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保護費?我靠,黑社會!蕭文凌分明看到剛纔還沒有好臉色的楊老頭一下變的諂媚起來,趕忙走上前去,哭喪著臉道:“大小姐,你要知道我這只是小本買賣,又沒有什麼客人,這個保護費能不能先緩上幾天。”
大小姐?蕭文凌看向那個帶頭的女子,一時竟有些呆了,正是那女子不像尋常女子那般身穿女子衣著,也不帶任何首飾,倒穿了一件寬大的白色書生袍,烏黑柔亮的青絲也不扎束,披至腰間,一雙水汪汪的眸子說不出的靈動,猶似一泓清水。
她的肌膚也不像尋常女子那般白皙如玉,反而帶著些健康的黑色,櫻桃小嘴微微翹起,似笑非笑,唉,可惜了,爲(wèi)何要穿這麼肥大的書生袍呢?害的我連身材都打量不出來。
蕭文凌正暗自嘀咕著,那女子卻開口了,聲音有些嬌柔,配上她的這副裝束,卻有著說出的英氣:“楊老頭,你真當(dāng)姑奶奶是瞎子麼?你說沒有客人,站在那裡的那個傻子是誰?!”
靠!我沒惹你,你罵我?還有你的聲音明明那麼嬌柔,卻學(xué)男子說話,更是不倫不類,簡直笑死人了。\蕭文凌哼了一聲道:“有的人喜歡不勞而獲,別人辛辛苦苦賺來血汗錢憑什麼要分你一份,你是官差還是什麼的?”
楊老頭臉色大變,連忙拉了拉蕭文凌的袖子,賠笑道:“這人不是京城中人,沒聽過虎煞幫的行俠仗義,他是局外人,什麼都不知道,大小姐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什麼行俠仗義?我這可沒看到,我倒是看到他們欺負百姓倒是真的,這個楊老頭長的猥瑣,倒挺夠義氣,做人得知恩圖報,他對我好,我自然要對他好。\
正當(dāng)蕭文凌思索間,那女子又大聲道:“楊老頭你好大的膽子,我又沒跟你說話,這個臭小子如此不識擡舉,若是我放過了他,那我虎煞幫豈不是要遭人恥笑?”
孃的,我沒找你麻煩,你還真當(dāng)我是麪條了?蕭文凌冷笑道:“天子腳下,達官貴人數(shù)不勝數(shù),豈容你等橫行霸道?我勸你還是早早收手,省得後悔莫及。”
“放屁!”那女子跳了起來,柳眉倒豎,指著蕭文凌道:“我柳秀蓉在這京城呆了十餘年,見過的人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這虛張聲勢的東西也能唬的住我?回家吃奶去吧!”
大汗!惡汗!這小妞真夠勁的,虧她名字還有幾分秀氣,放在我那個年代絕對是野蠻女友,不過在這個年代還有如此火辣的小妞真是稀奇啊,蕭文凌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個遍,寬大的書生袍下面隱隱約約能看到兩團凸起,發(fā)育的真是不錯。\
“好啊,好啊,回家吃奶好,這位大小姐你餵我喝奶嗎?”蕭文凌笑的很斯文。
到底我是流氓還是他是流氓啊?柳秀蓉一陣暈眩,看見他火辣的眼神在自己身上一直打轉(zhuǎn),銀牙緊咬,恨不得將他眼珠挖了出來,正欲開口,卻突然看到他手上一隻木雕兔子。
“楊老頭,你是不是沒錢交保護費呀?”柳秀蓉的聲音怎麼聽怎麼像循循善誘的惡人。
楊老頭摸了一把頭上冷汗,諂媚笑道:“是啊,大小姐,可不可以容小老頭先緩緩——”
“當(dāng)然不行了!”柳秀蓉露出一絲惡魔般的笑容,看到楊老頭有些發(fā)白的臉色,又緩緩地道:“其實這個月的保護費我不收也行——”
楊老頭眼睛一亮,連忙道:“多謝大小姐,多謝大小姐。\”
“慢著!”柳秀蓉哼了一聲道:“楊老頭,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既然我不收你的保護費,你就應(yīng)該用相等值的東西來交換,這樣對你我都公平。”
公平個屁,蕭文凌在一旁嗤之以鼻,你收人家保護費本來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虧你也好意思說出口,楊老頭勉強笑了笑道:“大小姐,那你是想要什麼東西做代價?”
柳秀蓉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嘴角勾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忽然指著蕭文凌手中的兔子道:“楊老頭,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要,我就要那個傻子手中的兔子!”
我靠!這樣的話你都好意思說的出口,蕭文凌瞪大眼睛道:“我說柳大小姐,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呢?你明明有了兩隻玉兔,還要搶我一隻兔子,你說你要三個兔子幹嘛!”
