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無盡的環繞著司徒雲舒,但是奈何這嬌人竟會感受不到絲毫的溫度,渾身依舊是寒涼的厲害,恍惚,心跳,窒息的猶如將要停止一般。
有個東西,在嬌人的心中不安分的揪痛著,那般鋒利狠痛,猶如心尖有著一把尖刀在狠狠的刻畫一般,有技巧的劃動,不深不淺卻有著最爲令人深刻的疼痛,如是這般,嬌人忍不住微閃,欲要躲開南宮冥那充滿了蠱惑的霸道懷抱。
只是,奈何,敵不過南宮冥強勁的力度。
低眸,側臉如畫,在光澤的映襯之下有著誘人的光暈,那光暈透露出來靜女如初的味道,灼燒了年華,令人移不開眸光。
頓時,這浩瀚的天際和隨意慵懶的景兒仿若是成爲了這驚豔尤物的配景般,任何細節都成爲了裝飾,有那般一剎那,周圍的景兒透露出來聖潔的光彩,於其中的嬌人靜如仙子。
浩瀚天際之間,獨剩下了那一眼灼燒的年華了去。
如水一般的精緻,流年醉人的輕拂。
醉人的花香隨著消散開開來,說不盡的故事隨著塵埃零零散散的落在了空氣之中,放眼望去,消寂的又何只有灼燒的心跳?
人,又是怎般的無奈……
“……”司徒雲舒淺笑,纖細手指輕輕的撫在了南宮冥禁錮自己的修長手指之上,輕微的扳動,如水般的眸光之中有著莫名的堅定,不想過多的說什麼,猶如此時的司徒雲舒並不像尋見南宮冥一般。
傷害很有趣味麼?
莫不是因爲不信?
既是不信,何不冷靜幾分?
眸光閃躲,猶如蝴蝶羽翼般的睫毛閃過了幾絲不喜,精緻的容顏輕微的鍍上了一層寒涼的溫度,不明顯,但是南宮冥卻是感受的清楚。
南宮冥猶如神邸般的眸光隨意的看向了懷內的嬌軀,緊抿的薄脣依舊殘有司徒雲舒懂得的嗜血訊息,狹長黑眸蠱惑的充滿了誘惑的光澤,暈眩,那眸光著實是太過於強硬,竟會讓司徒雲舒感受到了幾分的不適。
“長脾氣了”,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擦懷內嬌軀的腰側,邪魅的眸光微瞇,透過眼角,高深莫測的看向了司徒雲舒。
憨醇的音調,南宮冥的聲音猶如上千年的美酒一般,低沉邪魅的令司徒雲舒竟會有幾分的招架不住,磁性的音調,帶著遠古時期的魔咒。
“莫不是爺嬌縱的?”譏誚的反問,聲音輕微的透露出來吃痛的顫抖,南宮冥永遠都會知道應該如何的懲治自己,就如如今那修長手指有意無意的揉捏腰際的那處淤青一般。
“呵!”冷聲的開口,隨著,邪魅的視線看向不遠處的南宮旬塵,嘴角的譏誚越發的冰涼,迫人的生疏感肆意的飛揚起來。
“三皇子何時有著這般的雅緻?笛琴合奏?嗯?”最後的一個字,尾聲拉的長長的,高深莫測的眸光閃爍著嗜血的味道,修長手指忍不住用力,將懷內的嬌軀越發禁錮了幾分。
因的南宮冥的話語,周遭的寒冰似乎凝固了幾分,司徒雲舒擡頭,不敢相信
的看向了南宮冥那雙深邃的眼眸,心中越發的閃過了揪痛的窒息感。
莫不是……這就是被人不相信的感覺?
呵呵……
丹脣勾出自嘲的微笑,若非是有著南宮冥的懷抱,司徒雲舒恐或是會不慎跌倒的罷。
“爺……”不安的開口,司徒雲舒心中瞬間涌出了無限的委屈,難道,難道在爺的心中,自己就是這般的不堪麼?
