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被認出來了,劉學輕哼一聲:“是老子!”
在這一刻,全場譁然,姓王的還有計春來以及那二十幾個小弟全都用無比震驚的眼神看著我和劉學,伴隨而來的還有陣陣心驚肉跳的竊竊私語。
“臥槽,他們倆就是趙小海和劉學?!”
“完了完了,死定了,他們倆可是咱們市的一哥啊!”
“馬格逼得,怪不得咱們這麼多人,那個人一點都不害怕,原來是劉學!就算再來二三十個,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王哥,你這回害死我們了!”
姓王的眼神中充滿恐懼和憤怒,他猛地轉身,一巴掌抽在計春來的臉上,怒吼道:“草泥馬的,你瞎了你的狗眼,連海哥和學哥都敢惹!”
計春來捂著臉,欲哭無淚的看著我和劉學,恐怕他做夢都想不到,我們這兩個連拉菲多少錢都不知道的diao絲,居然就是橫掃全市的趙小海和劉學。
見這些人被我和劉學嚇得面如土色,不明所以的amy顯得很是吃驚,她悄悄拉了拉我的胳膊,小聲道:“小海海,他們怎麼這麼害怕你們倆?”
我沒回答她,而是走到姓王的和計春來面前,盯著他們來。既然被認出來了,這事兒也就沒什麼意思了,我面無表情的喝了一聲:“滾!”
“海哥,我這就滾,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們一般見識。”姓王的囉嗦了幾句後,帶著一衆小弟飛也似的逃了。
計春來也想跟著他們一起離開,結果被劉學從後面一把抓住衣領子給拎了回來。
劉學笑道:“成功人士,別急著走啊,咱們之間的事兒還沒聊清楚呢。”
計春來嚇得腿軟,就這麼坐在地上,擺出一副苦瓜臉,喃喃道:“海哥,學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你們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劉學蹲在他的面前,面帶微笑:“別介呀,你剛纔說的不是挺會說的嗎?繼續跟哥們聊聊人與社會的關係,讓我們學習學習。”
計春來欲哭無淚,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竟然開始扇自己耳光,一邊扇,一邊嘟囔著:“我有眼無珠,我該死,我有眼無珠,我該死。”
要是他強硬一點,劉學肯定揍得他半身不遂,可看著他現在這幅樣子,劉學反而拿他沒辦法,最後只能罵了一句:“欺軟怕硬的貨!”
amy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就小聲道:“小海海,你就饒了他吧,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上司啊。”
我輕哼一聲:“不再是了!”
在我說出這話的時候,計春來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我。
我也盯著他,冷聲問道:“哥們,今天你跟amy出來吃飯,不只是談工作這麼簡單吧?你是想泡她對嗎?”
此話一出,amy和計春來都是一愣。
計春來在短暫的呆愣後,一口咬定:“絕對沒有!”
結果剛說出這話,劉學就一腳踹在他胸口上:“你好好說。”
計春來捂著胸口乾嘔,可能是真被劉學給打怕了,他拖著哭腔:“是……我單身,amy也單身,這沒關係吧?”說到這,計春來突然停頓了一下,看著我,語氣艱難道:“難道amy是你的女人?應該不會吧?你這麼小。”
一聽這話,我直接火了,兩步走過去,一隻手抓著他的頭髮,另一隻手在他臉上左右扇耳光,一邊扇一邊罵道:“草泥馬,我哪小?我就喜歡小牛吃老草行不行?”
我抽了他將近二十多巴掌才停下來,打得我手生疼,而計春來則躺在地上,嘴角滲血,兩邊的臉紅彤彤的,讓我不禁想起一首歌詞‘你的臉兒紅又圓呀,好像那蘋果打鞦韆。’
這b太不經打,這會兒已經昏過去了。我不禁感慨,越是狗屁不是的人,越嘴賤,越願意惹事。我實在是懶得跟他再浪費時間,可又擔心以後amy在他手底下難做,便直接給蕭鸞打了個電話。
“喂,蕭鸞,去跟左木永道的總經理說一下,把計春來開除了。”
“沒問題。”
結果我剛掛斷電話,剛纔還想死魚一樣的計春來,突然詐屍般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摟住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海哥,我錯了,您別讓我被開除啊。我上了十幾年學,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我家境普通,全家人都將希望寄託在我身上了,您要是讓我被開除,那我這輩子就毀了。”
旁邊的劉學啐了一口:“早特麼幹什麼去了?最討厭你這種貨,平常覺得自己牛逼的不可一世,一遇見事兒就跟特麼被人艸了沒給錢似得。”
我一腳把他踢開,鄙夷的看著他:“人活在這個世上,要爲自己的言行負責。今天也就是我們倆,要是換了別人,指不定被你怎麼糟踐呢。用一句話來形容你,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
桌子上好酒好菜還沒吃完,我也懶得搭理他,任憑他頹廢的坐在地上,跟劉學繼續吃喝。不一會兒,包房的門被退開,蕭鸞和一個約莫五十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男人我知道,是左木永道中國區的總經理,好像是叫陳永昌。
陳永昌見計春來坐在地上發呆,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走到我身邊,衝我鞠了一躬:“趙先生,在下對手下管教不嚴,今天得罪了您,還希望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以後我們左木永道在本市,還需要您多多照顧。”
我心裡跟明鏡似得,他不是要我照顧他,而是讓我別去找他的麻煩。
我擺了擺手,隨手一指amy:“認識嗎?”
