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進退兩難

日、外

人物：上官婉秋、張啓軒、龍曉陽等

上官婉秋身穿駝色毛呢大衣白色圍巾圍在脖子上，她站在空曠的學校大院裡的雪地上，仰頭望著教學大樓，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喜怒哀樂都有。

身穿皮大衣的張啓軒踏著積雪從遠處走來。婉秋聽到生聲音回過頭來，見到張啓軒，臉上的表情一片酸楚。

張啓軒平靜地：白惠蘭找過你？

上官婉秋:嗯。她讓我放棄學校，離你遠一點。還說，所有的損失她來負責。

張啓軒：你答應了？

上官婉秋：怎麼可能。這是我的心血，也是我的魂。我把我的一切都留在了這裡。

張啓軒：包括我嗎？

上官婉秋：當然。沒有你，怎能可能有這所學校。

張啓軒：這麼說你承認你心裡有我。

上官婉秋：沒錯，我心裡有你，永遠都有。但是我只能把你放在心底最安靜的地方。

張啓軒：真的只有這樣嗎？你知道，我從來沒有對別的女人動過真情。

上官婉秋：這我都明白。啓軒，我們是人，不是神，活在這世上，就要遵守這世上許多莫名的法則。也許我們真的是有情無緣吧。或許時機不到。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如果有一天，緣分來了，或許我們還能在一起。但是，現在不行。我想了很久，相信你也能感受到，這樣疼的決心不是那麼好下的。我不會輕易接受一個人，愛一個人需要勇氣，放棄一個深愛的人那是多痛的犧牲，只有自己知道。

張啓軒上前一步試圖抓住婉秋的手，婉秋向後退了一步。

張啓軒：婉秋，沒有你讓我怎麼活下去。

上官婉秋：痛苦是一時的。我已經答應白惠蘭。沒什麼大事我不會聯繫你的。和她結婚吧。爲了你的父母和你的家族利益。啓軒，人不能十全十美，十全九美就是頂級了。

張啓軒：我只要一美。那就是和你在一起。

上官婉秋：別孩子氣了。可能嗎？現實很殘酷。請你給我力量，讓我們共同面對吧。回去吧，啓軒，沒事別總來這裡。你放心，我會盡最大努力把它做的更好。如果有一天我力不從心了，希望你能把它繼續下去。它是我們的孩子。

張啓軒：你也早些回家吧，瞧你的臉都凍紅了·····

張啓軒剛離開，龍曉陽就到了。

龍曉陽看到婉秋在傳達室裡，推門進去。

上官婉秋一見到龍曉陽便說道：你怎麼沒事又來了。

龍曉陽：誰說我沒事啦？

上官婉秋不客氣地：你能有什麼事。

龍曉陽萬分可惡地：怎麼？許張啓軒來，就不許我來？

上官婉秋：你這是什麼話。

龍曉陽見婉秋生氣了，立馬笑嘻嘻地：開個玩笑還不行。婉秋，我來真的是有事，我想讓你陪我去一趟三亞。正好你們放假，千萬別說你沒時間。

上官婉秋：你怎麼不去找陳靜，她也放假，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龍曉陽：你別提她了，這次我也不是去玩。另有別的事。我相信你的判斷力，幫我去談一樁買賣。

上官婉秋：我又不是生意人，亂彈琴。

龍曉陽連磨帶哀求地：去嗎，有你給我坐鎮，我底氣才足啊。

·····

日、外

人物：婉秋、龍曉陽等

機場候機室，上官婉秋和龍曉陽並排坐著，龍曉陽顯得心事重重，婉秋關心地問：你和陳靜進行得怎樣了，我問過陳靜，她也沒說什麼。

龍曉陽憤憤地：她能說什麼？我壓根對她就沒想過。你知道我的心。還有啊，你離她遠點。

上官婉秋糊塗了，她驚異地看著龍曉陽。不知該說什麼。

龍曉陽一本正經地：我怕她把你帶壞了。

上官婉秋笑了。

龍曉陽：你別笑，你不瞭解她。她是怎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上官婉秋：切，她是我的職工，也是通過我挑選的。

龍曉陽：那是她的表面吧了。我本來不想和你說，怕是說了你也不信。

上官婉秋：那要看是什麼事。

龍曉陽：好吧，做人的，應該很重要吧。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我看見她和我大哥曖昧。

有一天我回家，就是我們三個人合租的。我一開門看見陳靜在我大哥懷裡，他們看見我，慌忙分開，說是陳靜不小心差點摔倒，是我大哥及時扶住她。這你信嗎？婉秋，我還有一個發笑弟弟呢，她想一起玩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我是不會和她玩的。就是沒有你，我也不會。

上官婉秋：我不好說什麼，畢竟我不知道這些事情。只要她教學上沒毛病，個人的私事，我不干預。

大廳裡響起了播音員報告登機的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