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平靜下來過後客棧的掌櫃的和小二們才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掌櫃的一臉哭喪的看著被打壞的桌椅茶杯,他很想讓尹玉楓賠償他,但是在看了剛纔的那一場打鬥後,這賠償?shù)脑捑褪墙o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出口啊!
“掌櫃的。”尹玉楓看了一眼毫髮無傷的錢寶寶,然後喚了聲掌櫃的。
掌櫃正在爲自己這客棧遭殃而難過,突然聽到了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叫自己,頓時嚇的有些六神無主:“客客官,您您您有什麼吩咐。”掌櫃的很想不過去,可是他又怕尹玉楓發(fā)火將他給殺了,所以只能顫著身子走上前去。
“諾!這是砸壞店裡東西的賠償。”尹玉楓行走江湖多年,自然知道掌櫃的爲何會這樣,但是他也不想多說什麼,直接扔給掌櫃的一錠銀子。
掌櫃本以爲尹玉楓要刁難他,卻沒想到居然會是扔過來一錠銀子,而且還是足足的二十兩;掌櫃的見此還有些不敢相信,直到王小二在旁邊捅了捅他,他纔回過神來,連忙向尹玉楓道謝:“謝謝客官,謝謝客官。”
“好了好了,你也不用謝我了,這裡的東西本來就是我打碎的;掌櫃的,這時間也不早了,趕緊將我們點的菜端上來吧!”尹玉楓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讓掌櫃的不要這麼客氣,然後又提醒了下掌櫃的該上菜了。
“是是是,客官的菜馬上來,馬上來。”不僅沒有被找麻煩,反而還意外的得到比那些桌椅還要值錢的二十兩銀子,掌櫃簡直就是當尹玉楓是再世父母一般,對於尹玉楓的話那是唯命是從的。
沒過一會兒,錢寶寶點的菜都上來了,另外掌櫃的還多給了幾個招牌菜;尹玉楓見此也沒有說什麼,而錢寶寶她則是有好吃的就行,更何況這些好吃的還是免費的,她自然是欣喜的。
錢寶寶和尹玉楓吃過晚飯便上樓了,尹玉楓不僅有些慶幸這幾日的趕路;不然以錢寶寶的好玩兒,指不定還要讓他帶著她去逛街呢!這陪女人逛街是小事兒,可是這陪著錢寶寶逛街那可就是大事兒了,尹玉楓可知道自己這個小師妹招惹麻煩的本事兒,一會兒不注意恐怕就會有麻煩上身了,所以現(xiàn)在能吃完飯就休息,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
“對於剛纔在下面的事情你們怎麼看?”客棧房間裡,下午來的那些身著華服的幾人湊在一個房間裡,談論著剛纔在客棧裡發(fā)生的事情。
“大師兄,那玉面公子還當真是厲害,尤其是那一招天罡手,若是沒有練個十幾年絕對沒有如此威力。”一個身著藍色衣衫的青年男子說道。
“是啊!那玉面公子的確是很厲害,而且比三年前更加的厲害。”被稱爲大師兄的人,吹著手中的茶,淡淡的說著。
“大師兄,你幹嘛要誇獎別人啊!那個什麼玉面公子在豔兒看來根本就比不上大師兄分毫嘛!”自稱豔兒的女子,長著一張魅惑至極的臉,身著紫色紗衣的她,更加的凸出了那凹凸有型的身材;只不過那一臉驕傲的樣子讓人很是不喜。
果然,那豔兒的話音剛落,大師兄的臉色就沉了一下,只是瞬間又恢復了原樣;“豔兒師妹不得胡說,這玉面公子的名聲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萬萬不可輕視。”大師兄一臉溫潤的斥責著豔兒。
“好嘛!豔兒知道,豔兒聽大師兄的話,不會瞧不起那個玉面公子的,大師兄不要生豔兒的氣啊!”豔兒嘟著嘴撒嬌道,然後將身子靠近那大師兄,
甚至還微微的搖晃著身子,讓自己胸前的玉兔更加的貼近那大師兄的胳膊。
