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兒，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冰冷的指尖滑下，身上的衣裳早被除盡，溫顏只覺得很冷，冷到骨髓裡一般，可是卻睜不開眼睛來。

“顏兒，我說過什麼，還記得嗎？”

顏兒，你是我的侍婢，是我的人，但是你現在的身體承受不了我，所以，你要用毒，讓你的身體和我一樣毒，直到你能夠承受我爲止。

“真是不乖，這般急進，就這麼想要本少的寵愛嘛？”

掌心突然覆上胸前的柔軟，先是輕輕的摩挲著，突然重重一握。

“嗯……”

“看吧，你現在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只是，顏兒這麼想要取悅我，也不是沒有辦法。”

感覺一層薄紗覆到身上，然後是溫熱的舌，慢慢順著脖頸滑下，隔著輕紗，含住了胸前的茱萸，溫顏渾身一顫。

“嗯……”

“我的寶貝，舒服嘛？”

溫熱的舌慢慢滑下，在敏感的小腹周圍輕舔著，即使隔了一層薄紗，那樣的感覺還是這般強烈。

“顏兒想要承歡，本少也想要顏兒。”

整個身子突然被覆上，彼此之間沒有一點縫隙，這時，纔是溫暖的，從身到心，真正地貼近。

“只是，顏兒不能動真是掃興。”

輕浮在臉龐上方的呼吸，是隱忍而熱烈的，溫顏覺得身體越來越不適，彷彿空氣都被抽空了一般，果真還是不能承受他。

“顏兒現在知道了，還是不能，所以要乖乖的。”

溫暖一剎那抽離，只是冰冷的指尖還在身上流連，然後，溫熱的脣慢慢覆上來，靈活的舌擠進緊閉的脣瓣，溫柔摩擦著齒貝，溫顏只感覺到一股涼意突然侵入口中。

“乖乖的吃藥，吃了，顏兒就會好了，乖，張開嘴。”

“嗯。”

微微張開嘴，滑膩甘苦的藥汁流進喉嚨，慢慢吞嚥下藥汁，只是，當最後的藥汁送到舌尖上時，舌尖突然被重重地咬了一下。

“嗯——”

“本少一向都是懲罰分明的，顏兒犯了錯，這是懲罰。”

舌頭傳來了陣陣痛意，即使是在昏迷中，溫顏也感覺到了濃重的血腥，十年，陪了他十年了，自己還是不夠了解他。

一直在爲他服毒，在爲他，變成和他一樣的人，可是，到底在他的心裡，自己是什麼，只是侍婢嘛？

到底是想要記起那些殘留的記憶，還是要他的疼惜，溫顏也搞不懂了。

就這麼一直昏睡下去，一直有他的寵愛多好。

啪——

“主人饒命，主人饒命！”

“好好照顧溫顏，下不爲例。”

“是。”

身子無意識地蜷縮起來，他知道自己的弱點在哪裡，這是他給她們的警告，也是給自己的警告，每當溫顏覺得自己可以掌控住一切時，他都會無情地將一切毀滅。

一直都是，她只是他的侍婢，毒少的寵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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