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知道一些這些事情,這件事情甚至牽涉到了溫溪。還有,辰天。”黎落落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以莫鑫的實力,應該是能夠幫上一些忙的。
“落落,按照現在的情況,更加複雜的事情還在後面。這件事情,你一定不要牽涉進去,也不要讓死亡組織牽涉進去,你懂嗎?”莫鑫語重心長的開口,只要涉及到販毒,絕對會驚動上面的人。
“可是……”
“落落,你今晚和我去參加一個晚會吧,人很少,而且不是商界的,對方有事情要問我們,我會慢慢的和你解釋清楚裡面的情況的。”莫鑫還是開口,既然與黎小莫有關,黎落落就有權利知道。
黎落落點點頭,心裡在不安的跳動著,她隱隱的感覺這一次,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外面的天黑盡,這個城市的夜生活又開始了。這一次的晚會,很明顯的與黎落落參加的其他次晚會有所不同,因爲只有十個人左右。而且,她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在那裡遇到辰天。
莫鑫一直緊緊的牽著黎落落的手,另一隻手則放在腰間。今天,他把自己書房裡的手槍帶了出來。
黎落落看著四周很少的人,這裡的氣氛很詭異,一點都沒有從商人的健談和活躍,反而顯得死氣沉沉小心翼翼的。
黎落落拉了拉莫鑫的手,有些害怕。“阿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鑫的手輕輕摸上她的手,以示安慰。“落落,我想跟你講的是,這一次顧墨們參與進來的事情,涉及到的人遠比你想象到的還要多。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找我們談話的這個人叫任安,他和黎小莫有……”
“歡迎歡迎,我們不是地地道道的企業,只是隨便做一點生意,所以跟莫氏那樣的大企業相比,肯定會有所不周到的地方。不過,仍然很感謝莫總今天來參加這個晚會。”一個聲音響起,打斷了莫鑫想要說的話,語速很慢,似乎可以想象到這個人的年齡很大了。
黎落落循聲看去,一個老人坐著輪椅出來,站在他身邊的人,是辰天。黎落落立刻明瞭,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
“呵呵,哪裡的話,任總的公司在a市也是出了名的,這樣說,未免也太擡舉我了。”莫鑫笑著,看向任安。眼睛裡透露出一種危險的氣息,這股氣息裡是防禦,也是不安。
“看來是我不太懂年輕人的套路了,今天也只是談談家事而已,你我本來就沒有什麼交集,這一次來也是有求於人的。”任安笑著,臉上的皺紋很明顯。
黎落落這時纔看出了其中的異樣,難怪她會覺得奇怪,任安這個人的相貌,竟然與黎小莫有幾分相像。而且,就算老了,仍然可以看出,他年輕時候長的並不差。
“哦?任總何不直說,看看我莫某有什麼能幫到的。”莫鑫笑了一下,爲黎落落拉開座位,兩個人面對面談著話。
黎落落也很警惕,幸好今天她穿的很適合打架,看著對面不發一語的辰天,明顯跟平時的氣場很不一樣。
辰天沒有擡頭,黎落落也沒有在盯著她看,正當黎落落正在失神之際,任安的話響起來。
“莫太太。”
“嗯?”黎落落從自己的沉思中醒來,看著任安。
“我知道,那個叫黎小莫的孩子是你收養的吧。”任安的語氣是肯定,並沒有疑問。
黎落落沉默了片刻,看著任安的眼睛,在兩人對視了十幾秒以後點點頭。“嗯,是的。”
任安聽了黎落落的話,臉上露出了微笑,那種微笑,是發自內心的,好像遇到了多年難得的高興的事情。
“莫太太,或許說來有一搭倉促,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我沒有多的時間了,這個孩子跟我已經走散了很多年了。他是我的兒子,我任安唯一的兒子,他的真名叫任湖。”
任安的眼睛裡是欣喜,甚至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帶著激動,根本就壓抑不住的激動。在場的人都是任安身邊的親信,就算跟了他那麼多年,都很少看見他這個樣子。
黎落落的眼睛裡都是警惕,看著任安,在看看莫鑫,莫鑫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波瀾不驚。
“任總,你是不是搞錯了。”黎落落笑著,想要掩蓋住這個話題。
“怎麼可能搞錯,我找了他整整十年了,十年啊。我甚至都以爲他是不是已經死了,那年的意外,讓我整整十年了都還耿耿於懷。”任安的表情變得猙獰,十年前,如果不是因爲劉獨的報復,他怎麼可能失去任湖的消息。
黎落落看著他發狂的模樣,只覺得心驚,母性的本能發揮出來。臉上立刻陰沉了下去:“任總,只單單憑你幾句話,我就應該相信你嗎?還有,你除了這個還想怎樣,可以直接說出來。”
任安看著黎落落的表情,他查到一些關於黎落落的背景,可也僅僅只是一點點。這個女人的背景並不比莫鑫簡單,並且在面對他的時候竟然能如此波瀾不驚。這樣的女人,確實少之又少。
“莫太太,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現在已經五十了,身體本來就不好,任湖我已經有十年沒有見到他了,所以,我想讓你……”
“呵,怎麼樣?想讓我把我的兒子還回來?任總可真是好大的口氣,而且,他現在不叫任湖,叫黎小莫。”黎落落的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憤怒,這個男人,未免也太狂了,竟然能在她的面前說出這些話。
“莫太太不要生氣,我自然是感謝你撫養了他那麼多年,這些年的撫養費,我全部會還給你,只希望你體諒一下我這個做父親的心情,很久沒有看到他了著實想的不行。”任安看著黎落落像是紮了刺的貓,立刻賠著笑臉。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一句話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能行得通。
“可是,他現在父親並不答應。任安”莫鑫開口,語氣裡盡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