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校園奇遇
日、外
人物:上官婉秋、張啓軒、杜老師、劉老師等
大學(xué)校園裡
上官婉秋下課後在一幫學(xué)生的簇擁下走出教室,她手裡捧著教案,身著白色連衣裙,腳步略微有些匆忙,身姿婀娜,體態(tài)風(fēng)流,風(fēng)輕拂著她的髮絲,她白皙精緻的臉龐在陽光的沐浴下散發(fā)著聖潔柔和的光芒,這一切都落入不遠處的張啓軒的眼中,此時的張啓軒震驚了,他眼中的這一切美好的仿若幻象,他不敢眨眼,不忍觸碰,就這樣陷入呆滯的狀態(tài),目不轉(zhuǎn)睛地追隨著婉秋,等到他回過神兒來,婉秋已走遠了。
杜老師經(jīng)過張啓軒身邊,狠狠地瞪他一眼,輕哼道:哼,癩蛤蟆想吃天兒肉,哪有你的份兒。
他從後面追了上上官婉秋,還隔著幾步就喊道:上官老師。
婉秋回頭看他一眼問道:什麼事?
杜老師: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請您給我指導(dǎo)指導(dǎo)。
上官婉秋:我不是聽完你的課,給你講評了嗎?這樣進行挺好的,還指導(dǎo)什麼?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杜老師:沒,沒別的事啦,您先忙。
杜老師望著婉秋遠去的背影,一臉的自恨,他暗聲罵自己:杜清純啊杜清純,你怎麼一見到婉秋腦子就不好使了,舌頭也短了,底氣也沒了。你要加油啊,你沒看到那個小白臉看婉秋的神情嗎?
杜老師正在愣神,劉老師老師走過來,打趣道:看什麼呢,人都走遠了。
杜老師:哦,劉老師。你開什麼玩笑。
劉老師:老杜,你別逗了,你當(dāng)別人看不出來呀。
杜老師:別叫我老杜,我剛?cè)鲱^。哎,劉老師你看出什麼來了。
劉老師:就你那小算盤······
他們邊走邊聊。
日、內(nèi)
人物:上官婉秋、張啓軒,學(xué)生們
教室裡,張啓軒貓在後面看婉秋上課時,他的目光始終盯著她的臉,膚如凝脂,眉如遠黛,眼若星辰,鼻樑高挺,脣紅齒白,煙波流轉(zhuǎn)間似有攝人心魄的魔力。忽然婉秋的目光向他掃了一眼,張啓軒如同觸電一樣,渾身一抖,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的神經(jīng)。
她時而咬脣沉思,時而淺笑著問學(xué)生問題,時而誇張地逗學(xué)生們開心。
張啓軒有點坐不住了,他的心聲:怎那麼可愛誘人啊。她真是個奇妙的女人,成熟有風(fēng)韻又有少女的嬌憨,讓男人沉迷,完蛋了,我,張啓軒無藥可救了。
日、外
人物:上官婉秋、張啓軒等
校園裡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婉秋剛從教學(xué)樓出來,張啓軒手捧著一大束紅玫瑰,氣宇軒昂地站在了婉秋的面前。
上官婉秋似乎沒有擡頭禮貌地:先生,你擋道了,麻煩讓一讓,好嗎?
張啓軒極平靜地:你叫婉秋,對吧,上官老師。
上官婉秋看他一眼:你認識我?
