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頭摸了摸凌天的經(jīng)脈,罵了一句:“真是走了運了,居然被雷劫劈得晉級了。”
雷中帶火,如同太陽精火一般,是天火的一部分。不過一般情況下是很難將之分出來修煉的。
只能說凌天身上戴的息壤之砂金的法器確實是好用的。
這種砂金引電的同時,卻又完美的利用息壤防禦力和再生之力,只要將這樣的法器祭煉出來,日後這小子再也不用怕雷劫了,只怕每一次雷劫對他都是一種好處呢。
流觴宮再次祭起靈光罩。
季老頭道:“錢多了撐的嗎?現(xiàn)在還祭七層做什麼,反正那些人也分不清,祭個一層就不得了了。”
木流觴苦笑,這麼多戰(zhàn)王在外面看著,她壓力大啊。
到了戰(zhàn)王境界,就算是吃貨,那也不是一般的吃貨,她這個假廚師是很難搞定的。
季老頭道:“我們啊,應該怎麼走就怎麼走,戰(zhàn)王怎麼了,一言不合咱們用晶石炮轟他們,?鎰流觴宮現(xiàn)在防禦有多強,戰(zhàn)力就有多強!”
木流觴一聽,這說法深得我心吶。
凌天一聽笑了:“那還等什麼?”
……
“走,我們現(xiàn)在去找他們!在我們眼皮子下面殺了我們的人,還真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聽著大家憤憤不怦的話,客戰(zhàn)王臉上露出苦笑,這羣人在仙之柱母裡呆傻了!這三皇子得虧是想去九洲,不然,這仙之柱母日後姓誰還真不好說呢。
沒看李慎之開始是假的避讓,現(xiàn)在都變成真的嗎?只要三皇子在九洲混得風生水起的,李慎之就不敢拿東五城怎麼樣!
三皇子這一招虛實相間,玩得太漂亮了。
不過,他也是同意其它人的意見,同伴在自己眼前活生生被雷劈死了,就這麼認慫了也是不行的……
大家正在商議著怎麼要流觴宮賠罪。
只見……
流觴宮啓動,大搖大擺從他們面前經(jīng)過,瞬間消失。
本來沒想著要追的,現(xiàn)在不追都覺得氣得慌。
一羣戰(zhàn)王那手裡也是各有飛行法寶的,立刻追了過去。另一羣已經(jīng)傳音,回帝都讓凌皇好好管管這個三兒子!
一天二天的,越追脾氣越大,而且心裡越是沒底。
戰(zhàn)王們風塵僕僕,都快要氣暈了。
“看樣子這樣耗下去不行啊。”
“再過些日子就要出東凌了,到時候天高皇帝遠的,可真沒人能趕上他了。”
“出了境,還是得戰(zhàn)宮才靠譜。”
兇獸?山脈,戰(zhàn)王也不能稱霸一方啊。
“也許皇族的人就是高傲,對待他們和對待普通人不能一樣。”
“那就用皇族人來對待他們吧。”
“要去你去,我反正是跟定了。一天不弄死這幾個,我一天心裡不舒服。會影響道心,形成心魔的。”
“那行,就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們繼續(xù)跟著吧。”
……
流觴宮
木流觴一邊逗娃一邊道:“帝都又派人來了,這都四批了,皇上的,皇后的,老大的,老二的,這都齊活了。”
凌天一邊研究煉器一邊不在意地道,“管他呢,正好流觴宮缺肥料。”
季老頭道:“這都是在忙乎啥啊?”
“說皇后娘娘身子不舒服,招我們回去侍疾呢?哼,她都戰(zhàn)王境界了,好好的怎麼會身子不舒服,簡直不知所謂。”凌天冷笑,都撕破臉了,難不成那個女人還以爲自己的臉很值錢?
“你不回去是不是會有人說閒話。”季老頭憂心忡忡。
“怕什麼,我把使者都扣下來了,直接塞獸籠子裡,這獸籠子是您老新煉出來的,使者纔是高級靈戰(zhàn),能撐過三天就是好命。到時候我們就說根本沒接到消息就行了。”
季老頭想了想:“以後不要在炎炎面前說這些啊,我怕炎炎會嚇著,吃奶都不香了。”
凌天:“……”這小崽子會怕纔怪呢。
肖和碩大步從外面走進來,“禮世子夫人來信了?”
木流觴道:“姨媽也要湊熱鬧?不會是禮候爺又搞什麼鬼吧?”
凌天道:“不會的,你姨媽最近懷孕了,禮候爺把她捧在手心裡疼,哪裡敢做這樣的事。招進來吧。”
過了一會兒,走進來一個身姿秀美的女郎,木流觴認識,是姨媽身邊的侍女素素雪。
素素雪請完安,道:“慕容貴妃失蹤了!”
“失蹤了?”
“是啊,先前在宮裡的居然是替身,九洲學院的人來了,凌皇派了大皇子將她和禮物一起送去,結(jié)果當天晚上,被人發(fā)現(xiàn),慕容貴妃骨齡不對,一查才知道是假的。現(xiàn)在正和凌皇吵鬧,要多送一份禮物,不然就要開國戰(zhàn)呢?”
木流觴木著臉,慕容貴妃還真夠狠的,不過女人嘛就是這樣才能活得好!就不知道慕容貴妃日後會過得怎麼樣了。修仙界比地球可大太多太多了,又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走散了,一百年都未必能再遇上了。
凌天好奇地道:“結(jié)果呢?”