“好了,豔兒你和水雲(yún)師妹先回房去,我和師弟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商議。”大師兄皺了下眉,然後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手從豔兒的手中抽出。
被下了逐客令的豔兒,臉色有些不滿,但是看著大師兄那認真的樣子;她只能不甘的跺了下腳,然後轉(zhuǎn)身離開。
而那個叫水雲(yún)的則是向大師兄幾人點了下頭纔出去。
“豔兒師妹還是那麼喜歡大師兄。”那藍色衣衫的男子見豔兒和水雲(yún)出去後,便調(diào)笑著大師兄;然後惹來大師兄的一個瞪視。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還是來說說正事兒吧!今日我們在這裡遇到了三年未曾出現(xiàn)的玉面公子,看那玉面公子的樣子好像也是要去參加武林大會,我想不如明日邀請他們一同前去。”大師兄先是說了一個那人,然後便將話題引到了錢寶寶和尹玉楓的身上。
“大師兄這是向他們示好麼?”一個看起來比大師兄和那藍衣男子還有年輕些許的青年開口說道。
“對玉面公子示好又有何不可呢!”那大師兄意味深長的笑了下;藍衣男子和年輕些的男子兩人對視一眼,一切皆在不言中。
這邊再商討著明日邀請尹玉楓他們,而回到房間的尹玉楓則是神情陰鬱,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事情;許久之後尹玉楓研磨提筆寫了一封信,然後招來信鴿,將信件綁在鴿子的腿上,讓鴿子將信件送走。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尹玉楓就將錢寶寶喚了起來;兩人在樓下簡單的用了早餐,就將房間退了。
尹玉楓和錢寶寶從王小二的手中將馬接了過來,正當兩人準備上馬的時候,昨天的那些師兄妹們走了過來。
“玉面公子好久不見啊!沒想到時隔三年,在下還能再見到公子。”那大師兄一上來就是一副熟絡的樣子,看的錢寶寶甚是好奇。
“司馬兄說笑了,在下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司馬兄。”聽到那大師兄的話後,尹玉楓心想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就怕會遇到這些人,所以纔會特意起了個早,沒想到還是碰上了,看樣子,他們這是特意的在等著他呢!
“哈哈哈,既然都沒有想到,那證明咱們是有緣啊!不知玉楓兄這是要去哪兒?”大師兄也就是龍門派的司馬流雲(yún),他見尹玉楓回了他的話,便也順著桿子往上爬,甚至不再叫尹玉楓在江湖上的名號。
尹玉楓眼睛瞇了瞇,這司馬流雲(yún)果然是奸詐的小狐貍,明知道他這是要去南陽城卻偏偏裝作不知。
“司馬兄你說現(xiàn)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裡能是去哪兒呢!自然是爲了參加在南陽城舉辦的武林大會了。”
“那正好啊!咱們剛好同路,玉楓兄不介意一起吧?”司馬流雲(yún)好似是沒有看出尹玉楓對自己的鄙視一般,還是一臉笑意的說著。
面對這樣的司馬流雲(yún),尹玉楓只想爆粗口,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自然是不介意的,司馬兄請。”尹玉楓想你不就是想要將本公子拉到你的船上去麼,那本公子就陪你玩玩。
“請。”司馬流雲(yún)見尹玉楓同意了,同樣的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同尹玉楓他們一同上路。
錢寶寶在一旁旁觀著這整個流程,她心裡想‘真是兩隻鬥法的狐貍’;不過,這樣纔會好玩不是麼?
