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城外。
“哎呀呀,長的這般清秀模樣,怎麼就成了朝廷的重犯了呀”
“漬漬,還這麼年輕,居然就成了被通緝的命。還真是世事無常。兒子,你可千萬不能學他啊。”
“你們先別爲他抱不平,你們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年紀這麼小的小夥子,竟然成了邊關流放的逆犯”
“怎麼也沒寫究竟是犯了什麼事兒才被流放的啊”
“確實很奇怪。不過官府想要抓人,還需要什麼理由不成從來不都是直接下令追捕麼。”
城門之外,正一堆人圍著聚在一起,面容嚴峻的對牆上貼著的一張紙指指點點。
“你們在看什麼”
樂無憂走到城門之前,看著周圍聚集了一幫人,好奇的往前湊了湊,踮著腳想看一看那上面究竟貼著的是什麼。可是衆人好像什麼都聽不見似得,都拼命的一個勁兒往前擠。
樂無憂本就身材嬌小,面對這一堵厚厚的人牆,就算踮起腳來也根本什麼都看不到。索性憑著身材嬌小的優勢,彎著腰擠進了人羣之中。
“讓一讓,讓一讓”
樂無憂奮力的往前擠著,好不容易擠到了人羣的最前方。仰頭一看,城牆之上貼著的那張紙上,赫然就是自己的畫像
樂無憂不可置信的站起身來,瞪大眼睛瞧著那一紙畫像下面的通緝令三個字。
自己犯了什麼錯
不對不對,自己絕對不可能犯了人間的什麼規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沒準兒是自己的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犯了什麼錯,纔會導致被人通緝的吧
“你這個人,擠什麼擠”
樂無憂身邊的人,忽然十分不滿的吵嚷了一句。
“哎這畫像的人,不就是她嗎”
人羣之中,不知道誰忽然喊了這麼一句。
“好像的是啊”
“就是她就是她,快把她給抓起來”人羣之中的叫叫喊聲愈發大了起來,因爲樂無憂擠在了最前方,所以不斷有人爲了領取通緝令上豐厚的獎金,慢慢的把樂無憂包圍了起來。衆人都知道樂無憂就是通緝令上的那個人,都爭先恐後的想要擠到最前方去。
“別擠了別擠了”
樂無憂蜷縮在地上,望著一羣羣朝自己伸著手的人們,忽然抱著頭,大喊了一聲
“啊”
樂無憂冷汗淋淋,大叫著從睡夢之中驟然驚醒,猛地坐起了身子,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公子您怎麼了”
衫兒一直守在外室,聽到樂無憂大喊了一聲,連忙推門而入,進了主室。瞧見樂無憂滿頭大汗的坐在牀上,連忙拿了毛巾跑到樂無憂的身邊,安慰道:
“公子是不是做惡夢了別怕,衫兒在,衫兒一直在這裡陪著你呢。”
衫兒溫柔的安慰著樂無憂,拿著毛巾爲她擦了擦汗水。
“公子您夢到什麼了”
衫兒好奇的問道。
“我記不太清楚了只隱隱約約的記得,城牆,人羣,還有一張紙。”
“城牆,人,還有紙這是什麼意思”衫兒疑惑的重複了一遍,實在是有些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安慰著樂無憂:
“公子,那些都是夢,你不要怕,沒事的啊。”
“嗯嗯”
樂無憂淡淡點了點頭,忽的覺得有些餓了,便吩咐了衫兒爲自己準備些吃的。準備好了之後,樂無憂也只是淡淡的吃了幾口,沒什麼食慾。擡眼望到桌子上擺著的那一隻碎成兩半的面具,忽然有些心疼起來。
“衫兒,我想出門走一走。”
樂無憂走到外室,看到寸步不離的守著自己的衫兒,忽的心頭一暖。
“公子,你想去哪兒衫兒陪你一起去。”
衫兒因爲怕樂無憂再溜達個沒頭,便索性跟著樂無憂一起走,這樣路上遇到什麼事的話,還互相有個照應什麼的。
“可是外面很冷呢。”
樂無憂笑道。
“沒關係,公子都不怕,我一個小丫頭怕什麼。”
衫兒比劃了一個強壯的手勢,看的樂無憂忍俊不禁,索性答應了衫兒的陪同。
衫兒怕樂無憂冷,硬是翻出來好幾套特別厚的衣服給樂無憂披上了,遠遠一看,樂無憂裹得跟個糉子似得。
“公子,衫兒看您天天惦記著出門兒,這外面都有什麼好玩的啊”
衫兒冷的手都不想拿出來,看著外面稀稀落落的人羣,實在是不知道樂無憂爲什麼這麼想出來。屋子裡多暖和啊。
“我只是不想整日憋在屋子裡面罷了。以前的我,可不是能呆得住的人呢。”
樂無憂的小臉凍得通紅,四處尋摸著之前賣自己面具的那個攤位。
“找到了在那兒”
樂無憂遠遠的瞧見那個熟悉的小攤販兒,便拽著衫兒的手,飛快的跑到了攤位的面前。
“那個銀色的面具怎麼不見了”
樂無憂挨個看著,也沒瞧見跟那天自己買的一樣的面具。轉而問賣面具的小攤販。
“哎呦,真不好意思公子,小本生意,每個面具都只有一樣,賣了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了,真不好意思。”
攤販兒彎著腰,滿含歉意的對樂無憂說道。
“原來是這樣”
樂無憂忽然有些沮喪。若是那天自己小心些就好了。也不至於弄壞了那個面具。現在,自己想買都買不到了。
“公子,什麼面具呀你買面具做什麼用啊”
衫兒拿起一隻面具,戴在臉上,好奇的問樂無憂。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樂無憂轉身,落寞的往前走著。衫兒見了,連忙跟了上去。瞧見氣氛明顯和出來不同的樂無憂,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
“無憂,好久不見呀”
熟悉的聲音傳來。樂無憂猛地擡頭一看,面前站著的,不是戴明朗又是誰
“明朗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去修煉了嗎”
樂無憂欣喜的撲了過去,捏了捏戴明朗的臉。確認面前的是戴明朗本人之後,猛地給了他一個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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