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子而已,人家下雪了,停在那裡不走。不是很正常?
“可是蚱蜢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吳翔笑了笑:“先不說那車子,明天一早,先讓蚱蜢把雲(yún)峰建築給辦了。”
“讓蚱蜢給辦了,什麼意思!”劉學(xué)和鄭強不服氣了。
“麻痹的,看不起我們哥倆,還是蚱蜢現(xiàn)在比我們厲害了?”
吳翔笑嘻嘻,嘆了口氣:“沒辦法,人家是神偷,還稍微會一點黑客的技術(shù)??墒莾晌恢粫蚣馨?!”
“艸,嘲笑我!”劉學(xué)嘴裡面呀呀呀就朝著吳翔撲過去。
吳翔哪裡是劉學(xué)的對手,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打架吳翔不是對手,在這裡沙發(fā)周圍,更是讓吳翔速度都變慢,很快就被壓的不能夠動彈了。
大冷的天,就當(dāng)是運動了,也不錯,氣喘吁吁的,一陣運動之後。倒是開始出汗了。
“查到什麼了?”
“一些他們,他們父子挪用公司錢財?shù)淖C據(jù),你應(yīng)該知道,上市公司。最忌諱的就是財務(wù)不明,嘿嘿。他們還想要上市,讓他們上天吧,到時候讓蚱蜢在網(wǎng)上一發(fā),就說是這些錢全都被洪天寶拿走了。長久以來雲(yún)峰建築傳說的背後靠山,其實就是洪天寶?!?
吳翔被壓著,還是笑嘻嘻的說著,好像很興奮,但是也很陰險。
艸。這種手段都能夠想得出來,確實是不錯。
雲(yún)峰建築,可惜正好那天去炎龍集團,碰到了那位陳東陳少,誰讓你們時運不濟呢。
正好拉上洪天寶,反正雲(yún)峰建築傳言背後那麼多幫派,拉上洪天寶,也不算是冤,誰讓你們都是我對頭呢。
我心裡面冷笑著,艸,全都撞到一起了,那正好。
洪天寶那些小動作不斷,這一次也算是反擊了。
蚱蜢第二天一早起來,就被派往網(wǎng)吧工作了,當(dāng)然還是表演他的蜘蛛俠,不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
楊崢倒是挺迅速,早上就打電話過來,說是結(jié)果出來了,兩個人確實是親姐妹,他要去開會,讓我自己去警局拿鑑定報告。
那一張紙拿在手裡面,別的一大堆的是不太懂,但是後面最後一排字,還是看的東西,電視裡面,只要是有拍到親子鑑定的,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
“艸,還真是親姐妹?!?
我罵了一句,把東西折迭起來,放進口袋裡面。
手機響起來了,是鳳傾城的電話:“小海,那個男人又來了,就是追求amy的,臉皮厚得很?!?
“艸,他這是找死,你等著,我馬上來!”
腳下馬上踩著油門衝出去,艸,敢動我的amy,真是不想活了,要知道amy可是我內(nèi)定的,這麼幾年了,從沒放棄過。
不過鳳傾城不出手,顯然是不想要出面,免得被人看見了麻煩。
等到我趕到的時候,麻痹的,這個男人,穿著一身厚厚的羽絨服,捧著一速玫瑰花,跪在門口叫著,這讓樓下的人都走到樓道里面來看著,指指點點起來。
一副眼鏡倒是很斯文的樣子,可是我要對他很抱歉了。
“讓一讓,讓一讓……”我讓擠在樓道里面的讓開一條路。
“小夥子,不要擠,看戲而已!”一個老大媽叫著。
“什麼看戲,麻痹的那個神經(jīng)病堵著我家門口算是怎麼回事!”
“什麼,那是你家,那他……”
“我的女神,嫁給我吧,我是真的愛你……女神……”
“女你麻痹的!”我上去就直接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你腦子有病吧,到我家門口做什麼,什麼女神,裡面的是我老婆!”
我兩眼一瞪,一道冷光盯著這個人。呆有斤號。
“你胡說,你……”
“你什麼你,要不是我老婆打電話來說,有個瘋子騷擾他,我都不知道,我出差幾天,就有個神經(jīng)病追求有夫之婦,你沒長腦子吧,滾!”