而不同於司徒雲舒的慌亂的揪痛,南宮旬塵則是一副輕鬆的溫潤模樣,嘴角依舊是博愛的淺笑,沒有解釋便是變相的承認,南宮旬塵的態度似乎十分贊同那句‘笛琴合奏’的話語,隨著‘啪’的一聲,打開了手中的錦扇,輕揚,一派怡然的味道。
同時,南宮冥臉色忍不住的黑沉了幾分,薄脣越發的緊抿,摩擦的力度時而重時而輕,沉默,南宮旬塵那默認的態度使得周圍的氣氛凝固了幾分,許久的沉寂,無人開口打破這滲人的嗜血氣息。
許久。
“哦?莫不是適才的笛琴合奏是三皇子硬生生的湊上去的?”譏誚的嘲笑聲音輕緩緩的飄進了空氣之中,瞬間,空氣之中出現了崩裂的味道,火光於空氣之中發出了‘崩裂’的緊張聲音。
輕微的笑聲,低沉之中有著洞察人心的魔力,聞聲,司徒雲舒輕微擡頭看向了那雙深沉的眼眸,一時間,竟會生出了許多的不解,不明曉。
“呵呵,四弟當真的慧眼,只是,即使已經猜到了,爲何適才還要說出那般傷人的話語?呵呵……”南宮旬塵不甘示弱的低笑,錦扇依舊在清揚,股股清淡的風緩慢的流淌著。
反譏,南宮旬塵那溫潤的眼睛之中竟會帶上了幾絲壓迫,視線直直的看向了司徒雲舒,嘴角緩緩地揚起了那日在司徒大將軍府的淺笑。
不由得,司徒雲舒的心不由得一驚,隨著,低頭,壓抑住那股不斷升騰的猜忌。
只是,不知爲何,心竟會空落落的十分難受。
“三皇子如何的得知本王早已經猜到了呢?”不悅,聲線之中充斥的滿滿的冰涼。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手臂中的力度,但是難以抑制的依舊是心中那微微閃躲的奇怪感覺。
“呵呵,是或者不是,四弟的心中自有定論不是?還有……一些其餘的事情,四弟並未說的出口,心中不依舊有著定論嗎?”南宮旬塵說著模糊不清的話語,句句暗示,字字諷刺,只是那嘴角依舊是無止境的溫潤淺笑。
南宮冥不語,並不回答,卻下意識的看向了懷內的嬌軀,深邃黑眸的深處閃過了幾分憐惜的無奈光澤,只是,那光澤隱藏的終究是太深,無人可以瞧得見。
“……”司徒含嫣站在一邊,聽進了司徒雲舒的話語,安靜的不發一言,透明猶如空氣。
有些人,有些事情,並非是想要便會得到,而司徒含嫣同時清楚的知曉,只要自己手中有足夠的籌碼便可以得到想得到的,守住必須守住的!
司徒雲舒並未看向任何人反倒是輕輕斂著眼角,猶如不看不理便不會有那
些些的惱人的思緒一般。
何爲惱?許是心中有著阻隔不斷的顧忌,纔會生出重重的惱怒的罷,而不可以否認的便是那些阻隔不斷的猜忌便是因爲心中的牽掛以及心之所屬……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是古人代代流傳下來的謹言,著實,經過了歲月沉澱的話語又豈會違背發展的規律呢?
不可兼得……司徒雲舒心中十分了然,如今,有許多的物質是不可兼得的。
一如那條通向外界的支流,不可同時到達皇宮和安全的地帶。
呵呵,桃,逃?桃,木?
“何不是詞窮?若是三皇子尚且有幾分自知之明,姑且不要吹起莫須有的風纔是!風大傷身,切莫最後傷害了自己纔是”,冰涼的扔下一句話,隨著南宮冥手臂用力,緊緊地禁錮著懷內的嬌軀便邁開了腳步,腳步剛移,夜離便恭敬的跟隨在了南宮冥的身後,依舊是冷漠的疏遠感覺。
幾年不變的黑色勁裝透露出來的依舊是隔離全塵世的感覺。
南宮旬塵挑眉,沉默不語的看向南宮冥離開的身影,隨著視線卻定格在了司徒雲舒那粉嫩的身影上,心中是滿滿的苦水,眼角依舊是博愛的淺笑。
錦扇‘啪’的一聲合上,司徒含嫣便盈盈的站在了南宮旬塵的身側,賢惠端莊的施禮,隨著開口,“若是旬塵沒有吩咐,含嫣自是退下的罷!”
沒有喜怒,沒有以往那般尖銳的嫉妒情緒,與以往比起來十分的不一般,南宮旬塵微瞇溫潤的眼睛,心頭飛快的閃過了一抹異樣的情緒。
太過於飛快,南宮旬塵並未完全理會其中的深意。
“嗯,去吧,還有,你……很聰明”,南宮旬塵隨著溫潤一笑,掠過了司徒含嫣便直接的離開了去。
微愣,司徒含嫣看著那道決然的離開的身影,心中雖已經沒有了那種鈍痛的感覺,但是依舊殘留了幾分的不悅,只是那種不悅會使得心輕微的恍惚幾分卻不會再疼痛。
是不是不再疼痛屬於另外的一種釋然?
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果真十分揪心,只是,若是釋懷便會好很多了罷。
收回了視線,司徒含嫣轉身 隨著離開,脊背挺得筆直,一側的貼身侍女安靜跟隨,小心的服侍。
只是,經過了今兒的事情,司徒含嫣的心中已經安穩了許多 ,一方面是對於南宮旬塵,另一方面是對於……司徒雲舒。
司徒含嫣知曉這般另類的試探,那玲瓏剔透的人兒定然不會不知曉,只是,沒有撕破反倒是自然的來了這皇子府便已經足夠了不是。
往後,自是會堅信那句勸花莫念溫潤顏。
釋然,隨風而去,往後,自會成爲最爲真實的自己。
守護,無形的擔子。
一半爲救贖,一半爲安心。
奢華馬車疾駛,激起了一陣灰塵,馬蹄‘噔噔’,車輪‘碌碌’。
“你!……”驚呼聲嬌俏響起。
馬車之外,人流如梭,喧鬧紛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