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的事而已,再累再苦再艱難的事情,她都去解決過,所以,也許,她是個女強人,她容不得太過於弱的弱者,對她來說,沒有做不成的事情,只有她是不會輕易認輸的,霍以萱今天這樣對待她,讓她也醒了過來了,她是把愛看得太重了,所以纔會讓自己吃了這麼多的苦頭,她現在總算是懂了,總算是醒過來了,不管是爲了什麼,她要報仇,她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她應以報仇爲重,否則就太多人死得太冤了,而她自己也太冤了
孫雨露現在雖然是到了古代了,身體也是別人的身體,但是靈魂卻是二十一世紀的孫雨露,所以,她的行爲也只能會是二十一世紀的她,不是那個事事向別人屈服的古代孫雨露,不是那個事事都不敢爭,不敢去做,不敢去想的古代孫雨露,而是那個事事都會想辦法去解決,敢去爭,敢去鬥,敢去面對的二十一世紀的孫雨露。
“辛嬤嬤,謝謝你,剛纔的話我都聽見了,謝謝你。”孫雨露對於自己有恩該謝的人還是會謝的,現在能對她忠心的人實在是不多,而且也非常的珍貴,不止是現在,估計以後也是,所以她必須得好好珍惜,因爲信得過的一個人,比什麼都還要來得珍貴。
“娘娘,能跟在娘娘的身邊,是老奴的福氣!”辛嬤嬤雖然沒有跟寧兒一樣的淚聲齊下,但表情也非常的激動,也是被這氣氛有所感染了,她老了,不像寧兒一樣的年輕了,會讓眼淚或情緒來表達自己的情感,她這個人平常時也少話,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絕不會說半句。
“辛嬤嬤,別這麼說,以後我們就三個人相依爲命了,我也希望能剷除惡人,不能讓那麼多人受冤,而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只能好好地努力,以後的路還長,我需要你們。”孫雨露很明白,以後的路,必須需要她們一起走,辛嬤嬤該謝她,她也該謝謝辛嬤嬤。
“娘娘,老奴不敢。”辛嬤嬤當然不敢接受孫雨露的謝意,她們是主僕,主僕就該有主僕的規矩,哪裡會有娘娘向一個小小的奴婢道謝的呢?這讓人知道了,那多麼的荒唐。
“咱們不說這些了,剛纔是不是有人來過?我又怎麼會在這裡的?我記得剛纔不是在外邊嗎?那個霍以萱不是也在的嗎?”孫雨露想不起來她爲什麼在這裡了,她也不怕霍以萱是皇后,直呼霍以萱的名,讓人聽到了可就又不好了,這可是有罪的。
“娘娘!”果然,辛嬤嬤一聽到孫雨露直叫霍以萱的名字就非常的緊張,還左右四周地警覺了一下的。
“這裡又沒有其它人,怕什麼?”孫雨露真是氣,連氣憤地叫下對頭的名字也都不行,古代就是古代,連什麼都有禁忌,都不能說不能做,一說或一做了些小事就會有可能被砍頭,人頭落地,這未免也太過於讓一個現代人鬱悶了。
“娘娘,小心隔牆有耳啊,凡事都要小心啊。”辛嬤嬤心裡是很害怕的,畢竟現在依晴妃娘娘的身體來看,是折騰不了的了,所以,現在凡事都小心爲妙,在皇宮這些地方,隔牆有耳是很正常的事情,隔牆有耳和插有內奸在裡面,都是
極爲平常之事。
“辛嬤嬤說的是,辛嬤嬤資深經驗多,在後宮之中的日子如此之長了,希望辛嬤嬤在日後多能提醒提醒。”孫雨露忍著,她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忍,誰叫她跟楊谷旭嘔氣,把自己弄成這般地步呢?所以孫雨露所,現在經霍以萱這麼一鬧,霍以萱一定不會讓自己太好過的,她這麼一來,其它人也不會再會讓她什麼的,肯定會有很多人接著來找碴,畢竟以前她怎麼說也是晴妃,就算是被弄到洗衣房來,一開始也不會太過於欺負的,有辛嬤嬤在暗中幫忙,好過一些,但是現在,就算是有辛嬤嬤幫忙,恐怕暫時也沒有什麼威力了吧。
所以,她在洗衣房的日子還得忍,一天沒離開,麻煩就會接著而來,她也只能自保了,只能靠自己去面對了,而且她也得儘快讓自己好起來,想辦法去重新回到自己的宮中,只有這樣,她纔有機會去對付霍以萱。
“能跟著娘娘,是奴婢的福份,剛纔娘娘暈厥過去了,是被大家擡回來的,娘娘,你現在覺得身體好點了嗎?”辛嬤嬤手上拿著藥,但沒經孫雨露的允許也不敢上藥。
原來自己是被擡回來了,剛纔已經暈厥過去了,怪不得,怪不得自己什麼也不記得了,只記得剛纔還在與霍以萱面對面的,霍以萱讓一羣人來打自己,自己被打得渾身是傷,是了,現在自己一身的疼痛,就是剛纔霍以萱的傑作。
“剛纔是莫得安派人送藥來了?”孫雨露看著辛嬤嬤手中的藥,剛纔她好像聽到有人提到莫得安的名字,所以覺得可能是莫得安派人送的藥。
