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委婉一笑,笑裡一閃即逝的歹毒,卻還是被九嘯不抓到了。
雙手擋在了腹部,一手擋,一手扣住了‘女’子的手腕,將她手裡的匕首打掉在地。
“我早就覺得你不對勁了,沒有想到真的被我猜中了。”九嘯把匕首從屋檐上踢下去,將‘女’子推開,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保持了一定的安全感。
“你怎麼會知道的?”‘女’子皺眉,想不出自己哪裡出錯。
其實從一開始的哭聲,九嘯就懷疑了。一個‘女’子掉落到深井裡身上定有擦傷,而她的衣服是完好的,料子也是上等的,一看就不像逃亡的人。
再者就是,死士能憑藉人的呼吸而發動攻擊,她說她在井裡避難,卻沒有被死士發現,這就更加說不通了。
再者就是,她對一個陌生人也太放心了?說帶她去哪裡,一點而意見都沒有?
這怎能讓他不懷疑呢?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九嘯在心裡有九分的肯定她是神醫那邊的人,可能是先發現了他,所以才造勢引他入局罷了。
‘女’子不語,肌膚開始失去水分,乾枯,眼眶變得漆黑。雙手將眼珠子給挖了出來,放到嘴巴,唧唧的吃得一乾二淨。
這個動作,讓九嘯感到非常的噁心。看來她早就被死士所襲擊,只是因爲時間的緣故,所以在未遇到他之前,暫時沒有發作。
‘女’子雙手的指甲變得修長,鋒利,招招朝九嘯的心‘門’攻擊。
嘩啦,九嘯一招把她的指甲給削斷了,道:“這樣看起來才順眼一些。”
‘女’子低聲的冷笑,即使她的指甲被削斷以後,還是能再長出來的。
就在九嘯和她搏鬥的時候,箭樓底下的空地上,死士悄然破土而出,朝著最高處爬去。
‘女’子再次襲來的時候,被九嘯一腳踢開,從她懷裡掉落出一塊‘玉’佩,是一隻鳳凰,羽翼處刻著一個柔字。
這‘玉’佩好像在哪裡見過?九嘯在記憶中搜索著,他無意間聽到君裵熯和‘玉’錦瑤說起,君家的男丁身上都會戴著龍形‘玉’佩,而‘女’子則會鳳形‘玉’佩,上面都會刻著自己名字的最後一個字。
戴著難道,她就是君裵熯的二姐,君柔?
“你是君柔?”
君柔的肌膚開始乾渴時,就已經失去了自我的意識,對於自己的名字,她似乎有些猶豫,站了起來,疑‘惑’的看著九嘯。
從她的動作上,九嘯基本肯定了她就是君裵熯一直要找的人。
還想著找到以後,就把她帶回去,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了。
屋檐邊的瓦片掉落,發出響聲。九嘯這才意識到,死士已經開始出動了。而君柔就是一個陷阱,爲的就是將他們全都引出了,這一招真是夠毒辣。
死士聚集得越來越多,九嘯只能將‘玉’錦瑤的隨身空間打開,暫時的躲避起來。
而君柔卻在空間關閉的那一刻,也跟著跳了進去。
她的出現,讓空間裡的人感到非常的不安。
“你……”九嘯沒有想到他的大意,把君柔給放了進來。原本想騙君裵熯,說他二姐逃難了,而‘玉’佩是他在城‘門’口撿到的。現在想來,該面對的,始終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