怕他高血壓發(fā)作一發(fā)不可收,就帶他到門診那邊去量個血壓,順便開了點降血壓的藥……對不起,崇雲(yún)……我馬上出去找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