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侍跑過來還有些喘,先是站定行過禮後纔開口:“五爺,可汗說您最擅長摔跤,如今這情況您看讓誰上場合適呢!”
忽哥赤望了一眼那內(nèi)侍,目光停留在了場上的窩闊臺小王子身上,“只是玩玩而已,讓哈森上去同他交兩手試試。”
“是,奴才這就去請哈森大人出手。”內(nèi)侍認(rèn)真說道,恭敬的躬身退了兩部才轉(zhuǎn)身朝著真金所在的地方跑過去。
阿諾只覺得自己感覺到了那邊瞟過來的目光,順著目光望過去正見哈森從那邊走出來,一身侍衛(wèi)的緊身服套在身上,臉上帶著認(rèn)真和嚴(yán)肅。只不過,哈森只是淡淡的瞧了這邊一眼,見阿諾望過去立刻將目光收了回去。
哈森是真金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他跟隨真金多年從來都是低調(diào)不出頭的,可爲(wèi)人雖然沒有那麼多的存在感卻不能否認(rèn)他的功夫很高。他的心思細(xì)密,做事從來都是有把握了才行動,若是出手就一定會想辦法取勝。
真金對哈森囑咐了幾句,哈森尊敬的對著真金行了一禮便下了場。
阿諾有些好奇真金竟然沒有推脫便讓哈森下了場,而哈森更是不多說一句話直接就聽命行事。
身邊忽然有一隻手?jǐn)r住了她的肩頭,帶著醋意的聲音從臉龐傳來,“看什麼呢?他就那麼好看?”
阿諾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我只不過是有些好奇,按說哈森是比較低調(diào)的,即使以前你們在一起摔跤也沒見過哈森下場,你是怎麼知道他會摔跤的?”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下又繼續(xù)道:“按說以真金的性子這事情肯定不會讓哈森去,他應(yīng)該會另派高手下場比試,爲(wèi)什麼今天卻是願意讓哈森出戰(zhàn)了。”
“你不要搪塞我,這根本不是你心裡想的問題。”忽哥赤聲音裡帶著一分氣性,他將阿諾的臉龐扭過來,“我就是特意讓哈森下場的,真金是太子,想要壓過窩闊臺的小王子又顯出我大元高手如雲(yún)一定要讓哈森去。一個侍衛(wèi)他都打不過,那窩闊臺還敢再挑釁嗎?你不要說你根本沒想到這一點(diǎn),你到底剛剛在看什麼?”
阿諾翻了個白眼給忽哥赤,什麼時候忽哥赤變得竟然這樣敏銳了,連她的心思都猜了個七七八八。她嘆了口氣道:“我只是羨慕,哈森對真金可謂是忠誠,且他的性格沉穩(wěn)低調(diào),無論真金讓他做什麼他都不會質(zhì)疑便去做。這樣的侍衛(wèi),真是難得。”
“哼,我的烏恩奇也很忠誠,功夫也一樣不輸給哈森。”忽哥赤不滿的道,目光望向了烏恩奇,“你有沒有興趣一會兒下場比試一把玩玩?”
“忽哥赤……”阿諾焦急的喚了忽哥赤一聲,手底下用力扯了一把他的衣角,“你到底想要怎樣?”
烏恩奇是受傷斷臂的,雖然功夫依舊在,可卻已經(jīng)打了折扣。況且,這傷勢是因爲(wèi)搶奪阿諾同忽哥赤兒子屍首而受的,當(dāng)時斬斷手臂的一幕阿諾至今都不能忘,從而她也一直覺得愧疚烏恩奇很多。
“屬下聽王爺?shù)摹!睘醵髌娉谅暤溃曇粞e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