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o和法學(xué)院才子分手的事還在學(xué)校傳的沸沸揚揚,那會喬沐和李東思怕她因爲(wèi)失戀而做出什麼傻事,天天到她們系去圍堵她。
“那後來呢?你又是怎麼知道那才子和你分手的事和雷大哥有關(guān)。”喬沐問。
Coco說,“我看到了,就在我們分手半個月以後,我看到我哥和他見面。”
“你沒問他?”
“問了。”Coco說,“你猜我哥和我說什麼。”
喬沐搖搖頭。
“他說那男孩還有一個妹妹和弟弟,他是老大,家境也不是太好,他說像我們這個年紀(jì)能有什麼愛情,都是逢場作戲玩玩而已,他一個學(xué)生,連學(xué)費都是自己打工賺來的,我哥說我要是陷進(jìn)去的話,以後會被那男孩當(dāng)冤大頭,怕我受委屈。”Coco說。
喬沐,“……”
雷弋陽擔(dān)心的有點多餘。
也有點小題大做。
不過她倒也理解他。
就這麼一個捧在手心裡的妹妹,他這個做哥哥的自然要幫她把好關(guān),以免將來被人欺負(fù)。
“以後的事兒你也看到了,我每交一個男朋友,他都會出來阻止,甚至編出各種奇葩的理由和藉口。”Coco說起雷弋陽來,真是酸甜苦辣鹹什麼滋味都有啊。
喬沐竟然一時間無言以對。
雷弋陽這極具扭曲變態(tài)的妹控心裡,她一個外人,是沒辦法理解的。
一兩次的話,她可以說服自己,雷弋陽是爲(wèi)了Coco好,可再三破壞,就非常詭異了。
說起這事兒來,Coco有些哀傷,可又義憤填膺,“以至於到了現(xiàn)在,都沒人敢來追我!我可憐的桃花運啊,就被他給生生的扼殺在搖籃裡了!”
“你沒找他談過麼?”喬沐問,雷弋陽看起來不像是那麼不講理的人。
Coco說,“和他根本沒辦法交流!”
她現(xiàn)在拒絕和雷弋陽說感情上的事。
喬沐,“……”
不知道該怎麼勸她。
不過她也暗自慶幸,自己沒有遇到這麼一個掌控欲十足的哥哥,不然依她的性格,早就離家出走不下十次了。
甚至和他打起來都有可能。
在喬沐心裡,當(dāng)言語沒辦法交流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個辦法。
先打一架再說。
“算了,不要說我了。”Coco不想和喬沐再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牽扯下去,“你呢?我都還沒問你,殷如沫怎麼樣了?”
喬沐覺得她的事比Coco的事還嚴(yán)重。
“殷如沫和我說,她的心臟是人工的。”
Coco不敢置信的看她,“人工心臟?”
“對。”
她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玩意。
“那她以前的心臟呢?”
喬沐,“據(jù)說是因爲(wèi)救榮玦而傷到了心臟,所以不得已換上的。”
“殷如沫算是對榮玦恩重如山了。”Coco說,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喬沐,話裡帶著試探,“你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
“你聽了她的話,難道沒有一絲要放棄的念頭?”
喬沐轉(zhuǎn)頭看她,“想聽真話?”
“當(dāng)然。”既然她問了,肯定要聽真心話。
“如果榮玦心裡還有她的話,我可能也許會退出成全他們,
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喜歡做小三,也不做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人家兩情相悅,我橫插一腳算什麼?”就算她愛上榮玦,也會放棄,“可現(xiàn)在的情況是,榮玦只把她當(dāng)成救命恩人來看待,以前他們兩人也沒有交往過,更別說有什麼承諾,那我又何必放棄呢?我纔是正宮娘娘啊,爲(wèi)什麼要給小三讓位呢?”
真讓出去,才顯得她孬呢。
感情本來就是要爭取才有可能得到你想要的結(jié)果,如果不爭取,連得到的希望都沒有。
殷如沫努力過了,也爭取過了。
她沒得到,是這份感情本就不屬於她。
該放手。
可如今殷如沫卻執(zhí)迷不悟,執(zhí)著覬覦別人的老公,那她還有什麼理由妥協(xié)和忍讓。
自己的善良並沒有換來對方的感恩。
反而執(zhí)迷不悟。
喬沐又不是聖母,殷如沫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啊?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Coco說,她雖沒去訂婚現(xiàn)場,可也隨時關(guān)注著會場裡面的動靜,殷如沫指責(zé)喬沐的話又被媒體放到網(wǎng)上,她雖氣不過殷如沫的囂張和自負(fù),可更擔(dān)心喬沐心裡有什麼不痛快。
如今聽到喬沐這麼說,Coco總算是放心了。
“安啦,不要擔(dān)心我。”喬沐連打了幾個哈欠,有些疲累的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殷如沫想對付我,也得看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
雖然這樣心好累。
可偶爾調(diào)劑一下,也是生活的必備。
喬沐告誡Coco,“Coco,你以後找老公千萬別找榮玦這類的,雖然有那麼多狂蜂浪蝶覬覦自家男人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可人多,難免有招架不住的時候,不過話雖這樣說,可我依然很幸福!”