“艸,你說這裡是你家就是你家,你……”
這個混蛋嘴裡面也不乾淨(jìng),看他斯斯文文的,估計也不是什麼善類。
我直接掏出鑰匙,大開門來:“給我滾?!?
“麻痹的,我怕你啊……追求愛情是每一個人的權(quán)力,你能夠那我怎麼樣,老子是學(xué)法律的,你打我,我可以告你,我追求愛情可是沒有錯。”
“喲,還真是臉皮夠厚的?!?
我都沒有料到,遇到一個知識分子,還是學(xué)法律的。
“你是律師!”我笑起來。
“馬上就是!”
“那也就是說還不是。”我冷冷的笑著,“就你這種人,做了律師,恐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會幫好人吧,追求愛情,你這種追求愛情真是好得很啊?!?
“怎麼樣!”
“小海!”裡面鳳傾城走到了門口,但是沒有走出去,“就是這個人,整天騷擾妹妹,哎,都在裡面哭了!”
“聽聽,聽聽,你的愛情,麻痹的,我姐都說了,你騷擾我老婆,都把她惹哭了,麻痹的,你這是性騷擾,擾亂社會安定,老子先告死你!”我一把把他手裡面的玫瑰花踢出去,真是仙女散花。
“以後再見到這種人,直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種人還學(xué)法律,特麼就應(yīng)該去牢裡面學(xué)去?!?
我砰的關(guān)上門,也不去管那個人。
估計這個人很快在這小區(qū)也要過不下去,被人整天暗地裡面指指點點是肯定的。
“怎麼amy真的哭了?”
鳳傾城笑出來:“那裡啊,騙騙他的,amy是誰,怎麼會隨便哭?!?
想想也是amy神經(jīng)大條,要讓她哭,除非今天面對面,這個男人還要真的發(fā)神經(jīng)纔有可能。
“劉叔一大早打電話給我了,說你有東西要走私?”
我古怪的看著她:“怎麼?”
“這件事情,劉叔讓我走一趟,他現(xiàn)在在歐洲,分不開身來?!?
“你……”
不是我小看鳳傾城,但是行不行啊,以前有沒有玩過?
“怎麼,小看我!”
鳳傾城笑著,一張臉對著我,很是嬌媚,我伸出手在她臉上捏了捏,“我是覺得,太危險了。”
“有什麼危險的,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不過劉叔怎麼說東西不在你手裡,你又是去哪裡搞的東西?”
我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鳳傾城水汪汪的眼睛睜大了:“也就是說,這些東西,現(xiàn)在並不在你手裡,你只是看中了別人走私的要把它搶過來?小海,你做事情,真的是越來越……”
“不要臉?”
“不是,是不講規(guī)則了,不過道上就是這樣子,何況可能是洪天寶的,做了也就做了,現(xiàn)在問題是,怎麼拿出來!”
“你覺得,要是在夜裡面,他們那什麼輪船上的人全都暈了,我們可不可以把東西搬出來?”
“這倒是沒什麼問題,我最怕,旁邊那麼多輪船,還有他們的人,總會發(fā)現(xiàn)的,那時候……”
“那就讓天成碼頭那天夜裡面全都斷電,帶些小弟對所有人船全都監(jiān)控,反正只有幾十只船,我們速度快一點,也沒什麼,那輪船上就有起重裝置,我們只要搬出來了,直接就能夠從甲板上吊下去?!?
鳳傾城笑起來,一陣狡黠:“看來對方是爲(wèi)了自己上下貨簡單,可是沒想到也讓我們做事情變得簡單?!?
“先今天夜裡面準(zhǔn)備一下,我們跟著蚱蜢去看一下,你估量一下,具體要怎麼辦?!?
這些玩意,我們沒有經(jīng)驗,既然鳳傾城說她幹過,劉總又讓她做,這裡面的道道她顯然是很清楚的。
只是船隻從天成江進入長江,進入大海,這裡面還有海關(guān)檢查,我倒是不太明白,他們整天玩走私,但是也沒有其他的路線啊,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