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錦瑤不知道‘藥’裡有什麼成份,找了個小瓶子裝了一些,打算帶回去給師父瞧一瞧。
“誒,你在幹什麼?你還沒有說你來簡府想要幹什麼?”簡炆不解的看著‘玉’錦瑤,她三更半夜穿著夜行衣一看就知道不會幹什麼好事。但他卻神經質的沒有喊人,或許是應爲太久沒有人和他講話的緣故吧,突然不想讓眼前的這個‘女’子離開這座院子。
“沒有功夫和你廢話,我走了。”‘玉’錦瑤將‘藥’瓶收起來,本想走正‘門’,卻有怕驚動‘門’外的小廝,最後決定跳窗離開。
禪機苑,簡致一個人坐在院子裡喝酒,身邊卻多了一個黑衣人。
“事情辦得怎麼樣?”
“主人,請放心,事情一切都辦妥了。”黑衣人站在了他的身後,而簡致卻讓他坐下,陪他喝酒。
但是他‘欲’言又止,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猶豫了片刻後,道:“主人,屬下在城中看到了‘玉’姑娘……還有,她的身後跟著一名男子。”
簡致眉宇微挑,她身後要是跟著‘女’人才奇怪吧。
只是,她又來這裡幹什麼?突然有種想要去找她的衝動,卻還是強硬的壓制住這種情緒,直到酒罈裡的酒被他喝光後,纔回到屋裡睡覺。
‘玉’錦瑤潛入了他的房間,將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冰涼的感覺讓簡致睜開了眼睛,看到來人是‘玉’錦瑤,卻只是說了句:“你來了?”
“你知道我要來?”‘玉’錦瑤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或許從管家死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派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簡致只是覺得自己在做夢,伸手撫‘摸’著‘玉’錦瑤的臉頰,她的溫度讓他不想放手。起身,突然‘吻’住了她的‘脣’,炙熱的情緒被點著。
‘玉’錦瑤反手給了他一巴掌,這個巴掌用了她十成的力氣,簡致的臉頰瞬間腫了起來。
“不是在做夢?”簡致捂住了被打疼的臉頰,從疼痛中認清了並非做夢。
‘玉’錦瑤用袖子狠狠擦著自己的‘脣’,彷彿他的‘吻’很噁心似的,給他帶來了一定的打擊。
“說,你爲什麼要害死婉甄,爲什麼要害死管家?”
簡致最討厭‘玉’錦瑤一副好人的嘴臉,站了起來,將她手裡的匕首奪了過去。
“爲什麼?爲了變成強者,爲了將屬於我的東西全都拿回來。”簡致將匕首丟到了一邊,走進‘玉’錦瑤抓住了她的雙肩,因爲情緒過於‘激’動,指甲險些將‘玉’錦瑤的肌膚扎破。
“放開我。”‘玉’錦瑤想要掙脫開,卻被他抱在了懷裡。
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簡致不想再放開她,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閉上眼睛,睜開眼睛想的全都是你。爲什麼你總是對我如此的冷淡?難道我還不夠好嗎?你說,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子,我會爲你改變的。”
‘玉’錦瑤一拳捶打在簡致的腹部上,她的指縫裡藏著暗器,將他刺傷,他才鬆開了手。
低頭看著自己的腹部,溢出的血朝地上落下。如果她不是‘玉’錦瑤,不是他心愛的‘女’子,他絕對不會允許她多呼吸一口空氣。
“爲什麼?”
“簡致,你真的是瘋了。婉甄那麼愛你,她的心裡,她的眼裡只有你一個人,你卻誣陷她,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給吃了?”‘玉’錦瑤覺得他再也不是她當初所認識的那個簡致,不由的往後推了一步,卻抵住了某人的‘胸’膛,回頭一看,是因爲擔心她而趕來的君裵熯。
“師父。”
“你沒事吧?”君裵熯看到‘玉’錦瑤沒事,鬆了口氣。簡致因爲他的到來,而憤怒的將桌子掀倒。
君裵熯立刻將‘玉’錦瑤護在懷裡,生怕桌子上的東西會朝她飛來。
“‘玉’錦瑤,我不許你離開這裡。”簡致嫉妒得發瘋,因爲此時此刻抱著她的人不是他。他的吼聲將守在院外的小廝引了過來,他們手裡都拿著傢伙,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大少爺,發生了什麼事情?”
“把這個男人給我‘亂’刀斬死。”簡致下令道,小廝們紛紛舉刀朝君裵熯砍去。
而他身法利落,躲過一次又一次的攻擊,將對方的‘穴’道給點了,一瞬間,全部的小廝都定住了。
“我們走吧。”君裵熯牽起了‘玉’錦瑤的手,往‘門’外走去。
簡致卻跟了上去,拉住了‘玉’錦瑤的另一隻手,將他往自己的懷裡扯,道:“不要走。”
“好痛,你放開我。”‘玉’錦瑤只感覺被簡致握住的手腕很疼,骨頭好像都要碎掉了。這樣的場景似乎曾經經歷過一次,但是因爲什麼,卻又想不起來了。
簡致爲了將‘玉’錦瑤搶過來,將手腕上藏在護手裡的暗器打開,發‘射’出六根毒針。
君裵熯爲了避開,自然是鬆開了手。簡致趁機將‘玉’錦瑤拉了過來,把‘門’關上。
“你要是敢進來,我就殺了她。”
這話說得有些狠,爲了‘玉’錦瑤的安全,君裵熯自然是不敢輕易的進入,卻又不想因此威脅而離開。
屋裡,簡致將‘玉’錦瑤按在了椅子上,再將翻倒的桌子給扶起來,從書桌上把好吃的東西全都搬了過來,道:“你看,我每天都讓人準備你喜歡吃的東西,吃一點吧。”
‘玉’錦瑤別過臉,不想理他。簡致卻硬是將一塊糕點放入了‘玉’錦瑤的手心,道:“你要是不吃,我就用嘴餵你。”
“我可不想像你弟弟一樣,被你每天都喂毒‘藥’,在不知不覺中被你慢慢的毒死。”‘玉’錦瑤憤怒的將手裡的糕點扔了。
“你都知道了?你見過簡炆?他告訴你的?”簡致有些驚訝,他並不記得‘玉’錦瑤見過簡炆,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開始熟絡起來的?連他下毒的事情都知道?
“他根本就不知道。”‘玉’錦瑤暫時不敢告訴簡炆,只是她覺得奇怪,一直服‘藥’卻沒有氣‘色’,最好的解釋就是‘藥’有問題。
“你關心他?你是不是喜歡他?”簡致抓住‘玉’錦瑤的手腕,迫使她看著自己。簡炆雖然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但是嘴巴很甜,凡是和他接觸過的人都很自然的喜歡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