一副賤賤的樣子。
糾結(jié)並快樂著。
這應(yīng)該就是愛上一個人的感受吧。
“我啊……就算了吧,有這麼一個妹控十足的老哥在,恐怕這輩子都別想嫁人了!”Coco沒和喬沐說,她一直都想嫁一個像榮玦這樣的男人,成熟又有魅力,偶爾又呆萌可愛,能逗她玩兒。
霸道總裁是她的最愛。
可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她哪有這麼好的福氣?
喬沐笑著看她,“別那麼悲觀嘛,或許那個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呢?你只是沒發(fā)現(xiàn)而已。”
“快睡吧,明天還有正事要做呢!”Coco說,她轉(zhuǎn)頭看了一下牀頭上的表,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再這麼無修無盡的聊下去,白天精力不好,喬沐萬一緊張出醜,那就不好了。
而另一邊,還有一對兒哥哥和弟弟在聊天談心。
一樣毫無睡意。
“你說你說你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他們的眼睛怎麼總盯在我身上?!家裡有那麼多哥哥,憑什麼就讓我先結(jié)婚?”雷弋陽咕嘟咕嘟的往喉嚨裡灌啤酒,喝到一半,直接把啤酒罐摔在桌上,特別的瀟灑!
啤酒順著桌子濺到地上。
榮玦淡淡的說,“因爲(wèi)你賤!”
雷弋陽,“……”
臥槽!
還能不能好好地做兄弟了?
有兄弟這麼損人的麼?
雷弋陽憤憤不平,“你才賤!”
“你要是不賤,爲(wèi)什麼沒有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喜歡你?”榮玦忍不住拆臺,“誰讓你平時換女人
如換衣服似的?”
“這麼說是我的錯?”
“對,是你的錯。”榮玦果斷地點頭說,非常的誠實,且沒有半點說謊的架勢。
一副老子說的都是真話的架勢看他。
雷弋陽真是恨得牙癢癢,“你還真不可愛!只有喬喬能受得了你!”
像榮玦這樣的高冷悶騷,又時而悶騷的男人,還真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
榮玦腦回路不正常,喬沐也有點呆萌,他們倆正好湊一起。
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對,就是這樣!
“當(dāng)然,我這麼有魅力。”
“沒辦法和你交流。”雷弋陽受了一萬點的傷害。
榮玦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其實你可以吃窩邊草的!”
“閉嘴!”雷弋陽似是猜到榮玦要說什麼,他趕忙呵斥住,並威脅道,“以後都不許再提這件事!”
雖然他知道自己這樣的威脅對榮玦半點用都沒有。
可雷弋陽卻非常認(rèn)真嚴(yán)肅地在警告他!
“既然對人家沒意思,幹嘛要親手掐斷人家身邊的桃花?雷雪現(xiàn)在一定都快恨死你了。”榮玦看熱鬧的不嫌事大,他們這羣人,看了他多少年的笑話了,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他理應(yīng)好好地挫挫雷弋陽的銳氣。
雷弋陽打了一個酒嗝,“你……你懂什麼!雪兒還小,又涉世未深,這世上的男人那麼賤,他們喜歡她,都是看上我妹妹漂亮的臉蛋和雄厚的家底!他們都不是真心喜歡她的!”
所以他剛纔是把自己也給罵進(jìn)去了麼?
還捎帶著他?
“雷雪總要嫁人的,而你也總會娶妻生子,你又不能管她一輩子,該放手的時候就趁早放手!”榮玦好意提醒他。
“我妹妹才23歲!大好的青春年華,急什麼?就算她一輩子不嫁人,我也能養(yǎng)活她!”雷弋陽又?jǐn)Q開一罐啤酒,又咕嚕咕嚕的往喉嚨裡灌。
榮玦懶的再搭理他。
反正好話說盡,也事先提點過他,雷弋陽不聽那是他的事兒,以後的事兒誰知道呢?
不過肯定有一點,雷弋陽心裡想的事,是肯定不會成真的。
雷弋陽見榮玦起身往出走,轉(zhuǎn)頭叫住他,“喂,你去哪兒?”
“睡覺!”
“我不準(zhǔn)!”
“你說什麼?”
雷弋陽本就畏懼榮玦,這會兒男神又異常冷豔的看著他,忍不住嚥了咽喉,“你幹嘛這麼兇?”
“還有事?”
“你什麼時候和喬喬坦白你和殷如沫的那些事兒啊?”雷弋陽一板一眼的說。
榮玦懶得搭理他,“沒什麼可坦白的。”
“兄弟,我提醒過你了啊,從你留下殷如沫的命時,我就提醒過你了,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你把榮沐宸送走,雖然暫時斷了殷如沫接近你兒子的念想,可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雷弋陽說,“殷如沫就是顆定時炸彈,你稍不留神,就被她炸的粉身碎骨!連屍首都找不到!喬喬的性格呢,我也聽雪兒說起過,她最討厭別人欺騙她,如果她知道你隱瞞的那些事,知道你和她結(jié)婚的真實原因,你覺得你們之間的婚姻還能繼續(xù)下去麼?”
榮玦眸色陰沉,表情冷酷,嚴(yán)厲,宛如從地獄而來的死神,眼眸緊盯著雷弋陽那副同樣認(rèn)真地臉龐,“我愛她纔會和她結(jié)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