“是安公公派人爲娘娘送藥來了。”辛嬤嬤恭敬地回道,她與莫得安對食,莫得安真的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她倒是真的對莫得安有點在意了,並不僅僅是利用而已了,而是真的有點用心在相交了。
真是安公公,這個安公公的消息怎麼這麼的靈通呢?孫雨露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有眼線安插在這裡,否則她纔剛剛出事,接著莫得安就像是有千理眼一樣的知道了,而且還派人偷偷把藥送來了,看來讓辛嬤嬤與莫得安對食就真的對極了,不僅讓他們倆人老來有伴了,而且對她們都很有利益,很有用處。
“好,先幫寧兒上藥吧,然後再幫我上藥,今天真的是害你們受苦了,這一切都是衝著我來的,卻連累了你們。”孫雨露雖然也全身是傷,但是她覺得寧兒的傷應該更加的嚴重一些,寧兒現在的衣服都沒換,衣服都沾著血,讓她看了於心何忍?這都是爲了她而挨的,都是因爲她,都是爲她而求情的,如果不是因爲她,寧兒也不用遭受這樣的罪了。
“不不不,請辛嬤嬤先幫娘娘上藥,奴婢不要僅,奴婢不疼的,先幫娘娘上藥,先不要管奴婢。”寧兒當然不肯了,孫雨露是她的主人,是堂堂的晴妃娘娘,她一個小小的奴婢,怎麼能不顧娘娘的傷而先讓自己先上藥呢?說什麼也不可以的。她怎麼敢當呢?
孫雨露忍不住很想翻白眼,都被打成那個樣子了,現在還分什麼主僕的,性命要緊吧?孫雨露雖然經歷了各種事情,也有著很深的閱歷,對於問題的思考
都是很成熟,而且也很理性,但是終究也只是二十五歲而已,她也是個女人,二十五歲的女人,原本該有的青春雖然被抹去了,但是不可能全都抹掉了,偶爾都會驚現出來的。
不過對於古人來說,主就是主,僕就是僕,主僕是要分的,不管關係究竟有多好,主僕都是要分的,不管是情同姐妹也好,相依爲命也好,親如兄弟也一樣,都是有主僕之分的,也許對於尊貴的一方覺得沒有什麼,不應該分,但是對於卑微的一方,那條主僕之線一直是深埋心底的,很多東西都能分得清,或者不分,但是卻逃不過自己的內心,所以,在古人的心裡,一般都過不了主僕那一關,永遠都不可能成爲姐妹。
“你都因替我求情而捱了二十大板子了,現在還客氣什麼呢,聽話,好好讓辛嬤嬤幫你上藥,然後好好休息,估計別人不會太過於寬息我們,明天就得又幹活了,就算是別人有想幫我們的心,別人也不敢的,所以,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恢復身體的健康。”孫雨露看著寧兒那受怕的樣子,真想狠狠地敲她一把,既然她是主人,她是娘娘,那就應該聽她的話,而不是聽到她的話後像是見了鬼一樣受怕。
“奴婢不敢,請娘娘先上藥,真的不要管奴婢,娘娘的玉體要緊,奴婢只是一個丫頭,只是一個無關僅要的奴婢而已!”寧兒很感動,娘娘真的變了,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娘娘雖然也善良,對自己也好,但是不會有這麼的勇敢,如果是這樣的話,早就敢疼了,或者早就讓人伺候了,而娘娘現在醒來後至今,一句疼痛都不曾喊過,還極力地想讓辛嬤嬤先幫她一個奴才上藥,以前的娘娘更不敢跟皇后娘娘去鬥,更不敢看著皇后娘娘還不嚇得發抖害怕的,更別說去看著皇后娘娘的眼睛而不閃躲了。
“這是命令!沒有什麼敢不敢的,奴婢也是人,也是有爹孃生的,不是從石頭縫裡碰出來的,以後我不想聽到這樣的話,不能看不起自己,天生我才必有用矣。”孫雨露越說越想笑,雖然她現在渾身痠疼,但是她怎麼越說越覺得自己像是電視劇那樣,就是那種穿越劇,新年代的人穿越到了古代,然後對於皇宮和各處的尊卑看不慣而狠狠地數落說教一番,孫雨露越想越覺得像,她這是在生活之中還是在演戲呢?真讓孫雨露的心裡有時感覺到矛盾,說到後面還用起別人的一些大道理來了。
這句天生我才必有用,孫雨露向來聽到都只是笑笑而已,這不是說出來的,如果真有用,那就是自己要努力去做出來的,所以,全都取決於自己,而不是取決於天,取決於運氣。
孫雨露的話讓寧兒不敢言語,她想拒絕,但是孫雨露這又說是命令,她又不好拒絕,但如果不拒絕,她的心裡也不舒服,她想來想去,就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辛嬤嬤開口爲她而說話了。
“娘娘,就讓奴婢先給娘娘上藥吧,然後再幫寧兒上藥,請娘娘恩準。”辛嬤嬤看寧兒爲難,但寧兒的堅持也是對的,所以就幫寧兒說話了,而且辛嬤嬤看她們這樣讓來讓去的,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反而讓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