錢寶寶笑了笑便跟上了尹玉楓的腳步。
“玉楓兄不知這位小兄弟是?”司馬流雲(yún)假裝不經(jīng)意的問起錢寶寶,這人他昨日就注意到了,這人分明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內(nèi)力的普通人,怎麼會跟在尹玉楓的身邊,而且看尹玉楓對這人的態(tài)度,分明就有內(nèi)情。
“瞧我這記性,居然忘記跟司馬兄介紹了;這是我的小師弟,名喚陸聖凌。”陸是洛的諧音,而聖凌則是洛無憂的字。
錢寶寶,哦不!是陸聖凌對尹玉楓給自己起了這樣的一個名字表示不滿,不過不滿歸不滿,她現(xiàn)在逃家,不能被人認出來,所以她只是瞪了尹玉楓一眼。
“呵呵,難道也是,是在下問的有些唐突了。”司馬流雲(yún)笑了一聲,然後向尹玉楓抱拳。
哼!尹玉楓在心裡冷哼,既然知道唐突你還問,不過這話他卻沒有說出口,而是淡然一笑不再回話。
司馬流雲(yún)見尹玉楓不再搭理他,也不再自討沒趣;片刻之後,他將視線對上了錢寶寶;“不知道陸小兄弟是哪裡人士?”
剛開始錢寶寶還在想陸小兄弟是誰,後來她才反應過來,陸不就是她現(xiàn)在的姓氏麼!終於有人肯搭理自己了,錢寶寶有些小興奮,“我家在櫻郡城。”錢寶寶笑瞇瞇的說道。
司馬流雲(yún)看著錢寶寶微微一怔,這人……眼前這人有著明亮的黑瞳,圓圓大眼睛彷彿會說話一般,圓鼓鼓的包子臉,不點而紅的朱脣,這分明……
不對不對!司馬流雲(yún)用力的搖了搖腦袋,他怎麼會覺得眼前這人比女子還要像女子呢!他明明是男的啊!
錢寶寶好奇的看著司馬流雲(yún)瘋狂的搖著自己的腦袋,這人該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對於這樣的人,錢寶寶永遠先想到的都是對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尹玉楓看著眼前這一切,心裡暗笑;他能猜的出來,現(xiàn)在在錢寶寶心裡一定是在鄙視著司馬流雲(yún),尹玉楓暗笑,想要在錢寶寶那裡打探出些消息,那就如同登天一般的難;看著司馬流雲(yún),尹玉楓將提著的心放了下去,他怎麼就忘了呢,他的這個小師妹雖然性子是單純了些,但是那敏銳度卻不是常人能比的,放下心來的尹玉楓開始悠閒的打量著路邊的風景。
“大師兄,大師兄!”那個叫豔兒的看著自己的大師兄先是看著一個男人發(fā)呆隨後又瘋狂的搖著腦袋,豔兒咬著嘴脣,難道她的大師兄喜歡男人?不不,這不可能,在龍門派裡誰不知道自己和大師兄是一對,所以大師兄絕對不可能會喜歡男人的,對,絕對不可能的!
“嗯…豔兒師妹怎麼了?”司馬流雲(yún)被豔兒的聲音喚回了神智,不解的看著豔兒,不知道豔兒叫他有什麼事兒。
“什麼怎麼了,是大師兄你怎麼了!你剛纔幹嘛搖頭啊!還有你怎麼看著一個男人發(fā)呆啊!”豔兒嘟著嘴,有些不滿的看著司馬流雲(yún);大師兄到底有沒有將我放在心裡啊!怎麼對我的話一點也在意啊!
“豔兒師妹莫要胡說!什麼叫看著一個男人發(fā)呆,我只是想些事情想的有些入神罷了!”司馬流雲(yún)聽了豔兒的話後,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也不知是因爲豔兒說中了他的心思,還是他覺得難堪了。
見司馬流雲(yún)變了臉色,豔兒心裡有些膽怯;不過她一看司馬流雲(yún)這個樣子就知道剛纔是她誤會了司馬流雲(yún),既然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司馬流雲(yún),豔兒馬上就跟司馬流雲(yún)道歉了:“好嘛!大師兄對不起嘛,豔兒不是故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