他這話說的古怪,又是兔子,又是玉兔的,衆(zhòng)人聽的迷迷糊糊,柳秀蓉一手拍在桌上,怒聲道:“你這流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有兩隻玉兔?”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你自己氣的胸脯一陣搖晃,我想不看到也難啊,蕭文凌搖了搖頭道:“你這女流氓,也太不講道理了,明明自己是流氓,卻賴在我頭上,是何道理?”
“什麼流氓不流氓的?”柳秀蓉氣的柳眉倒豎,指著他道:“你不要說東說西,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你倒是說說看,我哪裡有兩隻玉兔!”
“啊?”蕭文凌再看了柳秀蓉胸前一眼,卻見寬大的書生袍又將凸起給掩埋了,嘆了一口氣道:“唉,可惜了,可惜了,原來柳大小姐真的沒有玉兔,剛纔是我眼花了。\\”
柳秀蓉微微一愣,總覺的他話裡有幾分奇怪,偏偏又不知道奇怪在哪裡,又對楊老頭道:“你快些將那兔子給我,這個月我便不收你保護費了。”
楊老頭爲(wèi)難的看了蕭文凌一眼,又對柳秀蓉道:“大小姐,他手上那只是他預(yù)定的,所謂國有國法,行有行規(guī),我不能毀了信譽啊,要不,我現(xiàn)在就雕過一隻給您?”
“我不管!”柳秀蓉怒聲道:“別的我都不要,我就要他手上那隻!”
這小妞還真跟我槓上了,蕭文凌翻了翻白眼道:“我說,柳大小姐,這個兔子,分爲(wèi)很多種,比如長毛兔,短毛兔,鋸齒兔,還有玉兔等等,爲(wèi)何你就偏偏要我這隻呢?你看我這隻這麼小,又硬,還有點點粗糙,實在充不了門面的,你就帶好兩隻玉兔就夠了。\”
“我說了我沒有玉兔了!”柳秀蓉差點沒有暴走。
“哦,哦。”蕭文凌一拍後腦,舉起大拇指道:“柳大小姐真是女中豪傑,果然沒有玉兔。”
衆(zhòng)人聽的又是一陣迷糊,這女中豪傑跟玉兔又有什麼關(guān)係?柳秀蓉指著蕭文凌道:“你快些將兔子給我,那已是我的東西了。”
“笑話!”蕭文凌很是嚴肅的道:“柳大小姐,這隻兔子上可是寫了你的名字?”
柳秀蓉搖了搖頭。
“那這隻兔子可否在你的手上?”蕭文凌繼續(xù)問道。
柳秀蓉又搖了搖頭。
“這不就結(jié)了嘛!”蕭文凌一拍手掌,微笑道:“這兔子既沒寫你名字,又沒在你手中,你憑什麼說這是你的兔子?”
“你!你!你!”柳秀蓉氣的渾身顫抖,指著蕭文凌道:“你這是強詞奪理!”
“哼!”蕭文凌怒哼一聲,臉色從所未有的嚴肅:“柳大小姐,你也知道這叫強詞奪理啊?楊老明明已將兔子賣給了我,你卻要從我手上要過去,若不是你說出‘強詞奪理’四個字,我還以爲(wèi)你不知道這四字的涵義呢!只許州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柳大小姐,你的強盜邏輯可真是厲害啊。\”
柳秀蓉咬的嘴脣發(fā)白,忽然跺了跺腳道:“阿虎,阿豹,你倆去將那兔子給我奪回來。”
話音剛落,她身後兩個虎背熊腰的漢子站了出來,瞪著一雙眼睛似乎想要吃人,靠,比塊頭大啊,蕭文凌不屑的嘆口氣道:“這世上有些人啊,明明帶了打手跟在後面,卻硬要與別人講道理,講不過就用打手,早點讓他們出手搶多好,也省得麻煩嘛。\”
他這一番諷刺又是氣的柳秀蓉直翻白眼,惡狠狠的揮著小拳頭道:“阿虎,阿豹,給我使勁的揍這小子,揍到他爬不起來爲(wèi)止。”
靠,這小娘皮良心大大的壞了,看著兩個漢子走過來,蕭文凌舔了舔嘴角,體內(nèi)升出一股戰(zhàn)意,老子曾經(jīng)是一名的特種兵,雖然換了一個弱小的身體,但憑技巧一樣玩的死你們!
阿虎與阿豹兩人從兩邊而來,掄起鉢一般大小的拳頭便朝蕭文凌頭上而來,他們臉上閃現(xiàn)的盡是得意而又猙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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