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一聲砸地之聲和一聲沉哼後,那邊再也沒有什麼聲音。
姓賦晨看也不看,回手一抄,天生如意棍便飛回了他的手中。
青木太一臉色大變,看了連瞅都不瞅上他一眼的姓賦晨,沉聲道:“我們撤。”
話聲未落,他的身形已然奔出了十幾米之外,餘下的三名忍者扶起兩個傷勢較輕的傷者,緊隨其後,頃刻之間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送你去醫院。”姓賦晨抱起面具女子,只覺得她的身體柔軟之極,她的身材很勻稱,並不是太豐滿的那種,但是抱在懷裡的感覺,卻是無限的美好,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到過的,他心裡不禁漣漪頓生。
“來不及了,就算趕到醫院我身上的瘟菌也已惡化了,這裡的醫院也沒有辦法那樣的技術解得了這種病菌?!贝髦婢叩哪樋吭谒膶捄竦男乜冢婢吲訜o力地道:“我是活不成了,請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她輕柔而虛弱的聲音,就算是天上的神,只怕也不能拒絕她的要求吧?。
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聽著她的聲音,姓賦晨心裡就已滿是憐惜,毅然道:“不幫?!?
面具女子一愣,想不到他會說出這樣無情的話來,心裡一急,嬌軀顫抖更劇,微弱的呼吸卻因激動而急促起來,眼中閃過了一道氣惱而迷茫的光芒,艱難地舉起手來指著他道:“你……你……”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我知道你想讓我把你從小島國豬那裡偷到的東西幫你拿回去給你們的人,但是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要拿你自己拿?!毙召x晨霸道地道:“既然你說醫院沒有辦法治得好你,那就由我來治好你?!?
“你……你是醫生?”看著他那一張年輕、英俊卻不顯得稚氣的臉孔,面具女子又是愣了一愣問道。
“不是?!毙召x晨雙手一撈,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不是醫生,你……你怎麼醫治我?難道你想用內力把我身上的瘟菌病毒逼出來,告訴你,那是沒有用的,這瘟菌病毒是小島國剛剛研究出來不久的病毒,一入人的身體便會附在人的血液中,而且還能不斷的滋生,就算你把我身上的血換完,也是沒有用的?!泵婢吲右娝皇切闹邢氲哪欠N無情之人,便鬆了口氣,把瘟菌病毒的厲害之處告訴了他。
“事在人爲,反正你也說自己活不成了,我就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如果你真的被瘟菌病毒感染而死了,我再幫你把東西拿去交給你的人不遲?!毙召x晨抱著她,飛快地向前奔去,兩邊的風景從兩人的身邊飛逝。然則他速度雖快,靠在他懷裡的面具女子卻一點也不感到顛簸,躺在他的懷裡,反而感覺到說不出的溫暖和安全。
“你纔是馬!”面具女子嬌嗔一聲,無力的粉拳輕輕捶了兩下他的強健的胸膛,自是落拳無力,倒象是在輕輕的撫摸。
“是,我是馬,不過我是公馬,你是母馬?!毙召x晨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漣漪,腳下不停,前掠的身影卻更快了。
“誰是母馬,你才母馬,你這霸道的無賴。”面具女子又想舉拳捶他,卻再也生不出一絲力氣來,拳頭落在他的胸膛上,臉也無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能夠清晰地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那一刻,她的心裡升起了一縷異樣的感覺,竟有一種連她自己都感覺到荒唐的想法,只想讓這個男人這樣抱著她永遠這樣奔跑下去,最好是跑上一輩子,永遠都不要停下來。
姓賦晨自然不知道她心裡此時會生出這樣的想法來,抱著她跑了片刻,便看到山邊有一條小溪向從山上流下,便在一片平整人草地上停了下來,將面具女子放在了草地上。
淡淡月華如水,照在山間,就象是爲大地披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
只不過照在面具女子詭異的面具上,卻予人陰森恐怖之感,姓賦晨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一眼,蹲下身來伸手便想把她臉上的面具摘下。
“別——”
面具女子駭然低呼起來:“你不能摘下我的面具?!?
姓賦晨一愣,微笑道:“爲什麼呢,你怕我看到你面具下面那長美到冒泡的臉蛋?”
面具女子卻低聲道:“我不漂亮,相反的,而且還很醜,很難看?!?
姓賦晨一愣,心想這也大有可能,不然象她這麼好身材的女人,幹嘛帶著這麼一個詭異的面具,就算是去偷小島國豬的東西,也犯不著這樣的打扮。
當下也不深究,微笑道:“不管你是不是騙我,我就當是真的吧,不過我要說的是,其實人的樣貌長得好不好看,那都是次要的,象你這樣的女子,我就喜歡。”
“騙人,你連我的樣子都沒有見過,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如果你見過我的樣子,你一定再也不敢說這句話了?!泵婢吲犹撊醯穆曇舾虞p柔起來,月光下,一雙如水秋眸輕輕眨了眨,卻勇敢地瞅著他,沒有迴避。
“是麼,那好,爲了證明我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就拿下你的面具?!毙召x晨笑道,手便伸了過去抓她的面具。
“你敢……你敢拿開我的面具,我就死給你看……”面具女子的聲音之中帶著哭腔,渾身劇顫起來。
“好好好,我不拿,你別哭啦,我最怕女孩子哭了?!毙召x晨無奈地聳了聳肩,他就是再霸道,也不想這樣弄得一個女孩子哭鼻子。
“謝謝你?!币娝樕下冻隽藨z惜之樣,面具女子也平靜了下來,心中再度閃過一絲異樣的情愫。
“下面這件事,是我將要對你做的,但我不會徵求你的意見。不過事先聲明,我不是要存心佔你便宜,我是要給你治傷。”姓賦晨低下頭來看著她的眼睛,語句之中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但他的虎目卻是十分清澈,如一潭清泉一般。
“你……你想怎麼樣……”
面具女子似乎猜到了他接下來要幹什麼,想到自己傷到的羞人之處,她羞得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姓賦晨的眼睛。
“不想怎麼樣,就是幫你療傷?!毙召x晨不再多說,伸手便去解她的衣衫。
“你……我不要你治……”面具女子嘴裡說著,卻是不敢回過頭來看他。
“我偏要幫你治?!毙召x晨不理她的反對,先是把包紮她右胸傷口的布條小心地解了下來。
“你……你好霸道?!泵婢吲又擂植贿^他,只好將頭固定在側面不敢回頭,眼角卻淌下了兩滴晶瑩的淚珠兒。
看到她的緊身黑衣已經與傷口處的血液粘在了一起,姓賦晨便取過她的一把短刀,扯起她的衣衫,將傷口周圍的衣服都割了去,面具女子卻是渾身顫抖著,但此時的顫抖,已不是中了瘟菌病毒和受傷而顫抖,而是因爲羞怯而顫抖。
“不是吧,你竟然這樣對待她們?你怎麼能這樣呢?”姓賦晨破開傷口周圍的衣衫之後,有些氣憤地道。
本文由小說“”閱讀。