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情,那些天使都是女性?”希爾對此滿懷期待,強大的大姐姐出現了!這不就是研究禁忌魔法最充足的理由嗎?
奧菲莉亞忠告“不要輕易嘗試”禁忌魔法,也就是慎重思考後就可以嘗試?
爲莫名狂熱的希爾澆上一盆冰水的還是貝蒂,畢竟她接觸的最多。
“希爾妹妹啊……唉,該怎麼說,接觸禁忌魔法後,大多數人短期內會放棄深入探究,沒有放棄的人全部在3年內被天使殺死。我師傅也是有足夠的覺悟的。”
“我姐姐說只要慎重就沒問題。”
“呵呵,過幾天你再決定吧。”蕾娜拍拍希爾的後背,“3天后你就知道厲害了。”
“3天后會發生什麼?”希爾再問,蕾娜也只是語焉不詳,只是讓她等到3天后的中午。
3天就3天吧……希爾還有字典的事要忙,一旦忙起來,一天的時間一閃就過去了。
……
這一天學校並沒有安排講課。有了空閒時間,希爾回到宿舍後就開始玩弄茱莉亞。
茱莉亞太好玩了!希爾飯也顧不上吃,逗著她玩到天黑。可能是幾個學生的技術太菜,契約並不完整,令茱莉亞能夠產生些非分之想,但無法實施。這樣也夠用了,甚至更有意思。茱莉亞可以揮拳,但落下的時候就會變成給希爾按摩;想要罵人,一張嘴就變成恭維希爾。
茱莉亞保持著自己的思想,卻有個不受控制的身體。這樣不是更有趣嗎!?看著她通紅的臉頰,懊惱的神情,顫抖的雙肩……希爾抖S性格也被激發出來。
晚上,希爾、露比帶著茱莉亞回到了魔女之館。
在莊園門口,茱莉亞腿一軟就癱在地上了,哭鬧著無論如何也不要進去。
“我不要我不要!不要把我交給黑魔女!我什麼都願意做!嗚哇……”她甚至丟棄了自尊,其哭聲之悽慘,只怕是半個王都都能聽到。
可惜的是,白天都沒有人接近黑魔女的地盤,更別提這種漆黑的夜晚。茱莉亞的命運已然註定。
她的主人只有一句簡短的命令:“進去!”
茱莉亞便像個彈簧一樣從地上跳起來,哭著走進了宅邸。
此時琳也完成了訓練,回到館內。
……
字典的編纂有了一點進展,但仍然太慢。希爾急切地需要增加人手,茱莉亞一來,她就對蒂娜說,晚上要對幾個小夥伴講授真?賢者之學問,請幫忙尋找一間大房間和類似黑板的東西。
跟耶塔這個掛名女僕長不同,蒂娜纔是館內真正的女僕長,她很快就把事情辦好了。
蒂娜安排的房間被希爾掛了個“教室”的牌子。教室裡,除了琳、露比和茱莉亞外,羅莎琳德和耶塔也聞聲趕到,坐在後邊旁聽,令希爾出乎意料。
“不必在意我們倆,你講嘛。”耶塔還是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
儘管有些疑惑,不過希爾沒有追問,今晚的關鍵是教授幾個小夥伴必要的知識。
“首先,我要講授的內容是真?賢者之學問。我們家鄉管它叫做——數學。”
“你的家鄉?可是奧菲莉亞說……”提問的是耶塔。
“細節之處不必在意!這些都是神仙姐姐託夢給我的學問!”
“……有點可疑啊。”
“耶塔姐姐~怎麼老是在細節之處這麼敏銳呢?關鍵是數學!”希爾在黑板上寫了0到9十個阿拉伯數字,“第一課,要忘記這片大陸所有的計數字符,改爲學習阿拉伯數字。”
“阿拉伯是什麼?”
“古代的大賢者。”
希爾把0到9與這個世界的計數字符一一對應,然後寫了幾個大小不一的數字,和對應的計數法字符。
“計數法字符看起來跟阿拉伯數字類似,都是按位從大到小。但是計數法有個不方便的地方,當數字變大的時候需要越來越多的新符號,而阿拉伯數字只有10個,無論多大的數字,都可以用10個數碼符號表示,這樣有利於計算。”
希爾講完一段話,掃視著底下,只見衆人一片茫然。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茱莉亞,你來算一下這兩個數字相加。”希爾壞心眼地寫了兩個計數法的六位數,讓茱莉亞去算加法。
茱莉亞支支吾吾半天才算出來,滿頭大汗地下去了。
希爾使用阿拉伯數字和加法算式,三下五除二得出結果。再看看下邊,好像有點感興趣的意思。
衆人對希爾講解的加減乘除和計算式等符號,又是新奇又是茫然。既然算起來很快,可能這套數字系統真的有優勢。但是,還有個最關鍵、最基礎的問題懸在衆人心頭。
露比最先提問:“阿拉伯數字算起來快是不錯,但是——我們爲什麼要計算呢?數學能解決什麼問題嗎?”
“那是當然。只有學好了數學,研究魔法才能得心應手。因爲那些魔法符文,都是精確的、可計算的數字系統!”
“……啥?”聽課衆人全部懵逼,這種事,從來沒聽說過啊!
“我和琳研究時發現的。琳的詠唱節奏容易出錯,也能形成魔法陣,但是錯誤的詠唱什麼也不會發生。”
希爾示意了琳一下,琳點了點頭詠唱了一個火球術。希爾發射光線將魔法陣打破,產生了5個紅色字符。耶塔上前觀察了下,發現有兩個字符不對,不是火球術。
“因爲琳剛剛的節奏不對,一旦節奏出了細微的差別,產生的符文也會發生變化。”
“意思是?”
“琳發音是沒有問題的,結果卻情況各異,說明發音和節奏一起經過了某種變換。魔法符文的變化只是結果,而這種結果是可以精確重現的。”
希爾發現了這個現象之後,萌生了給這些符文進行編碼的想法,既然要編碼和計算,煩人的異世界計數法是不行的,必須是阿拉伯數字。除了魔法研究之外,其他任何現象只要可以量化就離不開數字,比如說戰鬥力之類的!
今後收集數據,進行分析只靠希爾一人是永遠弄不完的。所以,必須趁小夥伴還年輕、接受能力強的時候把數學思想給她們灌輸進去!至於羅莎琳德和耶塔,已是成人的她們還能提起好奇心嗎?能對數學感興趣已是奇蹟。所以不指望她們了。
希爾花一晚上的時間給5個人普及了數字和四則運算。還好,這些概念在異世界也存在,衆人學的還算輕鬆。
露比聽得最迷糊,不過她強裝鎮定地說:“雖然符號有點難記,但是還挺有趣的,數學。這樣下去學算數好像不太難?”
希爾:“不難,真的。”(滑稽)
今晚數學課的學生中,也有立刻就動起歪腦筋的——正是僞女僕長耶塔。
“原來魔法的構成這麼複雜嗎?我腦袋都要炸了。羅莎~~有沒有複製記憶的魔法?”
羅莎琳德:“沒有!就算有,也沒法從希爾那小腦瓜裡讀出來。別想著走捷徑了!”
耶塔:/(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