“九洲學院的陪理太氣人,他們說二皇子喜歡雌伏於人下,又和慕容貴妃是親母子,就讓二皇子代替他母妃也是一樣的。”
凌天一怒:“什麼?”凌晨再不堪,名義上也是他哥啊,九洲學院要開戰(zhàn)就開戰(zhàn),居然還能拿出這樣的理由,也是太欺負人了。
“結(jié)果二皇子不知道被誰叫唆的,突然也逃跑了,不過有人說他被人騙了,現(xiàn)在肯定被捉住了。加上三殿下您也不在家,帝都現(xiàn)在傳的話都是好難聽的。我們夫人說把這消息帶給殿下,殿下有什麼決斷,她都會全力配合的。”
凌天這會要真走了,那流言蜚語,真的太難聽了。
他一天披著三皇子的皮,就不能讓人這麼糟蹋凌這個姓!
哪怕他其實並沒有多少家族觀念,可這種糟蹋也實在到了一種境界了~
可這麼衝回帝都受死也不是他的風格。
兩夫妻互相看了又看,一起笑了。“咱們流觴宮可以請請客了,外面那羣戰(zhàn)王跟著這麼多天,也是辛苦了!”
季老頭擋著凌炎的眼睛,“咱們炎炎乖,咱還小,表學你爹孃算計人的歪斜眼睛的笑。”
凌炎卟口水!
……
三輛戰(zhàn)宮滿載而歸。
“我說吧,整個大陸能稱得上帝國的也沒有幾個,東凌,頂多也就是一個大諸候國。咱們這麼一嚇唬,老婆也送過來了,兒子也送過來了,就差自己沒洗乾淨,送上來給咱玩了。”
“主要是年紀大,長得也就一般般,送上來沒人看得上啊。”
“呵呵……”
“咦,那下面一片紅雲(yún)一般是什麼?”
“好象是胭脂牛,這季節(jié),正好是胭脂牛往南的時候,這數(shù)一數(shù)得有三五百頭吧。”
“停,下去看看,既有胭脂牛,怕還會有些其它好物件呢。”
最後一座戰(zhàn)宮停了下來。
防禦罩打開的時候,轟,東南西北上空射進無數(shù)次晶石炮彈,喀嚓喀嚓,將一座戰(zhàn)宮掀起百米高,再重重砸進地裡。
一羣人上前訓練有素的很,根本不在乎的直接上戰(zhàn)宮,開始勾人搶物,每座戰(zhàn)宮都有戰(zhàn)王守著,可戰(zhàn)王怎麼了,戰(zhàn)王也是人,幾千份迷藥,照樣放倒沒商量。
等到那二座戰(zhàn)宮飛回來的搭救的時候,這裡已經(jīng)搶得乾乾淨淨,只剩下一個戰(zhàn)宮殘核。
這還是時間緊,不然怕是連這個都剩不下。
九洲學院的人怒了:“這是誰敢打劫咱們九洲學院的人,不怕給東凌招來禍事嗎?你如果現(xiàn)在出來,跪下給爺磕頭,再自殺求饒,還有機會挽救。”
這腦殘的話在山野裡傳的很遠很遠。
只聽到有人冷笑:“他們是不是忘了,這不是東凌,這是兇獸山脈,三不管之境。九洲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能在這千萬大山裡找到您們哈!”
戰(zhàn)宮衝著那方向狂轟。
另一個方向又傳來一聲冷笑:“白癡果然就是白癡,在兇獸山脈還敢這樣招搖,他們以爲九洲的人,?肉是酸的不成。兇獸不愛吃,只挑東凌人吃!呵!”
不多時,兇獸山脈裡驚起一羣飛行獸,烏雲(yún)一般的蝙蝠獸,鳥獸,骨獸,石獸,蒼空獸向著戰(zhàn)宮撞過來,二座戰(zhàn)宮沒拿的狂奔,花了三天三夜也沒停下來。
……
凌炎宮,一羣戰(zhàn)王呆在那裡分戰(zhàn)利品。
“留上幾樣給張戰(zhàn)王,他去帝都也是一路辛苦了。”
“沒想到我們還能和凌天合作,不過這樣的日子過得可真痛快。”
“叫九洲人囂張!遇上我們,我看他們沒命回九洲了。”
“那是,他們一共才二戰(zhàn)王,我們這裡加起來十個戰(zhàn)王,坐也坐死他們啊。”
“戰(zhàn)王?你看到戰(zhàn)王出來戰(zhàn)鬥了嗎?那藥彈打過去,根本沒有一個人站得起身來好嗎?沒有我們,他們照樣能贏。”
“這才四天,三座戰(zhàn)宮都打下來了。接下來做什麼?”
“凌天說讓我們直接毀了傳送陣,他們想要打通一個新的,沒有幾年不行。現(xiàn)在來往就必須要坐戰(zhàn)宮經(jīng)過兇獸森林。”
“就是,這種緩兵之計總比凌皇送老婆兒子給人睡強百倍。”
“再說九洲學院的人進來了,容易,想要走就不容易了。”
“我誤會三皇子了,我一直以爲他是逃之夭夭,結(jié)果他是來潛伏打劫的!”
“我看整個凌家就這個孩子有出息。”
“老二是慫了些聽說老大也不錯啊!”
“剛纔張戰(zhàn)王傳音,大皇子逼宮了!”
“……”
一羣戰(zhàn)王沉默之後:“操蛋玩意兒!這時候還內(nèi)亂!雖然凌皇不是個東西,但這老大似乎更不是個東西。”
“果然,凌家除了這個老三,纔是個人物。從來只做實話,不管別人說什麼,帝都鬧翻了天了,除了這樣能把失去的面子討回一些,還能多有好幾年時間準備。”
“是啊,我看凌家只有他當凌皇,這東凌才能平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