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葉如歌冷笑了聲,白皙如玉的手指直接撫上了薄靳年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眼神裡極盡嫵媚,微卷的髮絲落入薄靳年的手腕處,殷紅的小嘴由於薄靳年的手指,微微嘟著,如同熟透了櫻桃,迷人誘惑。
不得不說,天使般的面孔,惹火的身材,是男人都會有生理反應。
薄靳年也是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薄總,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夠卑鄙,怎麼能夠嫁入豪門,傍上你這樣的精英,人見人愛的優質男?”葉如歌的聲音清脆,媚而不膩歪,眼神清澈如水,無辜的望著薄靳年。
說完,單薄精緻的腳板蹭上了薄靳年的長腿。
葉如歌的腳小巧,精緻,腳背薄,常年不見陽光,竟有種古代女子裹腳的感覺,一雙小腳竟平空生出幾分性感來。
莫名,薄靳年覺得喉嚨乾渴,喉嚨不自覺地滑動幾下。
“犯賤!”
“呵”,葉如歌輕笑了聲,伸腳,白皙如玉的腳掌再次蹭上了薄靳年腿部……內側,“老公,我的腳疼,要不你給我看看!”
酥麻的感覺再次襲來,撩撥起薄靳年心底的慾望,突地低喝了聲,“停車!”
“嘶!”
黑色勞斯萊斯幻影穩穩地停在了路邊。
“砰!”
車門開了,眼前光線照了進來。葉如歌茫然不知所措地望著盛氣凌人的薄靳年,眼神極其無辜,薄靳年又在鬧哪出了?
車門前,薄靳年修長如玉的手掌伸了過來,直接拽住葉如歌的胳膊將她拉了出來,聲音冷冽,如同來自千年冰窖。
“下車!”
“砰!”
車門關上了,黑色勞斯萊斯幻影揚長而去。
路邊,葉如歌張揚得招著手,腳尖著地,嘴角啜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老公,記得週末的約定哦!”
陽光熠熠,微風徐徐。
葉如歌無聊的踢著小石子,望向路邊鬱鬱蔥蔥的山林,眼神裡有了一絲落寞。
與薄靳年結婚三個月,第一次與他在一起,是她被別人下了要藥,第二次,是她給他下了藥,三個月以來,除了偶爾的眼神交鋒,她與薄靳年之間根本沒有什麼交集,關係連尋常夫妻都算不上,她有必要這麼堅持麼?
腳底動
作微滯,小石子哧溜一聲,踢向了旁側快速向前開去的紅色跑車。
“嘶!”輕微的剎車聲傳了過來。
葉如歌心底咯噔一下,媽呀,不會是下來找她算賬的吧?
腳怎麼就這麼賤?
心裡急速地計算著,從物理學上解釋,一個小石子以剛纔那樣的速度衝上快速行駛的車子,到底會造成多大的損失?
該死的薄靳年,都是你,都是你!
陽光裡,一條俊秀挺拔的身影走了下來,揹著光,臉上表情微不可見,嘴角那抹邪魅的笑意葉如歌卻怎麼也忘不了,雙手放在褲兜裡,看似邪痞的樣子透著幾分清貴。
祁睿澤!
見鬼了!哪裡都能見到他。
低頭,葉如歌慢慢背過身,裝作沒瞧見。
“呵”,祁睿澤嘴角微勾帶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聲音裡透著一絲玩味,“小鴿子,怎麼又見面了?我們是不是上輩子有仇?上次見面你損壞了店裡的鞋,這次又把我的愛車給劃花了。你知不知道,這可是全球限量銷售,就算花錢不一定可以買到?”
葉如歌,“......”
活脫脫的敗家子,可以敗得再明顯一點麼?
最好全身上下掛著金鍊子、銀鏈子、玉鏈子......,半里路之內,誰也不敢靠前。
前面便是護欄,祁睿澤腳步停駐,嘴角微揚帶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的意思是要賴皮了?昨晚纔好心將你送回去,今天就打算翻臉不認人了麼?”
逃無可逃,葉如歌腳步微滯,索性轉過身來,望著一臉興味的祁睿澤俏皮的一笑,“祁少,我哪裡想跑?只是突然看見那邊大片的映山紅,絢爛滿天,過來看一看,不信,你看。”
藍天下,鬱郁蒼蒼的林木前,葉如歌一身紅色的裙子,微卷的髮絲隨意的落下,殷紅的小嘴如同滿山的映山紅,精緻的五官,微醺的臉頰,清澈如水的眸子裡隱過一絲靈動。
“真的,不信你看。”
祁睿澤看呆了。
當然不是看映山紅的美景,而是葉如歌嬌嗔時的樣子,是這麼的美,望一眼便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薄靳年腦子裡究竟想的是什麼?
這麼好的女孩,居然放心將她一個人扔下?
時間仿若靜止了
。
伸手,祁睿澤下意識地拂上了葉如歌絕色的側臉。
“祁少……”葉如歌愕然,微微避過祁睿澤伸過來的手,輕聲喚道。
聞聲,祁睿澤恍了過來,悻悻地收回了手,訕訕一笑。
“沒什麼,剛纔見你臉上有根雜草,可能是風吹過來的。”
“有嗎?”葉如歌愕然,拍打著衣服。
“走吧!”
話音未落,祁睿澤已經大步走上紅色的跑車,臨了,丟下一句,“今天是我投資電影的首映場,要不你陪我去看電影吧,車上的劃痕我就當沒見過。”
葉如歌,“......”
到底是誠意十足的邀請,還是赤裸裸的威脅?
要想回市區,不搭便車怎麼行?
去就去,薄靳年不仁,別怪她不義。再說了,不就是看場電影麼?
紅色跑車前,祁睿澤紳士般的拉開了車門,示意葉如歌上車。
不得不說,祁睿澤本人的形象和這輛靚麗的跑車一樣,狂,拽,拉風......
同一時間,黑色勞斯萊斯幻影裡,薄靳年蹙眉,胡亂地翻看了手中的文件,始終在第一頁,半晌,冷冷地說了句。
“回去!”
急速轉彎,黑色勞斯萊斯幻影一溜煙地向著環城路飆去。
後座裡,薄靳年眉頭緊鎖,腦海裡充斥著葉如歌脫下鞋子時,嘟著的小嘴,一夜時間顯然傷口恢復不佳,白皙的臉上充斥著的隱忍和痛感。
兩邊灌木快速向後退去,薄靳年緊鎖著眉頭,冷冷問道,“還要多久?”
如果晚一點去,是不是葉如歌又得給他惹出什麼亂子。比如,讓八卦記者拍了去。薄靳年如是想。
速度再次提了上來。
十分鐘後,車子來到了先前扔下葉如歌的地方,微風徐徐,沖刷著鬱鬱蔥蔥的林木,湛藍的天空裡偶爾劃過幾隻鳥雀,大片的映山紅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一切都在,唯獨不見葉如歌的身影。
片刻,薄靳年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挺拔俊秀的身材站在護欄前,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的俊臉在陽光裡,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挺直的鼻樑,深邃的眸光,關節分明的手指攥在護欄上,眼底是晦暗未明的情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