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讓你來的?”簡致緊握著拳頭,他們這些人也太大膽了,居然敢在這院子裡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人死是小事,可是他最不喜歡人家弄髒這院子。
他的聲音有些大,讓原本就已經(jīng)害怕的婢女更加六神無主了,她連跪都跪不穩(wěn),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是……是……管家……管家讓我過來的……說是禁苑裡死了只狗,弄髒了地,所以……”
管家?簡致把之前的事情串在了一塊,原來管家是瞧準(zhǔn)了時機,纔將他留下。
而玉錦瑤初到簡府,根本就不認識路,料定她會闖入無人的禁苑,好痛下殺手。
“你不要胡說,管家怎麼會這麼做。你該不會是在這裡私會什麼人?”簡致冷笑著,俯身看著那個婢女的瞳孔,除了懼怕,他沒有看到說謊的意圖。
“真的是管家吩咐奴婢過來的,奴婢來的時候就看到地上有一攤血。管家說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所以聽到開門聲才躲起來的。大公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對不起簡府的事情?!迸窘o簡致磕著響頭,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大公子的話要是傳到了其他人耳朵裡,原本簡簡單單的事情就變味了。
“你先出去吧,見過我的事情也不要說出去,惹禍上身的話,別怪本公子沒有提醒你?!焙喼露嗌儆行┑?,原本只是想借玉錦瑤來推掉公孫家的婚約,卻不想給她引來了殺身之禍,將那奴婢支走以後。
簡致的目光停留在地上的血跡上,淡淡的說了句:“對不起。”
“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再說一次好了?!庇皴\瑤不是裝沒有聽到,而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人居然也會道歉,不過是他欠她的,再聽一次也不錯的。
“沒有聽見就算了?!焙喼律焓智昧饲糜皴\瑤的頭,之後,他們兩個坐在門外的欄桿上,看著太陽西落。
玉錦瑤坐著有些犯困,眼皮直打架,伸了個懶腰,說道:“不就是一個落日嘛,至於死盯著不放嗎?每天都會有的,看著看著就會膩了。”
“我很久,沒有在這裡看日落了?!焙喼麻_口說道,在記憶裡,他和孃親的日落停留在八歲那一年。
後來,娘死了,他卻只是以爲(wèi)她睡著了。
“嗯嗯,還有呢?”玉錦瑤覺得,他的這個故事可能會很長,長到像是師父催眠的笛聲。
“後來,她突然不辭而別,我就被送到大夫人院裡,成了她的過養(yǎng)子。再後來,二弟出生了,他的出生讓爹開始疏遠我,只要我做錯一些事情,他就會罰我跪在宗祠裡,一天一夜。再後來……”簡致本想繼續(xù)說下去,感覺肩頭一重,回過頭髮現(xiàn)玉錦瑤已經(jīng)睡著了。
“呵,還真不是一個願意聽故事的人。”簡致將玉錦瑤抱起,送回了臥房。
管家在簡致的房門外等候多時,老遠就見到他懷裡抱著玉錦瑤,心想這個姑娘也太過於矯情了吧,又不是沒有腳,整天攤在別人的懷裡,像是什麼話呢。
“大公子,晚飯已經(jīng)……”管家的話還未說完,簡致就把門關(guān)起來了,將他未說完的話隔絕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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