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姦殺案中,這種情況也很常見。”慕容雨川說。“不僅如此,這個傢伙相當謹慎。他用漂白劑擦洗被害人的身體,就是爲了清除一切犯罪證據。他還剃光了被害人的陰=毛。在正常的性行爲中,由於雙方身體摩擦,很容易把自己的陰=毛留在對方的陰=毛中。他剃光了女孩下=體,這樣我們根本別想找到他的毛髮。”
他忽然住了口,發現在場的人都呆呆的望著他。當著一幫人的面,給一個女孩子講A+的劇情,慕容雨川有點忘乎所以了。
美奈子臉頰紅得像一個蘋果,腦袋幾乎埋到了胸口。大概從小到大,都沒人對她講授過這麼詳細的生理常識。
“咳咳,”慕容雨川趕緊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根據犯罪統計,很多的強=奸犯都有戀童癖。從心理方面來說,罪犯剃光受害者的陰=毛,也是爲了增加性快感,他可以把受害者幻想成一個兒童。”
美奈子用力搖頭,彷彿要將腦子裡那些污穢的罪行統統甩出去。“這樣的人簡直和動物沒有區別。”
“事實上還比不上動物。”慕容雨川歪斜的一笑。“動物的行爲只不過爲了適應自然的需要。而人卻不一樣,他們作惡,往往連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那他屬於哪種動物呢?”
慕容雨川望著病牀上雙眸緊閉的女孩,回答道:“有條理的一種。”
“你認爲她有可能和兇手認識嗎?”美奈子問。
“我到不這樣想。罪犯把塑料袋塞進她的氣管裡,與其說想憋死她,不如說是爲了折磨她。因爲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是死是活,無論她是否活著,對罪犯都不構成威脅。如果是熟識的人所爲,罪犯肯定不會留下活口。”
慕容雨川看著女孩被推出急救室,她還沒有恢復意識。
美奈子站在他身旁,輕輕的說:“還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女孩子是誰。”
“如果我猜的不錯,她就是前幾天廣播學院失蹤的那個女學生陳夢瑤。”
走廊裡充滿著冰冷的質感。
鐘樓的鐘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止。
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一種毛骨悚然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