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宇灝心裡燃著希望,在靖兒感情史還一片空白的時候,他要不要爭取一下?不然等到她真的對離弦子有心後想爭取都沒機會了,他的內(nèi)心在坐著極度痛苦的掙扎,一邊是自己的感情,一邊是自己的信譽……做人怎麼能忘恩負義呢……
“靖兒,你覺得我該去爭取我的愛情嗎?”柳宇灝想了半天也每個結(jié)果,只能問當事人了。
上官靖點頭,“當然啦,我會挺你的,你就放心去追你心愛的靖兒吧。”
柳宇灝眼中閃著亮光,整個人都突然變得有精神多了,看上去更加挺拔英俊,“好,就聽靖兒的,爲了自己的愛情,天誅地滅也在所不惜!”
不管了,靖兒都說可以去爭取了,那就不要怪他不守信用了。
上官靖讚賞的點頭,頗有孺子可教也的意味,爽氣的端起粥:“來,爲了你的成功,幹了。”
柳宇灝也精神抖擻的端起粥,與她碰了一下,“幹了。”
兩人看著彼此,然後都笑了。
這邊鬧市中的離弦子卻是一個晚上沒睡,整個人顯得倦意濃濃,尤其是那一雙黑眼圈。
他擔(dān)心極了,才一眨眼上官靖就不見了,她現(xiàn)在一個弱女子,真害怕她又惹上什麼麻煩,她最喜歡打抱不平了,偏偏又沒有了武功,身體也不是很好,他找了一個晚上就是沒找到人,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早上的集市還很幽靜,許多店鋪還未開張,離弦子落魄的坐在一個店鋪門口,靖兒,你到底去了哪裡……
再回過頭來看墨離,聖凝香一個晚上都在驚恐之中,一直抓著他的手不肯放,墨離也只好僵著身子在牀邊坐了一整晚,此時正靠著牀方睡著了。
聖凝香眼皮動了動,慢慢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墨離在旁邊,睡夢中的他比平時冷冰冰的樣子好看多了,很安靜的樣子,只是眉頭有些皺起,不知夢見了什麼,看向他們握在一起的手,聖凝香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這樣靜靜的看著他的感覺真好。
墨離的睡眠很淺,很敏感的感覺到
有人盯著自己,他忽的睜開眼睛,直直的望進聖凝香深情的水眸裡,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趕緊將自己的手抽回來,淡淡的說道:“你醒了?”
高大的身體憋屈了一整晚,才一起來就覺得渾身痠痛無比,他皺著眉頭扭了扭脖子才覺得比較好點。
聖凝香看著他縮回去的手,不禁有些失落,她下牀穿好鞋子,“你一晚沒睡吧?我去給你打點水來洗洗,再弄點吃的進來。”她柔柔的說道,就像是一對老夫老妻的對話一般親切自然。
墨離一把抓住她,“不必麻煩了,你受驚過度,好好休息,這些,我去做就好。”說完不等聖凝香回話就開門出去了。
聖凝香愣在原地,他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嗎?昨夜有一個俊朗的公子將那兩個壞人打昏,那人似乎很在乎上官靖的樣子,而且,眼睛好像是紅色的……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柳宇灝嗎?
對於柳宇灝,她只是在那些傳聞中幻想過,從來沒有見過柳宇灝本人,對於柳宇灝來之後的事她就都不記得了,這麼說,有可能是墨離抱著自己回來的嗎?她雙手環(huán)抱住自己,幻想著昨夜被墨離抱著的情景,這麼重要的時刻,她怎麼都不記得了呢?又是惱又是羞澀。
上官靖將喝完的空碗放在桌上,柳宇灝輕聲問道:“怎麼樣,飽了沒?”
上官靖點頭,“嗯,飽了。”
雖然不願意,但是柳宇灝還是問出口:“那,我送你去找離弦子吧?他發(fā)現(xiàn)你一夜不在一定急瘋了。”
上官靖臉上露出難色,吞吞吐吐的說:“可是,我忘了我們住在哪裡了……”
柳宇灝一把抓過她,“沒事,走吧,我們?nèi)ソ稚峡纯矗隳懿荒苡行┯∠蟆!?
上官靖也只好說:“好吧,走吧。”任由他牽著自己出去,她竟然可以接受出了阿離之外的人牽她的手,而且,柳宇灝的手感覺比阿離的來的溫暖,她好像很喜歡這種感覺,搖搖頭,上官靖趕緊將這荒謬的念頭給打散,她都已經(jīng)是阿離的未婚妻了,怎麼可以胡思亂想呢。
想到結(jié)婚,“對了,我想有一場海灘婚禮呢,穿著潔白的婚紗,然後在海邊結(jié)婚,你說是不是很美?”上官靖沉侵在自己的幻想中,一臉陶醉。
“結(jié)婚?”柳宇灝頓了頓,然後了悟,“你是說成親吧?婚紗是什麼東西?成親不是穿紅色的嗎?”
上官靖回過神,“啊?我有說什麼嗎?”
柳宇灝看著她,“你說你想要一場海灘婚禮,然後什麼婚紗什麼的。”
上官靖一臉疑惑,婚紗?她怎麼會說出婚紗這個詞呢?可是,在哪裡聽過呢?“我也記不起來是在哪裡聽過婚紗這個詞語了,婚紗就是新娘子穿的衣服,很漂亮的。”上官靖憑著自己亂七八糟的記憶解釋道。
柳宇灝似懂非懂的點頭,“那是哪裡的習(xí)俗,我怎麼沒聽說過成親的時候穿白色?多不吉利啊?”
上官靖嘟起小嘴,“纔不是,白色代表純潔,懂不懂啊。”
柳宇灝發(fā)現(xiàn)她的話真的很深奧,於是搖頭,“不太懂。”
上官靖無奈的嘆了口氣,“等我有時間,做好一件婚紗給你看你就知道是什麼樣子了,女人穿上它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了……”
柳宇灝也非常好奇這全世界最漂亮的衣服,於是點頭,“好,你做好以後給我看吧,我實在想象不來那是什麼樣子的。”
上官靖笑了,“原來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啊,嘿嘿。”
“算命,算命,有災(zāi)消災(zāi)無災(zāi)免難,算命……”兩人路過一個算命的攤子,算命的大叔叫住他們,“兩位請留步。”
柳宇灝抱拳,“對不住,我們不算命的。”
說完欲走,沒想到那算命的卻說:“看這位姑娘體質(zhì),寒氣太重,若是公子的心上人,老夫倒是有一個好法子可以驅(qū)除姑娘的寒氣。”
柳宇灝一聽是爲了靖兒好,於是便坐到算命的面前,上官靖也乖乖的坐了下來。
“請問先生有何良方?”柳宇灝問,“我這朋友生了一場大病,導(dǎo)致身體不是很好,還請先生指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