陳永昌連連點頭:“認識。”
“以後她就是你們公司的副經理了,有疑問嗎?”
陳永昌一愣,片刻之後連連點頭:“沒疑問。”
“那就好,咱們倆都相安無事,回去吧。”說衝陳永昌擺了擺手,把他給打發了。
隨後,蕭鸞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一個穿著本酒店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被蕭鸞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你這個經理還想不想幹了?我這是酒店,不是菜市場,剛纔四十多個小混混跑到這,居然沒有保安攔著,今天要是趙董出現絲毫意外,你擔待得起嗎?!”
“蕭總,我……”
“你什麼你,不想幹了就直說,立刻捲鋪蓋卷滾蛋!”
總經理被蕭鸞罵的頭都擡不起來,沒轍了,連忙走到我面前,一臉愧疚的道歉:“趙董,這件事是屬下疏忽了,您要怎麼懲罰我都行。”
我擺了擺手:“今天就算了,以後注意就是了。”
蕭鸞瞪了他一眼:“趕緊滾,別在這礙眼!”
等總經理一走,蕭鸞的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從剛纔的母夜叉變成溫文爾雅的大姐姐,衝已經傻了的amy一伸手:“你是海哥的朋友吧?你好,我叫蕭鸞,以後來這裡消費,全免。”
剛纔發生的一切,可能對amy的刺激太大了,她木訥的跟蕭鸞握了一下手,然後扭頭呆呆的看著我:“小海海,你現在究竟是什麼身份?”
等我把我最近的成就告訴amy後,amy的眼神充滿不可置信,捂著小嘴,驚歎道:“小海海,你藏得好深呀,這麼厲害居然開那麼普通的車。”
我聳聳肩:“那不是我的車,我沒車……”
由於我和劉學還沒吃爽,大家就繼續吃,不過蕭鸞想要開那兩瓶拉菲的時候,卻被我給阻止了。我讓服務員給撤下去,換了一箱青島啤酒。不是我摳門,是實在喝不慣那玩意兒。
一見到青島啤酒,劉學就笑了:“還是喝這個痛快,什麼拉菲、皇冠、皇家禮炮,純粹是裝逼用的,喝起來一點興致都沒有。”
等酒足飯飽了,我就把amy送了回去,站在門口,我用眼神掃了一眼客廳:“你就不請我進去坐坐?”
amy連連點頭:“好啊好啊,進來吧。”
等進了客廳,我又用眼神掃了一下臥室:“你就不請我進去坐坐?”
amy一愣,伸手在我額頭上點了一下,沒好氣道:“想都別想!”
我砸吧砸吧嘴,沒說什麼,心裡反而更多一絲期待。我這個人吧,越是輕鬆搞定的女人越不感興趣,就喜歡amy這種有點難度的女人。女人就像是上好的佳釀,需要淺酌慢品,要是一口乾掉,那和街邊賣的散裝白酒就沒什麼區別了。
跟amy扯了一會兒淡,見時候不早了,我就撤了。等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劉學還沒睡。我也沒當回事兒,正準備去洗澡的時候,卻被劉學擋住了去路。
我一把捂住胸口,小聲道:“我是直男。”
“別扯淡,找你說正事兒,剛纔翔子來電話了。”劉學一本正經的說道。
聞言,我也顧不得洗澡了,連忙問道:“什麼情況?”
劉學臉色嚴肅:“翔子說他們已經確定了動手的時間和地點,說是讓咱們把後續準備好,以便接應。”
所謂的後續準備,其實就是準備好人馬,等動手的時候,一旦吳翔他們被圍攻,或者深陷泥潭,我們就得立刻出手支援,然後把他們安全的帶回來。畢竟廣州可不像我們市這麼小,劉嘉林的實力已經夠恐怖了,但在當地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頭目,除了他之外,強龍無數。所以我們辦完之後,必須立刻離開廣州。
說:
昨晚那個紅包,手滑點了500個,對不住大家了,今天奉上大紅包。聊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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