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不太明白,問道:“這麼根細的棍子,你想要說明什麼?”
“很好。很貴!”
“有多貴?”
“這麼一根差不多……近一萬。”
“艸,你腦子進水了,這玩意你隨便那裡去找個加工的地方,造一根不就完了,一萬?這是搶錢!”
我瞬間就大叫起來,這什麼東西,四眼兒連忙雙手向下壓壓,安撫的說道:“海哥,你不要小看這根棍子,我試過了,砍刀砍了幾十下,一點印子都沒有,而且這玩意……”
四眼兒拿過去。看了看房間裡面周圍的東西,走到一邊的小金魚缸邊上:“你看好了。”
“啪,轟……”
我看的目瞪口呆,裡面的兩條金魚瞬間死了,像爆體一樣,就是小金魚缸,那薄薄的玻璃,也在瞬間炸裂了,嚇得我一跳。
四眼兒哈哈笑著:“怎麼樣,是不是很不錯,這是超過十萬伏的電壓,以後我們遇到那些王八蛋,就弄死他們,這叫物有所值。”
“這打狗棍?你哪裡弄來的?”
“國外訂購的。這玩意,我們國內沒有的賣!”
那是,國內要是有地方出售這東西,恐怕早就被封殺了。還等到你去買!
“這是航空材料,特殊鋼,不知道怎麼弄的。造出來的這玩意,反正很牛逼!
我疑惑的問道:“你怎麼找到的,難道你隨便就能夠在國外的網站,發現這玩意?”
“當然不是,這是何銳告訴我的。”
“何銳?”
四眼兒哈哈笑起來,笑的很賤:“海哥,你忘了,她皮帶裡面那兩根合金絲,現在蚱蜢用的,就是這個女人偶然間發現的。發現挺好,然後就用著,我打電話問她,她就告訴我了,對了……她今天過來吃完飯,順便看看你。”
“滾,麻痹的,整天叫著找不到美女,現在美女在眼前,你們一個兩個,想要做什麼,弄得我變成皮包骨,早點死啊!”
“這不是你是老大嗎,老大喜歡美女,當然是先要滿足老大,我反正有老婆了,他們幾個人……也就是叫叫而已。”
我一陣鄙視著,這破事情,沒事告訴何銳做什麼,真是麻煩,上次都和她說清楚了,而且說得好像是我很自戀,很自大,很是自作多情的樣子。
“行了,這東西放好了,尤其小丫頭整天弄來弄去的,別給她偷玩了,會出人命的。”
“你放心,這玩意翔子都收起來了,不會出問題。”
新裝備,還真是燒錢,一萬一根,我好像都沒有問他買了多少,這小子辦事情,想來是從頭武裝到腳,連牙齒都不放過,這買的數量,肯定不會少。
我心裡面罵著,但是這玩意,整的要是想四眼兒說的,砍刀用力的砍了幾十下,都沒有問題,那可真是很不錯了。
一手幾百上千兄弟出去,和別人交手,這玩意就是大殺器。
電流一動,那邊的人不管是拿著砍刀,鋼棍,還是鐵棍,那全都玩完,我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拿下對方。
我除了擔心這東西的實用性,還有他玩意的電力,是需要衝的,還是一次性的,能夠電擊幾次,多久?
麻痹的,要是正好在大戰之中,這東西瞬間熄火了,哪還有毛用啊,除了捅人,連砍人都不行,還不如砍刀呢。
這小子走了,一會燕兒進來,看到一邊的金魚缸和金魚,瞬間就怒了,然後我就聽到樓下四眼兒的求饒聲。
我不由的笑起來:嘿嘿,四眼兒,你真是吃飽了撐的,拿那個做實驗。
手上,這是現在我們面對很大的問題,要是經常受傷,不說以後身體會怎麼樣,就是現在還年輕,也會一天不如一天,畢竟被人放血,甚至砍傷骨頭,傷了內臟,這些東西都會造成一個人的損傷。團節鳥號。
中醫講究陰陽五行,講究精氣神合一,但凡一樣出問題,這個人的身體好了也看得見。
所謂破鏡難圓,你用的藥再好,傷痕始終存在在那裡。
一個人躺在那裡沒事做,就喜歡胡思亂想,但是這也是一個關鍵點。
不單單是我,學兒,強子等等人身上,都有傷,一旦這些傷到時候爆發,也會不知道會怎麼樣。
小倩是神醫,能夠知道怎麼用藥最好,但是……神醫也是人,很多事情做不到。
我從這幾天小倩都沒有去醫藥公司,而是在家裡面,就知道了,她有多擔心。
歷史上各種將軍,年紀大一點,就感覺到身體不行,甚至一命嗚呼的不在少數,而如今像劉棉因爲身體問題,早就退了,那位廳長大人,現在也遞了辭呈。
他們受到的照顧有多好?保健局的專家,時刻爲他們服務,可是就算是這樣子,但是還是難逃被這些舊傷的折磨。
而我們還年輕,現在剛剛拿下三個市,甚至中海市還不太平,日後有的是大段的路要走,如果現在受傷過多,過重,那麼……以後呢,難道我們都要被人擡著轎子出場?
“少出手!”
我只能夠想到這麼一個辦法,功夫還是要練,但是能不出手,就要少出手,要出手,就要降低自己這邊的傷亡。
不單單是我們幾個兄弟,還有下面一大羣的兄弟,他們戰鬥在第一線,必須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沒有人想要死,願意死。
這躺在牀上,是享受,也是痛苦的折磨。
人家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一百天痛苦的,不是受傷的地方,而是在牀上不能動。
如果不是小丫頭在這裡,縱然是美女環繞,我都感覺到有些乏味。
足足十天時間,吳翔纔過來說,中海市算是平定了。
我不知道這裡面死了多少人,但是這一次出手,是不留情面的,顯然……黑皮那邊會很難做。
我冷笑了下:“他們那位局長呢?有什麼話說?”
“連個屁都沒有放,根本就沒有人出手,我們的人盯著呢,這個人就是整天想要鑽空子的人,沒什麼本事。”
我鬆了口氣:“真是這樣子就好,向他動手就簡單點。”
“已經向他動手了,這段時間我們收集的證據,多半都是這位局長不作爲,還有搶功勞的東西,剛剛直接扔到了網上,像中海市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這位局長不讓黑皮出動,非要開完會再說,簡直是罔顧人的性命,所以……他這一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我不由得笑起來:“那是,要是再有那兩位副局之類的說兩句話……”
“小海,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不單單是那兩位副局,現在不滿意的人多了,他們市局裡面,恐怕很多人都不滿意這個人。”
“嘿嘿……那就讓他滾蛋,抓緊時間,讓任朝森上位。”
“這件事情,就不需要我們擔心了,你覺得那位廳長大人,會不會在自己退之前,幫他安排好?你不是說廳長對他很好嘛?”
我想想倒也是,不過廳長是任朝森的岳父這件事情,我也沒有告訴他們,這是答應任朝森的,自然是不能夠亂說。
“我一會還是再給方處打個電話,不管怎麼說,任朝森都幫過我們,而且我們現在再幫他查他父親的事情。”
吳翔聞言,皺眉說道:“說到他父親,小海……現在線索就那麼多,那些人這些天直接被紅顏樓的人控制了,但是他們不說,也不能夠拿他們怎麼樣,畢竟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
身份,地位,自古以來代表的都是特權。
要是平民百姓,誰會管你怎麼樣,早就砸上去了,可是自古刑不上大夫,這句沒腦子的話,讓這些做官的可以爲所欲爲,也讓人撞破了頭非要去做官。
我想了下,目光裡面露出一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