張啓軒面無表情:我是張啓軒,我注意你很久了。
上官婉秋很客氣地:張先生,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
張啓軒信心十足地:如果可以,請叫我啓軒,還有,做我的女朋友吧。
他的聲音又傳來,有著無比的溫柔。
上官婉秋鎮(zhèn)定地: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想我跟你一點兒也不熟,閣下要玩兒弄感情,還是找別人吧,恕不奉陪。
婉秋轉(zhuǎn)身欲走,張啓軒則一再阻攔。
張啓軒哀求地:婉秋,你聽我說,我是真心的。
上官婉秋有點氣憤:這位先生,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可不是那種一看到富家子弟就巴巴貼上去的輕浮女人,也不是那種輕易就能被男人的甜言蜜語衝昏頭腦的愚蠢女人,我不得不說,你今天的行爲(wèi)太無理了。
說罷,婉秋瀟灑地閃身離去,徒留張啓軒尷尬地站在那裡,她如此高傲地,不留餘地地拒絕他,使他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既心痛又無能爲(wèi)力。
跟在婉秋後面的杜老師,來到張啓軒面前,鄭重地說:這位先生,請您離上官老師遠一點。
張啓軒狠狠瞪他一眼,大聲罵道:滾,你算什麼東西。
夜,內(nèi)
人物:張啓軒、楊開、魏任超、陸齊天等
楊開的酒店包間內(nèi),楊開在調(diào)酒,魏任超和陸齊天坐在沙發(fā)上,手裡端著酒杯在聊天,張啓軒攤在沙發(fā)裡,無精打采地,一個人喝著悶酒,楊開冷眼看著張啓軒不客氣地說道:哥們兒都看在眼裡,你張啓軒什麼人物,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從來都活得肆意暢快,隨心所欲,天大的事都不放在眼裡,什麼時候爲(wèi)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魏任超起身來到張啓軒旁邊坐下:他的心思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然而他滿懷期待的愛卻得不到迴應(yīng),怎麼?聽說一連多日吃不好,還失眠了,這得什麼樣的力量能左右您老人家。說,今兒個把我們哥兒幾個約出來幹嘛。
魏任超忍不住開口:我說軒子哥,咱犯的著嗎?爲(wèi)了一個女人不值當(dāng)啊!
楊開:是啊,軒子,咱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更何況那還是個老女人,有什麼值得你惦記的?
陸齊天:實在不行,我找?guī)讉€人把那小娘們兒綁到您牀上,省的軒子哥你這麼要死不活的。
張啓軒發(fā)飆了:都給我閉嘴,這都什麼爛招兒啊,她可不是那麼好上鉤的。
哥兒幾個無奈都噤了聲,讓這小祖宗盡情地折騰自己去吧。
張啓軒:我許是太過魯莽,嚇壞了婉秋,這一次,我決定採用迂迴戰(zhàn)術(shù),慢慢地接近她,一點點地滲入她的生活,讓她漸漸習(xí)慣我的存在,從而日久生情。
楊開:我看他是碰到狐貍精了,魂都沒了,你不會做出什麼善舉吧?
魏任超:他什麼做不出來。只有你想不到的。
人物:張啓軒、張禮達、張母
張啓軒回到家,父親和母親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等他,張父神情嚴肅。他硬著頭皮:爸,媽,這麼急叫我回來什麼事?
張禮達:你就知道一天到晚沒正事,公司最近也去得少了,怎麼回事?
張啓軒:爸,我最近在跟朋友計劃一些慈善公益事業(yè),做得好呢,又能提升公司和我們家族的形象,也能自帶盈利性,只要首期捐助就行。
張禮達摸著下頜沉思一會:嗯,你說的這個事我早幾年也有考慮過,但沒合適的項目,你有什麼想法?
張啓軒:我考察了一下,只有教育領(lǐng)域是最需要捐助的,就拿xx大學(xué)來說,連個像樣的圖書館都沒有,如果能先捐個圖書館試試水也是不錯的選擇
張禮達瞇起眼睛盯了他一會兒:你怎麼忽然對教育來了興趣?不會是有什麼私情吧?
張啓軒:我能有什麼私情。
張禮達:真的沒有?你再好好考察清楚,寫個報告上來。
張啓軒:成
張啓軒說完,就起身準備走,張禮達把他叫住:你急什麼,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
張啓軒沒有動,看了一眼父親。
張禮達:**白伯父日前來過,還帶了他的千金,本來要你去見下面的,可臨時匆促,沒能來得及,你可記住,我們家未來的兒媳婦必須與我們門當(dāng)戶對才行。
張啓軒頓時臉色下沉,不悅道:爸,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包辦婚姻啊?這不行,我的老婆得我自己選。
張禮達:你敢!你應(yīng)該多去公司裡呆呆,就知道事業(yè)的經(jīng)營有多麼的不容易,商場如戰(zhàn)場,互存互依,本無可厚非……
張啓軒擺擺手:得得,我娶老婆的事還早著呢,這政治課就別上了,我多大的人了,我自有主張。
說完便不再理會,轉(zhuǎn)身上樓回房間,張父的手指在茶幾上輕輕彈了幾下,陷入沉思,張母輕輕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