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項羽裔這樣的客氣,在以往之中項羽裔的身上都是不存在的,即便是沒有惡語相見的時候,也是跟齊於棟三個人出去,完全視而不見她的存在的。
這樣的客氣,還是第一次,忍不住開口。
“你沒事吧?”
項羽裔聳聳肩,“我沒事,怎麼了?”
任蝶蘭就不知道怎麼開口了,想了想纔看著這樣的項羽裔。
“我看到新聞了,我父親說你這樣的決定會不會太草率?海外市場不是每個人都能打開的,而且你很不容易纔開拓出來的,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了呢?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考慮考慮?”
項羽裔皺了一下眉,任蝶蘭注意到那瞳孔是空洞的神色。
“這件事情我已經做過重要的考量了,現在海外市場也不是那麼可取,我更看重國內,所以打算在國內發展,一樣的,不會衝突。”
“可是你,之前不是這樣考慮的。”
“好了。”項羽裔打斷她,“我會考慮的,你找我什麼事?”
任蝶蘭這纔想起來她今天來的目的。
“你之前跟我說的,我想知道那個女人是做什麼的,叫什麼名字?還有就是她到底哪裡好,你對她是不是認真的?”
這些問題已經纏繞在任蝶蘭的心裡很多天了。
她也已經開始認爲,項羽裔只是玩玩,只是像別的男人一樣玩玩而已,所以她來確認,只要男人說只是逢場作戲,玩玩,那麼她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不會在意這些。
說完,任蝶蘭緊張的看著項羽裔,希望她想的那些話能從男人的嘴裡說出來。
項羽裔皺了皺眉,半天之後纔開口,也已經站起身來,向著窗邊走去了。
“什麼女人的?我聽不明白。”
因爲在那些關於項羽裔介紹的冊子中,提到了項羽裔的一切行爲特徵,以及社會關係,上面明確的說明了項羽裔的未婚妻是任蝶蘭,並未提及什麼女人的?
任蝶蘭不敢置信,這不是項羽裔的性格。
項羽裔不是不肯承認的人,
上次還親口說過這個女人的種種,怎麼現在就不承認了?
“就是在球場上我和齊於棟撞見的女人,你怎麼會不知道呢?我不需要你說明你們之間的情況,我只想要聽你回答我的問題,你回答我的問題就好。”
項羽裔的手在兜裡慢慢的鑽成拳頭,一切突發的狀況都像是一枚定時炸彈的一樣的快要爆炸開來了。
之前應付項羽麗就已經很費力了,現在還要解釋什麼女人的。
到底該怎麼回答,完全沒有頭緒的。
“不要在跟我提什麼女人的事情了,我現在累了,需要休息。”
任蝶蘭從房間裡出來,面色惘然。
“伯母,項羽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今天我感覺項羽裔很奇怪,不像是真的項羽裔一樣。”
看到項母奇怪的目光,趕緊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他似乎是什麼地方不舒服,說的話完全不是項羽裔的風格,不知道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項母趕緊開口。
“不是你的錯,是項羽裔他不舒服,可能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壓力太大,所以纔會有些奇怪吧。”
項母也產生好奇了,之前在飯桌上,項羽裔竟然一改自己的習慣,從來不喜歡吃甜菜的他,竟然吃的最多的就是甜菜,說到蕭璟荷的時候也是含含糊糊的,說不清楚。
大家理解他可能是因爲在蕭璟荷這件事情上還沒緩過勁來,所以也沒有深想。
可是張著項羽裔的臉的人怎麼可能不是項羽裔呢?
寧願相信是他一時的不舒服,也不會懷疑他項羽裔的身份就是了。
任蝶蘭只是覺得更加的迷惑了,本來是來尋找答案的,非但答案沒有找到,對項羽裔也更加的疑惑起來了。
而此時此刻,出現在車站等交通要道的項羽裔,發現很多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手裡拿著什麼,在對過往的行人進行對比。
項羽裔便知道了,這些人是真的不想讓他回去了,而在項氏集團,在項宅,正有一個假冒僞劣的項羽裔替代他。
那些人是
怎麼做到的,怎麼找來的跟他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的人他不知道,但是知道的是他不能坐以待斃,他必須回去。
即使已經是天羅地網,他也得回去。
所有的能直接回到A市的交通場所都已經是他們的人,他現在如果貿然行事,只怕連A 市的土地還沒沾上,就已經被抓住了。
現在最主要的是,要聯繫上重要的人,能證明他的身份。
證明他纔是真的項羽裔,才能避免一系列的不可想象的事情發生。
可想而知,現在他的信用卡,他的一切信息都已經被那個假的項羽裔利用了,只要他有一丁點的關於項羽裔身份的使用,就會被第一時間抓住。
是怎麼到現在這一步的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對方已經做足了準備。
好在在B市還有正在開發的項目,項羽裔決定去找之前開發商的老闆。
開發商的老闆李總聽說是項羽裔來了,立刻迎接上去。
“項先生,沒想到你今天會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熱情的上前去一下子握住項羽裔的手。
說完寒暄的話,這纔看著項羽裔的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不知道項先生這是爲何啊?微服私訪?”
因爲現在在項羽裔的身上,穿著雨項羽裔平日裡太不搭調的衣裳,雖然還能感受到項羽裔身上與生俱來的氣息,但是這衣裳確實是讓人不明白。
項羽裔像是沒聽見李總的調侃,只是開口。
“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想要回A市,你能否安排?”
李總實在是不明白。
“項先生想要回A市,回去就是了,爲什麼要問我呢?”
項羽裔爲難的開口。
“只要你能把我送回去,我可以在開發案的事情上給你讓利百分之三十。”
李總詫異的看著項羽裔,表情就變了,拿出合同書來。
“項先生,您怎麼糊塗了?這合同書是您纔跟我簽訂的,讓利於我百分之四十,怎麼今天成了百分之三十了?項先生,你沒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